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看過這家公司的股票,他們這幾天才剛剛上市。不過流通盤很小只有200萬股,總股本也不過7500萬股。”
流通盤太小了也很麻煩,投入的資金稍多一點,股價就會有很大的反應。
黃德財覺得很難操作。
“不好操作就少買一點,00萬股或者200萬股都行。”
蕭白現在只是試探性的介入格里電器,并不需要買太多的股票放手里,所以對于數量沒有太高的要求。
“這樣就比較好辦了,我可以根據實際情況再看。”
黃德財這下放心了,隨即離開了蕭白的辦公室。
接下來,黃德財就帶著幾名手下開始做買入操作。
鸝株制藥的股票可以慢慢的吸納,但格里電器的股價走勢大起大落,黃德財等人在買入了20萬股之后就停止了動作。
“蕭董,我們這一次買入格里電器的成交均價是4.65元,一共動用資金53萬元。”
20萬股只占到總股本的.6,的確起不到什么作用,但作為底倉還是可以的。
“嗯,老黃,你繼續買入鸝株制藥,那邊才是重頭!”
蕭白給黃德財交代了一句,就把對方打發了出去。他之所以這么著急讓黃德財買入一部分格里電器的股票,除了有試探的意思之外,主要是因為公司即將實施利潤分配方案。
沒過多久,格里電器的就發布了利潤分配方案以及股權登記日期和除權日期。
按照本次方案,格里電器實施每0股送0股。
時代科技集團持有格里電器的20萬股,就變成了240萬股。而格里電器的總股本也就擴大為.5億股。
當然,股份占比沒有變,還是.6。
除權之前,格里電器的股價最高上沖到7元,隨后有所回落。除權之后,其股價長期在30元到50元之間震蕩。
而時代科技集團的持股成本在送轉之后,就變成了每股24.33元。
黃德財買入鸝株制藥的股票也很順利,雖然過程稍長一點,但買入的價位不是很高,平均成交價為9.42元,成交數額為990萬股。
股份占比是4.96,沒有超過5的舉牌線。
蕭白看了看黃德財上報的數據,很次買入鸝株制藥的股票,一共動用資金9325.0萬元。
之前時代科技集團的賬上還有2.3億元的資金,證券資金賬戶上剩余543.27萬元。
在動用了兩筆資金之后,時代科技集團的賬上還剩余379.47萬元。
蕭白隨后讓尤文森給鸝株制藥發了一份函件,告知了對方時代科技集團投資鸝株制藥股權的事實。
雖然說這次購買的股份沒有超過5的舉牌線,但蕭白覺得還是和對方打聲招呼比較好。
畢竟他沒有打算收購這家企業,打個招呼也是為了今后好相處。
鸝株制藥收到時代科技集團發來的函件之后,尹強有點捉摸不透蕭白到底想干什么,于是他就把田春秀請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田總,這里有一份文件你先看看。對了,你和蕭董很熟嗎?”
尹強揣著明白裝糊涂,他其實知道田春秀和蕭白的關系不錯,但究竟好到什么程度他卻不清楚。
“當然了,我和他是同學。”
田春秀一邊看著文件,一邊隨口答道。
她快速的瀏覽了一遍文件,然后嘴角不由得畫出了一條弧線。這個阿白,不聲不響就成為了鸝株制藥的大股東哦。
沒錯,是大股東。
鸝株制藥由于是A、B股同時上市流通,股權相對比較分散。而時代科技集團持有公司將近5的股份,依然跨入了0大股東的行列,暫時排名第5。
“田總,上次我和蕭董見面的時候,他并有提及買入公司股份的事情。我想知道他到底有何打算,直接打電話問他不會太唐突吧?”
這才是尹強的主要目的,他如果搞不清楚蕭白想干什么,難免會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沒事,你直接問他就行了。”
田春秀說著話,拿出手機就撥通了蕭白的電話。
“阿白,我們公司的尹董要有事情想問你。”
說完,她就把手機遞給了尹強。
蕭白知道對方在擔心什么,他很堅定的告訴尹強,自己暫時沒有舉牌鸝株制藥的打算。
“尹董,咱們不是敵對的關系,我也不會進行惡意收購。我想,我們今后一定會有合作的。”
蕭白表明了態度之后,就掛了機。
這件事暫時就告一段落,至于格里電器那邊蕭白暫時還沒和對方進一步接觸。他要等到電器控股公司整合完畢之后,再去和對方談合作的事情。
周末。
蕭白和田春秀約好在香江見面。
從994年3月日起,國家實行了大小周制度,即頭一周上六天班下一周上五天班,循環交替。
不過這個大小周制度只實行了4個月,從995年5月日起,在全國實行了雙休日制度,即每一周工作5天的制度。
然而雙息日制度實行一年多了,田春秀在聯升制藥的時候幾乎經常加班,反而到了鸝株制藥每周都能休息兩天。
“阿白,尹董說下次改選董事會的時候,會考慮給時代科技集團一個董事會席位。”
傍晚時分,蕭白和田春秀都回到了家里。
田春秀去廚房沖了兩杯咖啡過來,和蕭白坐在沙發上聊天。
“這是尹董個人的想法還是第一大股東的想法?”
蕭白投資鸝株制藥其中一個目的就是想在董事會拿一個席位,但尹強個人代表不了董事會。
“應該是大股東的意思吧。”
田春秀很向往這個董事的名頭,有了這個名頭在公司里的地位以及話語權都會截然不同。
所以她特意打聽了一下,公司第一大股東有意引進時代系。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時代系的實力夠強!
蕭白笑著點點頭,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小田,晚上想吃什么?”
“去吃粵菜吧,最近我有點上火,不想吃辣。”
就在兩人商量好去哪兒吃完飯的時候,田春秀的手機響了。接起來一聽,是蔡美玲打來的。
兩人說了幾句之后,田春秀就掛了電話,然后看著蕭白說道:“阿白,美玲約我出去吃飯,她還喊了幾個好朋友,你說咋辦?”
田春秀雖然對蔡唯丞有意見,但她和蔡美玲的關系卻沒有受到影響,兩人幾乎天天都通電話。
昨天她和蔡美玲說過自己今天要回香江,結果今兒對方就喊自己出去聚一聚。
她不好推辭,但又不想扔下蕭白,很糾結。
“沒關系呀,你去和她們吃飯吧。回頭我給明達打個電話,剛好喊他出來喝兩杯。”
蕭白并不介意這種事情,讓田春秀去和好朋友聚一聚挺好。
田春秀小心翼翼的看了蕭白一眼,發現對方不是在說反話,就撲過來親了對方一口。
等田春秀走了之后,蕭白給崔明達打了一個電話,二人約好了時間地點,都按時到達了包間。
“蕭哥,來,滿上。”
酒菜上齊,崔明達和蕭白連干了兩杯,才開始動筷子。
“老崔,在這邊還習慣吧?”
蕭白看到崔明達又準備舉杯,就笑著擺擺手,示意對方慢點喝。
“還不錯呀!在這邊吃住不愁,薪水又高,還有啥好說的?”
崔明達的住處是公司給安排的,公司還管早午兩餐,而且工薪標準都是按照香江的水準,他自然是很滿意。
唯一一點,他經常會想孩子。
盡管離了婚,但孩子的生活費他一點都不小氣,每個月按時匯過去,在這年月算是一筆挺大的數目。
兩人整晚上基本上都在聊家常,尤其是談到當年的大學生活,仿佛已經過去了很久遠。
“對了,蕭哥,我這周發過去的簡報你看了嗎?”
酒足飯飽之后,崔明達不知不覺又談起了工作。
“嗯,我看了。你說泰國那邊的經濟形勢正在惡化,好幾個先行指標都不是很樂觀。”
隨著泰國經常項下的逆差越來越大,再加上債務的壓力,已經有一部分經濟學家開始看空泰國的經濟。
但目前亞洲四小虎表面上看還很強勢,主要是出口表現的不錯,這也讓很多人對于這種唱衰持懷疑的態度。
而蕭白更關注老美的動向,以及提出雁型模式的RB。
“蕭哥,有些話我沒有寫在簡報上面。主要是缺少證據,我怕不嚴謹。其實我覺得,泰國的經濟形勢比表面上看到的還要惡劣,而且國外投資者有抽逃資金的跡象。”
崔明達雖然是學數學出身的,但他本身也是選擇的金融方向。
他做過好幾個數學模型,無論從哪一方面來分析,泰國的經濟形勢都不容樂觀。
“嗯,你多盯著點吧。另外,咱們在曼谷的人手還需要進一步加強,回頭你再多派兩個人過去。”
蕭白已經確定泰國的金融危機即將到來。
但由于泰銖是盯著一攬子貨幣的,匯率的浮動很小,也就是說泰銖目前已經被嚴重高估。
這個時候要是有人攻擊泰銖,恐怕對方的麻煩就大了!
實際上,就在蕭白和崔明達兩人坐在包間里高談闊論的時候,國際游資已經盯上了泰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