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狂霄壤分,其端在一念,
去惡向忠義,如病用良砭。
小元英的事果然如崔文所料,沒幾天就有一堆粉絲拼命的在幫小元英澄清。不管是攝像機,還是貼上兩個人親密的視頻,反正這件事沒有向壞的方向發展。至于是不是真好,誰也不知道,不過熱度是真的占了不少。
這種事只有當事人壓力大,其他人都是看熱鬧。連關心都談不上。希望小丫頭以后能吃一塹長一智。別老被人帶節奏黑的那么慘。崔文可是看了所謂的爆照。專門挑角度截屏,那還能看?
黑衣人最近來的比較勤快,有時候就抱著貓在那望天,有時候嘴里還念念有詞的。崔文知道他一定有事,只不過應該是和他的職業無關,他看不下去,所以來找自己。這副模樣就是想吸引自己的注意。
不過崔文也多多少少知道他們的規矩,世人善與惡和他們是無關的,只要沒到死期,他都懶得理會。如果他們真的憑借能力動了不該動的人,會被記錄在案施以懲處,嚴重了可能還會解職清除記憶。
見慣了生死,那些人類的惡習應該不會對他有影響啊,到底是什么事能讓著老小子念念不忘的。崔文也很好奇,干脆也不逗他了。
“什么事,艾佩的毛都快被你揪光了。說吧。”
“嗯,也沒啥事,就是最近看到一個不錯的靈魂,這不想著幫大人弄點零食。”
說的好輕松,這是讓崔文去殺人啊。還大人的零食,系統吃什么?只要靈魂。這人到底罪大惡極到什么程度能讓地獄使者看不下去。
崔文雙手離開鍵盤,看著黑衣人,他是認真的,既然這樣崔文也有了興趣,懲惡揚善不是不做,是沒有理由。
“痛快點,說說怎么回事。”
“你知道一部電影,叫殺人回憶嗎?”
“不知道,直接點。”
“最大受害者71,最小的14,一共找到的尸體一共十具。全部為女性,有身體侵犯的暴力犯罪。有一起作案可能是模仿。兇手在逃33年。”
這種人還用問?崔文一聽就怒了。他實在不明白為什么有些人渣會這么殘忍。無冤無仇,可能只是為了一點欲望就殘忍的對他人下手,尤其還是女性。這種人到底是怎么長大的,吃垃圾也不至于吧。
崔文屬于那種比較理性的人,就算面前血腥也不會有什么反應,但是他不理解這種罪犯。一個人的心理到底要多變態,才能做下如此罪行,你偷個電瓶車,摸兩只雞,甚至搶個銀行都在崔文的理解范圍之內。這種絕對不在。
“說吧,人在哪?”
“我找到了,但是不能就直接弄死他,要讓他的罪行大白于天下才能祭奠那些死去的受害者。這個辦法我想不出來。”
“警方的證據不足以確認嗎?”
“他曾經和警方見過很多回。證據不足。哪怕有目擊者也無法準確的確認是他。”
崔文想了想,這種事看來正常的操作是不行了。不過就允許你禍害別人,不準我禍害你?辦法沒有?那就創造一個辦法。
“走先去把人控制起來。”
崔文站起身,黑衣人跟著走,到了走廊。崔文看了看這些保鏢。
“有仁跟我走就行了。”
有仁聽見話,眉毛一挑。機會來了,終于來了。看看社長身后的黑衣人,他認識,崔家最神秘的管家。不用問,這回事不小。
車從地庫開了出來,很普通的現代套牌車。號牌的主人已經故去多年了。車玻璃貼著老式的貼膜,花里胡哨的看不清楚車內。黑衣人說了一個地址,車子駛離了首爾。
1990年3月,受到警方高壓審訊的嫌疑人a某跳進火車軌道自殺了;
1991年4月,被指定為第10起案件嫌疑人的b某,從4層公寓樓頂跳下而死;
第7次案件的嫌疑人c某,因證據不足被釋放后,到父親的墳墓前自殺了。
還有一名嫌疑人金某,被人舉報為第4、5起案件的兇手。該舉報者稱,“我夢見金某就是兇手,這分明是神的啟示。”
在警方的暴力拷問之下,金某被迫承認了罪行,最后因證據不足而被釋放,然而他于1993年自殺未遂后,又于1997年因后遺癥而死亡。
悲劇也接連發生在警察身上。
調查此案的其中4名警察,在退下一線后,因壓力過大而去世;也有刑警在調查中受傷,導致下半身癱瘓…
有仁聽到黑衣人在那說都感覺心里填滿了怒氣,怪不得浩民叔對社長大人充滿尊敬,原來社長真的是英雄,做好事不留名的真英雄,有仁喜歡這種感覺,地下法官,他覺得這個稱號很符合社長大人。
崔文看著面前的男人,他還在冷笑。他以為崔文是一名刑警,雖然穿著黑色西裝,但是他知道,崔文一定會從懷里掏出警官證,可那又怎樣。沒人可以確認自己就是真兇。現在可是法制社會。要講究百分百的證據。
“先打一頓吧,留條命。”
崔文的手摸向腰間,突然又停了下來對著有仁吩咐了一句。
“哈哈,就這樣嗎?沒有證據是嗎?打一頓?你會被停職的,我保證,我家里有錄像,我要舉報你們。相信我,看著我的臉,讓一切都錄下來,我是冤枉的,我是無辜的,警察打人啦。”
有仁才不管你有沒有錄像,社長的話就是真理。一個直拳過去,對面男人的門牙就飛出去一顆。
場面確實有點血腥難看,臉上分不出五官的模樣了。崔文看著倒在地上抽搐的男人,一點也沒有后悔的意思。這種只知道偷襲,只知道欺負女性的人渣。這只是開胃菜。
“拽幾根頭發,然后把他剃禿了。對了,頭發上沾點他的血。”
崔文看著手里的小塑料瓶,沒有證據?這就是證據。就像他當年堅持的證據不足,現在我說證據足了,讓你也感受下犯罪的惡果。
“腿打折,然后給他扔床上。找個家庭醫生來幫他治病,對了,給他肺部來兩腳,讓他吐血,這樣醫生才能拿他的血去化驗。”
崔文想了想,還是弄成巧合最合適。自己要是出面會讓林爸爸懷疑。
“不行,不行,怎么能打折腿吶?一看就是人為的啊。你這樣,有仁啊,你拖著他到門外羊圈的柵欄那里,把腿塞進去,然后撒手。這樣就是意外了。”
黑衣人的辦法不錯,因為意外,這個家伙四肢只剩下一只還算好的,崔文又監督著他用一只爪子爬回房間。確認大概十天八天的死不了,崔文掏出重劍直接刺入他的腦海。
你這樣的人,要靈魂有什么用。除了一點靈魂維持生機。剩下的被崔文直接刺穿斬斷。惡人的靈魂都是灰蒙蒙的,崔文看著一團靈魂從自己的眉間飛進去,心里還是害怕。
“不用怕,他們都沒有大人煞氣重。”
這話崔文也不喜歡,這么一個煞氣重的存在,為什么會幫自己哪。會不會有什么隱患。
一名家庭醫生送去分析的血驗出了病人內臟摔傷的事實,這完全符合他的猜測,畢竟內臟血的顏色和皮下是不一樣的,可是第五天的深夜,他就在自己的家里被警察團團圍住。一個年級很大,看樣子即將退休的警察局長激動的抓住他的肩膀。
“這個血的主人在哪?快說!”
天才一秒:m.dushuz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