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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紙牌屋:牌面至上

  跟著雷吉一路出了餐廳,可是這家伙似乎有心事,半道里又折返回來。

  在莊園花圃的小角落里。

  雷吉的動作越發的小心了。

  在他的左前方,有三個人影正在嘀咕。

  “團長…我們錯了”

  “嗚嗚嗚”

  兩個身影捂著頭蹲在墻角,一把鼻涕一把淚。

  在他們的面前正是‘秘銀之淚’的團長迪克。

  “說吧,為什么惹事。”

  迪克一臉的云淡風輕。

  “這…”

  瘋血朱利安和黑帶布萊克相視一眼,面色尷尬。

  “再給你們一次機會。”

  二人支支吾吾,顯然不想多說,已經準備好了接受懲罰。

  “呼”

  迪克有些不耐煩,一雙拳頭攥的‘咔咔’作響。

  “是我讓他們這么干的…”

  雷吉顫顫巍巍的從巨石之后走了出來。

  迪克似乎沒有一點驚訝。

  輕‘哼’一聲。

  “大哥,我錯了求放過。”

  “呵呵。”

  “雨林試煉的時候我跟妖精的尾巴的團長伊森有些過節,我就想讓他們難看而已”

  “呼”

  “轟隆”

  電光火石的一拳。

  雷吉被直接打進了花圃里。

  在草皮上重重的落下。

  讓伊森感到驚訝的是,他竟然看不清對方的出手。

  “這就是你作為貴族的器量嗎?”

  “還真是可悲啊”

  “當初真的不應該讓你去雨林試煉丟人現眼。”

  說完轉身離開。

  完全沒有管雷吉的死活。

  倒是另外兩人從土里把雷吉摳了出來。

  看著都疼。

  這親哥…似乎挺絕情啊。

  伊森見狀并沒有上前討債,有言靈契約在,他并不擔心蒙太奇家族耍賴。

  見眾人散去,伊森也有些興趣闌珊。

  當他返回餐廳時,愛瑪手上的傷已經被莊園里的牧師治療過了。

  此時她吃的正歡。

  “愛瑪,你還好吧?”

  “嗯嗯,真好吃。”

  愛瑪放下雞腿,百忙之中回應道。

  看來是沒事。

  剛才沖突的時候,要不是突然出現的迪克,伊森多半也會出手。

  看到眾人沒事,他也就放心了。

  這時候夏佐走了過來,他嘿嘿一笑:“果然‘妖精的尾巴’是勁敵呢。”

  伊森擺了擺手,含蓄一笑,并沒有多說。

  “剛才那個是‘秘銀之淚’的團長迪克,可是個狠角色。”

  “他也曾經得到過‘雨林試煉’的冠軍。”

  “值得一提的是,他是雷吉的親哥哥。”

  夏佐賤賤的一笑。

  他可是知道伊森和雷吉之間的過節的。

  “嗯,還真是麻煩呢。”

  “最好是一開始你們就遇到,這樣就兩敗俱傷,我們‘反向之鐘’也少兩個對手。”

  “嘿嘿嘿。”

  夏佐這家伙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喜歡說風涼話啊。

  很快餐廳里的人越來越少。

  在餐廳外的走廊深處。

  淡淡的朗姆酒的香味飄來。

  “呼好酒。”

  “我怎么感覺這里的朗姆酒比我偷來的黃金朗姆酒還要好喝呢?”

  肖恩倚在走廊拐角的大柱子上,手中則拿著一瓶朗姆酒。

  伊森‘呵呵’一笑。

  “很簡單,你從酒徒公會順來的黃金朗姆酒都是假的”

  說完直接取出自己收藏的黃金朗姆酒。

  琥珀色的酒湯上染著一層銀白色的月光。

  神秘又優雅。

  “嘣”

  醇厚的酒香讓肖恩眼前一亮。

  從餐廳拿出來的朗姆酒突然不香了。

  “叮”

  “呼這種味道,還真是奇妙啊。”

  肖恩滿足的咽下杯中的朗姆酒。

  上次他請伊森喝酒,這一次反過來了。

  “原來我之前喝的都是假酒。”

  語氣之間頗為氣憤,顯然他也被騙了。

  而伊森喝下一口之后,左手一翻,一張撲克牌出現在手中。

  紅心五。

  肖恩瞥了一眼,同樣默契的掏出一張撲克牌。

  黑桃三。

  “這種撲克牌代表什么?”

  雨林試煉的時候,肖恩曾經說過下一次見面就告訴伊森撲克牌代表的含義。

  “紙牌屋。”

  “紙牌屋?公會?”

  伊森皺了皺眉頭,聽起來像是一個公會組織。

  “嗯,跟一般意義上的公會又不完全一樣,算是特殊的民間組織吧。”

  “紙牌屋的歷史很悠久,據說在聯邦成立之前,紙牌屋便已經存在,因為它本身并不限制成員的自由,而且掌握著很多秘辛,所以吸引了不少強者加入。”

  “遍布各個階層,各種身份。”

  伊森心中一動,這不就是間諜組織么。

  當下問道:“康奈先生也是這個組織的成員?”

  “那是當然,康奈先生的牌面很大,屬于花牌以上。”

  “花牌?”

  “嗯,紙牌屋的組織結構是:牌面至上。

  一般來說紙牌屋的紙牌并不是隨意發放的,而是根據持有人的潛力和價值發放。”

  “牌面越大,那么代表他的價值潛力就越大。”

  “按照順序分為:

  鬼牌(兩張);

  箭牌(四張);

  花牌(十二張);

  準牌(十六張);

  臨牌(二十張)。”

  “其中,鬼牌只有兩張,分別是紙牌屋的正副首領所持有,神秘莫測,很少有人見過。”

  “箭牌是四條A,分別是四種花色的頭領。”

  “花牌是指JQK,四種花色共十二張,是紙牌屋的中堅力量,每一張都是強者牌面,擁有指定紙牌的權限。”

  “準牌是指7——10,四種花色共十六張,是紙牌屋的正式成員,也是腰部力量。”

  “至于臨牌就是2——6,四種花色共二十張,屬于觀察牌面,不算正式成員。”

  伊森看著二人的紙牌,一個三,一個五,都是臨時牌面。

  “沒錯咱倆都在觀察之列,所以持有的牌面都在六以下。”

  “你的牌是康奈先生發放的,所以他至少是花牌以上,甚至有可能是箭牌。”

  “箭牌的持有者擁有下達命令的權限。”

  伊森暗暗地點了點頭。

  “那四種花色代表什么?”

  “黑桃代表戰斗,紅桃代表輔助,梅花代表權利,方塊代表經濟。”

  “四種花色分別發放給相應領域的持有人。”

  “像我的是黑桃,說明我屬于戰斗組的臨時牌面,而你的是紅桃,說明你是輔助組的臨時牌面。”

  “而且你的牌面比我大,說明潛力也比我高很多。”

  “不過我覺得相比起紅桃來,你更應該得到黑桃牌面。”

  伊森得到這張紅桃五的時候,他還在馬戲團里。

  康奈之所以給他紅桃五,是因為他看中的是伊森在醫療方面的研究天賦,而當時伊森甚至還沒有覺醒超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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