玉容寂寞淚闌干,梨花一枝春帶雨。
彩排竟然這么多只隊伍,明明是圣誕節,這幫藝人只能因為職業的原因守在這里,或許對他們來說,這本是一件高興的事,畢竟任何活動都是有名額的,有名額,出場的順序,這無非是對大家最好的肯定。所以哪怕只是彩排,大家也都努力的尋找著最佳的狀態。
紅貝貝的團體彩排已經進行完了,看樣子沒什么問題。還不等崔文調侃,黑衣人竟然直接飄到半空中,向著紅貝貝的休息室追了過去。我靠,這小子不是要偷窺吧,有一個可是我夫人啊。
崔文沒有跟過去,紅貝貝她們還不知道自己已經來了,剛才自己也一直坐在黑暗的觀眾席,哪怕旁邊還有一些進場的粉絲在努力的應援,崔文也一直保持著沉默。他不希望任何意外發生,只能認真的集中注意力盯住幾個人。
黑衣人飄了回來,看樣子有些焦急。
“崔文,絕對要出事,那女孩頭上的氣運已經徹底變成了黑色,如果旁邊的兩股氣運也被感染上黑色,她甚至會有生命危險。”
崔文噌的一下站起身,他想馬上帶著wendy離開,不管怎么樣,wendy看見自己都會甜甜的喊一聲oppa,還會按照崔文的要求給他唱只歌。這是崔文和她之間不多的互動,但是崔文記得很清楚,因為她唱歌的時候很認真。
“崔文,不要妄動,這是注定要發生的,你能做的就是在關鍵時刻出手,如果你現在帶著她避禍而走,下一次可能會更加嚴重,也更加突然,到時候我們甚至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黑衣人說的很嚴重,看他的表情,崔文知道他沒有說謊。哪怕一萬個不愿意相信他的話,崔文也只能強壓著情緒,等著黑衣人的后續。
“在后臺,因為還有很多男男女女,人氣旺盛,我猜測她不會出問題,但是這個舞臺有些不對勁,剛才我在舞臺上走了很久,這個舞臺有些問題。按照傳統的說法,有死地。”
黑衣人越說越玄乎,這都是崔文的知識盲區,崔文有些著急,如果自己來了,還看著wendy遭受傷害,那自己絕對會郁悶至極。
“在后面我跟著,舞臺只能靠你。因為這邊攝像頭太多了,如果我出手,會有詭異的事情被照下來。你知道的,那對我們來說是很嚴重的瀆職,甚至有可能會被重新清洗記憶。”
事情就這樣商定下來,黑衣人和崔文也正是分開,崔文帶著有仁直奔舞臺,工作人員本能的想攔一下,結果看到是崔文趕緊鞠躬問好,這位大神的夫人之一還是自己電視臺的股東哪。
“一會wendy的節目是什么?”
崔文按照指示來到wendy一會彩排表演的地方,仰著頭看看上面支出來的臺子,崔文有些納悶,這是要搞什么幺蛾子,唱歌就唱歌,這都快有四米高了吧?難道一會還要拴著威壓飛下來?來到這個地方,崔文也感覺有點不舒服,黑乎乎的,幾乎看不到周圍的環境。
不過這樣也好,崔文干脆就站在黑暗之中,有仁看到社長在那站著不動,干脆也陪著站在一起。雖然不知道社長的目的,人多給社長壯壯膽也行。
“wendy,wendy,去升降臺,從那邊開始。”
一個工作人員急匆匆的跑過,還順手用手中的手電筒對著升降臺的位置找了找。wendy看見手電筒光源的盡頭點點頭。雖然不是很熟悉,可是大部分電視臺的舞臺都是這樣,從黑暗中走到帶著微光的升降臺,然后慢慢的燈光會越來越亮。
無非就是營造一種氣氛而已,wendy對這一套也是習以為常,更奇葩的出場方式她們紅貝貝都經歷過,一個升降臺而已。
崔文似乎聽到了高跟鞋的聲音,不自覺的仰起頭看著上面,他看到wendy,看到了wendy竟然直直的從上面掉了下來,看那樣子明明是正常走路,可能是因為黑暗,也可能是不知道的原因,wendyu直接一腳踏空,大頭朝下栽了下來。
wendy恐懼的腦海一片空白,甚至連聲音都沒辦法發出,她不明白本應該是升降臺的位置竟然什么都沒有,自己就像一個盲人一樣直接摔了下來,
“啊!”
“哎呦!”
“嚶!好疼啊,oppa?”
wendy看著屁股下面的兩個人一臉驚奇,沒摔倒哎,還好oppa和她保鏢抱住了自己。不過現在姿勢有點不太好看,自己坐在oppa的胸脯上,腳放在他保鏢的后背上。兩個人歪歪斜斜的成了肉墊,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哎呦,起來啊,小丫頭,你要坐到什么時候?”
崔文看到黑衣人飄了過來,手里似乎還抓著一片灰白的東西。看到崔文躺在地上,對著崔文點點頭。看樣子是再說wendy已經沒有了危險。
“oppa,你先放開我的屁股,抓的好疼。”
wendy的聲音很小,但是崔文聽清楚了,看看自己手的位置,崔文也有些無語。當時情況緊急,哪里考慮那么多,一只手摟住了wendy的脖子,另一只手本著身上就抓了過去,好歹卸掉了丫頭的下墜力,那一雙美腿直接給有仁差點k.o了。
“放開,放開,你個臭丫頭,也不知道看著點路。”
崔文有點恨恨的松開了手,覺得不解氣,對著屁股掄圓了就是一下,別說,肉質鮮美,彈性十足,手感不錯。
wendy感覺半個屁股都麻了,一只手捂著趕緊從崔文和他保鏢身上挪了起來。oppa真討厭,剛才抓的人家好疼,現在還打?一會就去告訴irene歐尼。
崔文沒看wendy,拉著有仁看了看,還行,這小子皮糙肉厚,雖然被狠狠的來了一下子剪刀腿,終歸是打在后背上。看樣子是骨裂了,那模樣齜牙咧嘴的挺痛苦。
崔文再次看向黑衣人,之間他手里的灰色魂魄似乎有一副面孔,看到崔文看向它,竟然還有表情。崔文皺了皺眉頭,黑衣人見狀,兩只手彈出漆黑的指甲,當著崔文的面把灰色魂魄撕成了碎片。
聽不到嚎叫,可是崔文能看到那副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這事回去再說。
“看什么,去找irene去,彩排一會再說,對了,你,你去給我把負責人找來。”
崔文指指圍觀群眾中的一員,那人看到崔文指著他,連忙鞠躬,后退著跑出去找人。
崔文怒了,罵人的聲音后臺都能聽見,不過大家都有些后怕,那么高的地方真要是摔下去,可能骨折都是輕的,主要是沒有防備啊,一腳踏空,馬失前蹄,難道不是頭朝下摔下去嗎?該,罵的好。就該狠狠罵這些玩忽職守的工作人員。
“你說你掉下去的時候,直接摔到了oppa身上?他還抓著你的屁股救了你,事后還狠狠的打了一下?”
問話的不是irene,而是joy。旁邊yeryi聽著總感覺joy的關注點好像有點不對,難道不是歐尼差點有了生命危險?
irene看著正在八卦的幾個人,再看看傻乎乎的wendy,她有一個很疑惑的問題,oppa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那里別說人,任何道具都不應該擺在那里,那里本應該是升降臺的位置,這種奇怪的出現真的讓人無法接受,就好像從天而降,拯救了wendy一樣。
當然,這還是不是最奇怪的,oppa是怎么知道wendy的屁股是手感最好的,不但掐了還拍了,這件事irene決定告訴小賢歐尼。oppa疫情也不閑著,又在到處偷女孩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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