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寫歌其實和寫詩沒有什么區別。”
“在平時的時候,你要不斷地在腦海里思考并創作新的音樂,哪怕只是一個小片段,你也要將其記錄下來。”
“等你記錄歌曲的紙張裝滿一個麻袋的時候,即便你寫不出優秀的歌曲,編幾首口水歌還是很容易的。”
教室里,老師站在講臺上對著臺下的學生們上課。
現在已經是軍訓結束之后的半個月了,而明天,就是一年一度的國慶節。
此時學生們的心早就飛回家了,各個都在想著這個國慶要怎么過,誰還有心思聽老師上課?
“咚咚咚!”
似乎察覺到教室內的氛圍不太對,老師敲了敲黑板,而后說道:
“干什么干什么?一個個心都飛到哪里去了?不要以為明天是國慶今天就能放松!我告訴你們,要是你們讓我今天不好過的話,我就讓你們整個國慶都不好過!”
“嘩”
畢竟都還只是剛入學不到一個月的新生,還沒養成大二大三學生那種老油條的本事,在聽到老師這種“威脅”之后,各個正襟危坐,生怕惹老師生氣。
“嗯,不錯。”
見自己的“威脅”起到了作用,老師滿意地點了點頭,而后說道:
“接下來,我們要鑒賞一首最近在網絡上很火的歌曲,同時也是我們班級沈運同學的著作——《我心永恒》。”
老師轉身在黑板上寫下“我心永恒”這四個大字,而后對著沈運說道:
“沈運同學,你能向大家述說一下你當初創作這首歌的時候的內心活動嗎?”
按理來說這種鑒賞課都是老師拿著課本照本宣科地念,講述作者當時是怎么想的。但是由于現在作者本人就坐在臺下,為了防止自己講到一半的時候對方站起來高喊一聲“老師,你說的不對,我當時根本就不是這么想的”的尷尬場景發生,這位老師決定還是先讓沈運自己站起來述說一遍。
“誒?我嗎?”
剛剛的沈運正在思考國慶這幾天要怎么度過,因此根本就沒有想到老師就突然叫自己站起來發言。現在突然從座位上起來,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蒙:
“當時我也沒有想太多,因為我正好收服了郁香種子,為了它可以在迎新晚會上可以有登臺的機會,就創作了這首歌。畢竟您也是知道的,我原先的那首《天下無雙》是沒有舞蹈情節的。”
“咳咳”
這位老師沒有想到沈運竟然會這么說,因此干咳兩聲之后,對著沈運說道:
“好了,你先坐下吧。”
而后,便按照解析歌曲的方式,一點點地解析沈運的這首《我心永恒》。
“嘿,你國慶準備怎么過啊?”
等沈運落座之后,一旁的陳斌用手肘頂了頂沈運道:
“鐘佳佳和阿濤由于家住的比較近,因此全都準備回家過國慶。我因為家住得比較遠,因此國慶就不準備回去了。我記得你家貌似就住在余杭吧?要不我國慶的時候去你家耍耍?”
“去…去我家?”
沈運一想到老媽那魔性的“哎呀呀”,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不行,自己好不容易才從老媽的魔爪中逃出來,怎么能這么輕易地回去?
因此,在簡單地整理了一下語言之后,沈運對著身邊的陳斌說道:
“那個啥,我家最近沒人,父母都不在家的說。而且由于住的比較偏遠,我們去的話可能連外賣都叫不到,只能自己做飯吃。話說你會做飯嗎?”
沈運的這句話半真半假,家里沒人自然是不可能的,就算柳依若外出拍戲了,家里也有魔墻人偶這個保姆在。不過叫不到外賣倒是真的,像他家那種高檔的別墅區,一般的外賣員根本就進不去。
“做…做飯?”
聽到沈運的話,陳斌一愣,而后扇手訕笑道:
“我一個大老爺們的,怎么可能會做飯嘛?”
事實上別說是男生了,這年頭女生也沒幾個會做飯的,因此沈運對于陳斌的回答一點都不意外:
“那不就結了?這個國慶我們還是老老實實地待在寢室里吧。”
“可是,待在寢室里能干嘛?”
陳斌繼續問道:
“難道我們要打7天的游戲嗎?那也太無聊了吧?”
“誰要陪你打游戲了?”
沈運無語道:
“由于資金匱乏,我家的音箱蟀目前住的還是普通的精靈球呢。這個國慶我必須要抓緊時間賺錢,為它換上一枚豪華球才行。”
一碗水端平是一個訓練家的基本要求,否則的話訓練家過于偏心極有可能導致精靈們互相嫉妒,產生矛盾。
“可是你準備怎么賺錢呢?”
聽到這話,陳斌來了興致:
“莫非你接到了商演的邀請,這7天要去趕場子?”
許多商演都喜歡到大學里招學生兼職,一來學生兼職的價格更低,二來學生還比較單純,不會像那些社會人士那樣要求苛刻(簡單說就是剝削起來比較容易),因此像錢江傳媒大學這樣的學校的學生往往會接到商演的邀請,所以陳斌才會這么問。
“想什么呢?這么可能會有商演來找我們這種新生?人家就算要找,至少也是要找大二大三的學生的好伐?”
沈運翻了個白眼道:
“我說的賺錢方法是去街頭賣藝,國慶節雖然很多學生都回家了,但是還是有很多的學生和你一樣由于路途遙遠不回家的,因此高沙的商業區變成了他們假期玩耍的必去場所。我準備帶上小甜心它們去高沙的街頭擺個地攤,唱歌賣藝,看看能不能賺回幾個賞錢。”
“我靠!賣藝!”
聽到這兩個字得陳斌宛如打了雞血一般:
“小時候經常在電視里看到這種情節,沒想到有一天竟然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來來來,帶我一個唄,我也想去!”
“帶你去是沒問題啦,但是你的晃晃斑能表演什么?總不能讓觀眾看它左右搖擺吧?那樣是賺不到錢的。”
沈運瞥了一眼陳斌道。
“看不起誰呢?”
陳斌抽了抽自己的鼻子道:
“雖然我家晃晃斑還沒有表演的能力,但是這并不意味著我也沒有啊!要知道,當初校招考試的時候我可是跟著我家晃晃斑一起登臺表演的。到時候我只要親自拿著話筒唱首歌,這財源還不是滾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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