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不僅是長天風和長袖月盯著林笑天驚呆,周圍所有人都盯著林笑天,陷入到了深深的震憾之中,一個大羅金仙三液境居然將一個紫府上仙二冰境的強者給擊傷,還斷了指骨。這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雖然是用的煉體修為,但正因為用的是煉體修為,才更讓人震懾,煉體強者在境界達到了一定的程度后,實力非常恐怖,近戰堪稱無敵。
總之煉體強者讓人忌諱,遇到煉體強者時人們一般都是選擇逃避。
這時候廣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林笑天的身上,此前那些因為妒忌林笑天想要置他于死地的男人這時候都暗暗地打消了心中的念頭,林笑天不喜被人關注,在眾人目光的聚焦下也很不舒服,對長天風一抱拳道“太爺爺,我這里沒事了,你和袖月回去吧,”
“笑天,不如…這大賽咱不參加了,”長天風盯著林笑天,一臉擔憂地說道:“你傷了楚家父子,又傷了方少城,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還有昆山王,他們多半會利用此次大賽滅殺你…你這么好的一個苗子,可不能為了一個大賽就,就…”
“是呀笑天,咱不參加這比賽了,跟我們回去,我們長家的修煉資源,會源源不斷地供應給你,讓你安心修煉的…”
長袖月拉住林笑天的手,也是一臉擔憂地說道。
說罷她目光轉向長天風道“太爺爺,我的那份修煉資源,以后就歸笑天了,你沒意見吧?”
長天風道“切,傻丫頭,家里怎么會缺你那點修煉資源?…放心吧,只要笑天跟咱們回去,就按你說的辦,咱長家的修煉資源,一定會源源不斷地供給笑天,讓他快速提升,早日突破,晉級紫府上仙…”
長天風心里清楚,林笑天現在是不滅金體大乘境界,煉體境界非常之強,一旦他晉級紫府上仙,到時候同境界修者無敵,如果再能領悟出一種真意出來,完全可以越階斬殺萬象真仙,到那時候,以林笑天的實力,恐怕沒有人敢再招惹他,到那時候長家的勢力與地位也會隨著林笑天而水漲船高。
然而就在長家祖孫二人都希望林笑天能放棄大賽,跟他們回去時,林笑天卻堅定地搖搖頭,道“太爺爺,袖月,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既然來了,不打完比賽我是不會回去的…”
“笑天,你干嗎這么固執?你打比賽是為賺得修煉資源,跟我們回去,同樣也能得到大量的修煉資源,何必去冒那個險呢?”長袖月不解地道.
她真的不希望林笑天去冒險,因為現在林笑天的仇家太多太強,他一個人根本對付不了。
“袖月,如果我這樣跟你們回去,天下人怎么看我?我可不想當一個吃軟飯的慫貨,被天下人恥笑,好了,我意已決,不打完最后一場比賽我是不會棄權的…”林笑天堅決地說道。
林笑天的話讓長天風又是一怔,然后豎了豎大拇指,欣喜地道“笑天,我沒看錯人,好樣的。”
“好男兒志在四方,就讓笑天去吧,他是不滅金體,‘肉’身不滅,雖然‘肉’身不滅不代表是不死之身,但卻比一般修者的‘肉’身強悍,生命力強,相信他會沒事,能平安歸來。”長天風說著,拉住長袖月的手,道“不必太過擔心,走吧,我們回去。”
言罷,長天風拉著長袖月飛起天空,長袖月一直回頭看著林笑天,直到再也看不見為止。
林笑天望著長家祖孫二人消失于天的盡頭,收回了目光,對左刀道“走吧,兄弟。我們去碧落天歇息…”
很快,林笑天和左刀來到碧落天酒樓。
二人望著碧落天酒樓,頓感一股逼人的富貴氣息撲面而來,碧落天酒樓非常之大,非常之豪華,在林笑天的眼里這酒樓就像地球上的五星級酒店一樣,不同的是,碧落天酒樓更像是華夏古代時的酒樓,雕梁畫棟,古‘色’古香,讓人一見之下心生安靜之感。
這時候,不斷地有參賽者進入碧落天,這些修者,都是修為高深之輩,其修為無一低于大羅金仙五液境,而且這些修者中,大多是衣著華美,有的還頭帶金冠,一身富貴之氣,也有衣著樸素的,但這些人氣質獨特,一看就是身份不俗。
碧落天酒樓大‘門’口,站著兩位公差,在那里檢驗通行‘玉’簡。
林笑天帶左刀走過去,遞出通行‘玉’簡,其中一位守‘門’的公差接過瞧了一眼,然后盯了林笑天一眼,神識一掃,查了一下他的修為,面顯‘迷’茫之‘色’,然后略帶幾分的狐疑之‘色’地問“你就是安陽行域風雨樓執事林笑天?”
“沒錯,”林笑天平靜地道,“需要看腰牌嗎?”
那公差人員顯然是聽說了林笑天在域城淘汰賽的成績,這時見他修為只有大羅金仙三液境,便有點不太敢相信眼前便是林笑天,當下點了點頭。
林笑天掏出腰牌在兩名公差人員面前晃了一晃。
二人看了腰牌后對視一眼,然后其中一人道作手勢道“請。”
林笑天正要帶左刀進去,卻又被攔下,其中一個公差盯著左刀道“你的通行‘玉’簡呢…?”
林笑天道“他是我兄弟,他隨我一起。”
“他是什么人?”
“他也是風雨樓的人,也是來參賽的…”
“那可不行,沒有通行‘玉’簡,就沒有資格入住碧落天。這是規矩。”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林笑天道“再說他又不多占房間,我們二人住一個房間。”
“不行,歷屆大賽,從來沒有這種現像。”那公差態度很強硬,沒有妥協地打算。
“你們不讓他住,我也不住了。”林笑天說罷轉身要走。
“哎哎,好吧,住進去吧。”其中一個公差拉住林笑天說道。
林笑天和左刀步入大‘門’。
見二人入內,兩個公差嘀咕起來,“這個林笑天的煉氣修為好低呀,感覺不像是他本人。”
“是他本人,他眉心的閃電印記錯不了,聽說他開了天目,天目可以發出閃電…厲害著呢!”
“看不出,他這人倒是蠻仗義的哈,而且這風雨樓的殺手,也不像傳說中的那般冷血…”比起域城安陽城的天居樓,界都的碧落天酒樓明顯又豪華許多,而且住室與飯食也超出了好幾個檔次,
林笑天和左刀入住其間,倒是十分的舒適,雖然這其間有許多人想要殺林笑天,但是這碧落天明顯不是殺人的地方,酒樓里不斷有紫府級的公差人員來回地巡視,別說是打斗了,就是吵吵嘴都會引起他們的注意并被他們制止.
林笑天和左刀住在此間倒是十分的安全,又何況他們只是在這里住一個晚上,
當天晚上,他們去公共餐廳去吃晚飯時,發現有許多不善的目光,也有妒忌的目光,也有許多仇視的目光,更有充滿殺機的目光…
這些目光都盯在林笑天的身上,林笑天知道他在廣場時的舉動引起了太多人的妒忌與仇恨,所以這種情況倒是在意料當中,只有一對姐妹例外,這是一對孿生姐妹,一模一樣的面龐,一樣高的身材,一樣的胖瘦,穿著一模一樣的白‘色’衣裙,就連修為都是一樣,大羅金仙九液境,再有半步便是紫府上仙,所以這姐妹倆站在一塊,別說是‘肉’眼,就是神識都無法分辨出哪個是哪個。
倆姐妹清麗脫俗,姿‘色’若仙,站一塊宛如一對壁人一般。讓人心生親近之感。
這姐妹倆是華‘陰’行域風雨樓樓主的‘女’兒,一個叫余晴雯,一個叫余晴雪,名子好聽,身份地位也是相當的不俗,又因為長相漂亮所以無論她們走在哪里都能吸引許多男人目光,雖然住在碧落天的男人都有著不俗的身份,平時見慣了漂亮‘女’人但一樣被這二姐妹給‘迷’得神魂顛倒。
關鍵是這姐妹倆一模一樣難以分辨的相貌,更容易引起男人們的幻想,反正見到這姐妹倆時,林笑天就產生過這樣一個念頭,如果這倆姐妹脫去衣衫了同時放在榻上,到底是怎樣一番的情景?能不能分辨出來哪個是晴雯,哪個是晴雪??
這姐妹倆對林笑天沒有敵意,并不代表她們‘性’子溫和,而實在是‘性’情清高,或者說是目無下塵,林笑天根本就不在她們的眼里,
其實不光是林笑天,就是其它男人似乎也都不在她姐妹眼中,宛如空氣一般的存在。
林笑天這年紀早過了莽撞沖動的時期,倒不會主動上去搭訕,只是這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林笑天和左刀來的有些遲了,打了飯后餐廳里就沒了桌位,
一張桌子,四人的位,這時除了余家姐妹那里只有兩個人外,其余的都滿了。
于是林笑天和左刀便在就余家姐妹那桌上坐了。
余家姐妹正優雅地吃著飯,突然發現兩個大男人坐了過來,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不過卻也沒有說什么,必竟這時候桌桌坐滿,只有她們二人這里是空的,就像坐公‘交’車一樣,這座位是公共座,你不能一人占倆位。
和倆姐妹坐一起,左刀有些忐忑不安的樣子,余家姐妹的美如此近距離地呈現在現前,主他有一種想敢去熬,林笑天倒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瞟了二姐妹一眼,抱了抱拳道“二位,幸會呀!”
這兩姐妹瞟了林笑天一眼,目光只是在林笑天眉心處的閃電印記處略凝了一下,便轉開了目光,然后就無視他的存在了,竟是連吭都沒有吭一下。
林笑天也不覺得吃什么虧,開始埋頭吃飯,一點都沒覺得拘束,邊吃邊對左刀笑道“兄弟,覺不覺得這飯菜很香??”
左刀對林笑天的話感到有些奇怪,這里的飯菜的確味道很不錯,不過也不至于讓天哥如此贊嘆吧?
反正他知道林笑天以前無論在哪里吃飯,都從來沒這么夸過飯菜,當下只是有些不自然地一笑,“還可以,不過沒有天哥你做的燒烤香…”
聽了林笑天的話,余家姐妹突然沒了食欲一般,都停下了筷子,心里都鄙夷道“鄉巴佬兒,沒吃過飯嗎?”
林笑天裝出無意地對左刀笑道“左刀,這你就不懂了吧…這飯菜可是很講究的,打個比方說,這菜和‘女’人一樣,講究‘色’香味俱全…方才稱之為佳品…”
林笑天才說到這里,余家姐妹的臉‘色’便是微變,左刀聽著也不大對勁,忐忑地瞟了余家姐妹一眼,臉上‘露’出苦笑,點頭道“對,天哥你說的很對,你這個比喻也相當的恰當…”
左刀的回應讓余家姐妹面‘色’變得更加的難看 林笑天這時目光根本就不姐妹一眼,一邊大口吞飯一邊道“那是當然,我對于飲食多少還是了解一些的,古人講,秀‘色’可餐,其實就是在拿‘女’人和菜…”
聽到“秀‘色’可餐”這四個字,二‘女’自然是聯想到了林笑天在說她們二人,不過這四個字在她們聽來不是夸贊而是褻瀆,立即便‘激’燃了她們心中的怒火。
林笑天一語未完,余晴雪手中的筷子啪地拍在了桌上,頓時一股仙液‘波’紋沖出,直奔林笑天手中的米碗,林笑天緊緊地用手扣緊手中的碗,雖然那仙液‘波’紋爆發出了一些能量,但卻未能將碗憾動分毫。
“嗯?…”二‘女’見狀都是一陣的驚疑,目光盯向了林笑天,因為他在接下余晴雪這一記‘陰’招時,并未使用煉氣修為,是以純肉身力量接下的,很明顯林笑天是一尊煉體強者了,
其實林笑天在廣場上的一番表現許多人都,也都知道他是一尊煉體強者,但偏偏這姐妹倆沒也沒有聽到。
說到這里,不得不再說一下這余家姐妹,余家姐妹不是一般的清高,她們二人眼中只有彼此,沒有別人,長到這么大,別說是男人,就是女性朋友也沒有‘交’過,
這姐妹倆平時深居家中也很少拋頭露面,可謂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在修煉中。
這也使得這二女在二十多歲年紀便達到了如此高的境界修為,當然這也與她們的仙脈資質是不分不開的,這二女都開了五條仙脈。資質中上。
偶爾出去一次,也必是姐妹同行,關系親密,孿生姐妹間關系親密沒什么值得懷疑的,只是一些傳言稱,這姐妹倆有時候會做出一些超出正常姐妹的舉動,或者說超出同‘性’之間的一些舉動,這些舉動宛如一對戀人,于是人們都稱她們是一對百合。按照比賽規則,參賽者杜絕自殺殘殺,就連切磋‘性’質的打斗都不允許,在廣場上不行,在碧落天酒樓更是禁止的,
所以余家姐妹這時候再怎么羞怒不堪,也不能正大光明地襲擊林笑天,剛才余晴雪偷偷施了一記陰招,好在沒有給太多人如果林笑天舉報的話她會受到應有的懲罰,不過林笑天還不至于如此地小肚雞腸。
只是余家姐妹這時候不能再有動作,她們心中也十分的清楚,跟一尊煉體強者近戰,如果對方真有心要傷害她們,她們必吃大虧。
這時候二姐妹心中既是羞惱又是無奈,當下一推碗筷,站起身來,狠狠地瞪了林笑天一眼就要離開時,林笑天報以玩味笑容,道“走好不送。”
二女均是冷哼一聲然后恨恨離開。
“呼…”見二女離開,左刀長長地呼了一口氣,伸展了一下四肢,頓感輕松不少,笑道“終于走了,瞧她們文縐縐的吃相,吃飯都別扭…”
“不過天哥,你還真是膽大,居然把她們挑戲了一把。”左刀壓低聲音對林笑天笑道。
“誰讓他們不理我,這是對她們的報復。”林笑天淡淡一笑“都這么大的人了,連一點禮貌都不懂,不知道余家有沒有一點家教。”
“天哥,你厲害,什么樣的人您都能懲治。”左刀向林笑天豎了豎大拇指。
只是不料,剛剛離開的余家姐妹,又到了跟前,這時候二‘女’秀目圓睜,瞪視林笑天,眼眸中滿是煞氣,很是嚇人。
林笑天那句話,雖然不大,但卻被她們聽到了,二‘女’長這么大還真沒聽到別人的指責,雖然不是當面指責,但也不行,她們咽不下這口氣。
左刀嚇了一跳,立即低眉順眼地垂下頭閉口不敢言語。
林笑天卻是揚起了臉,對二‘女’玩味一笑“二位,怎么又回來了,是不是還想陪我們再吃點?…”
“你剛才說什么?”余晴雪盯著林笑天喝問。她聲音很大把餐廳內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這邊,有巡邏的公差人員也將目光投了過來。
“嗯?什么?我說什么?我什么也沒說呀…”林笑在耍賴道。
“你剛才說我們什么?”余晴雯唰地拔出了仙劍,一臉殺氣騰騰。
那巡邏的公差見狀面‘色’一變,快步走了過來,冷然喝道“碧落天禁止打架…要打到外面去打…”
“這位大人,不是我們要打架,我們實在是氣不過,這小子剛才吃飯的時候,調戲我們,還罵我們沒教養…”那余晴雪指著林笑天對那公差告狀。
那公差走到林笑天的身后,道“林笑天,你有沒有調戲人家,有沒有罵人家?”
“沒有,絕對沒有。”林笑天矢口否認,這關系到一個人的人品與名譽,林笑天可不敢承認。
必竟他剛剛與長袖月定了親,如果這事情傳出去,給長天風和長袖月聽到,不知道該怎樣?
而且餐廳里這么多人,如果消息傳出去,傳得人人皆知,天下人如何笑天?
挑戲‘女’人,比擊殺一個‘女’人更可怕,可以毀滅一個人的形像。壞掉一個人的人品。
“還說沒有,你做都做了又不敢承人,你還算是個男人嗎?”余晴雯指著林笑天喝道。
“既然做了,就要承認,然后向人家道個歉,這事就算了了…”那公差人員知道余家姐妹的身份,也知道林笑天的身份與實力,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便對林笑天提醒道。
便在這時,一個聲音突兀地響起道“大人,是我,是我罵的,跟林笑天無關。”
聽到這聲音,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發出聲音的人身上,只見這是一個二百多歲的老者,大羅金仙九液境的修為,氣息神秘,臉‘色’有些病態的蒼白,正是天老。
天老走了過來,一臉誠懇之‘色’,指著余家姐妹,對那公差人員再次開口“大人,剛才的確是我在罵她們。”
林笑天見是天老,頗有些意外,心道這老家伙居然也‘混’進了碧落天,也不知道掛靠了哪位高人的勢力,不過這老家伙出現的倒是及時,幫自已解了圍。
當下他作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對那公差人員攤了攤手道“大人,您聽清楚了,此事與我無關。”
說罷,竟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一臉得意地瞟向余家姐妹。
余家姐妹聞言都是一愣,然后目光都憤怒地盯向天老,齊聲質問道“你,你為什么要替他頂缸?”
天老面‘色’平靜,一臉誠懇得不能再誠懇的表情,轉頭正視著那姐妹倆,臉上顯出嫉惡之‘色’“我沒有替他頂缸,的確是我罵的你們,而且我可以證明,林笑天沒有調戲你們,剛才我清二楚,他先與你們打招呼,但是你們居然對他理也不理,你們如此沒有禮貌,對人沒有一點尊重…
但是林笑天大人有大量,沒有與你們計較,他只是與他的兄弟談笑,而你們倆個因為他們的談笑吵到了你們吃飯,便使暗招偷襲他,結果被他擋下,他沒有作出還擊,也沒有舉報你們的行為…”
天老說到這里時,餐廳所有人的目光都從林笑天身上,轉到了余家姐妹身上,余家姐妹的臉,騰地都通紅了,羞怒不堪。指著天老呵斥道“你,你胡說,你,你閉嘴…根本沒有你的事…”
“我沒有胡說,你們不但沒有家教,做了錯事還不敢承認,你們,你們還算是女人嗎?”天老激憤之下便脫口而出,這話很有喜感,一時逗得眾人哄堂大笑,這時候都饒有興趣地盯著余家姐妹。
余晴雪羞怒之下,揮向天老的臉,只是她的手還沒有打中天老,便被那公差一把抓住,然后一把甩開,喝道“當著我面,還敢行兇,無法無天了你!等著受罰吧…”
這時候,林笑天卻是站了起來,對那公差人員抱了抱拳說道“這位大人,雖然說她們二人有錯,但是,我還是希望您能饒恕她們,必竟她們只是兩個弱女子,又太年輕,而且明天還要參加大賽,可不能因此耽誤了她們的比賽…”
林笑天說話時的懇切表情與天老的如出一轍,仿佛他就是天底下最誠懇最善良的人,林笑天這表情,余家姐妹恨不得一把抓爛他的臉。
…因為不清楚林笑天和余家姐妹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所以這時候眾人也看不清事情的真相,不清楚是余家姐妹沒有教養還是林笑天人品低劣…
總之這時候都以一種瞧熱鬧的姿態,饒有興趣地盯著這邊。
“想不到林執事還是一個宅心仁厚之人呀,”那公差大人也不想懲罰余家姐妹,必竟她們的父親可是華陰行域風雨樓的樓主,地位超然,勢力頗大,懲罰她們就不免會得罪他,于是便就坡下驢…
“看在林執事的面子上,我就饒了你們二人一次,但是,下不為例。”
很明顯,這公差人員把所有的錯都歸在了余家姐妹身上了,這讓余家姐妹羞憤難當,氣得七竅生煙。俊美的臉都變了形一般。
那公差人員說罷便虎目一瞪,沖瞧熱鬧的人喝道“都別看了,趕緊吃飯,吃過飯早早散去歇息,明日可就正式進入昆山山脈了,如果休息不好,不但會影響戰力,說不定還會被一些強大的神獸控制,把你們變成它們的寵獸…”
這公差人員必竟是一位紫府上仙,還有俱有一點的威懾力的,經他這樣一吼,所有人都轉過頭去,埋頭吃飯。
那公差見狀便轉身離開了,只是卻沒有走遠,在餐廳的一個空桌上坐下來,目光望著林笑天和余家姐妹這邊,掏出一只袖珍酒壺,打開壺蓋喝了起來,意甚悠閑。
余家姐妹心中倍覺羞辱,但又無可奈何,那公差人員在此坐鎮,她們自然不敢再行動手,當下恨恨地盯了林笑天一眼,便轉身走開。
“二位慢走,三樓有一家商鋪,那里面有紙賣。”林笑天向二‘女’拱了拱手道。
余家姐妹聞言又是一怔,腳步頓住,心中暗自品味。有紙賣?啥意思,是要她們買紙擦眼淚嗎?
可是她們再有氣、卻也沒有流眼淚呀?
那買紙干什么呢?
這時候不光是余家姐妹,這餐廳內所有的人,尤其是未婚的男‘女’這時候都是一陣的迷惑,林笑天這話是什么意思?
看樣子他又在羞辱余家姐妹,但卻也品不出什么異樣出來。
只有那些結過婚,或者說經過男女之事的人,尤其是活了幾百歲的老家伙,才略微地品出了這話的含義,頓時在心中林笑天流…氓坯…子。
林笑天出生在地球農村,這種暗諷的玩笑話,他可是太精通了,如果他這話要是說給三廟村的村婦,比如李香紅這樣的‘女’人,她們必定聽得明明白白的,然后會回罵一句,
因為讓一個女人買紙,那是在罵對方來月事了.
只是像余家姐妹這類待字閏中的女人,對懵懂無知,根本就意會不出這話的含義。
迷惑了一下,二女又回頭瞪了林笑天一眼,然后扭身走掉了。
林笑天望著二女臀的扭擺出的風情,臉上閃過一道壞笑。
“林少俠,老朽這廂有禮了。”就在林笑天盯著余家姐妹壞笑之際,天老卻是對林笑天深深一揖。恭敬地道。
天老的行為讓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感到不解,一個大羅金仙九液境的強者,一個二百多歲的老者,對一個三十歲不到的年輕小子揖拜,這太反常了,
必竟林笑天只是風雨樓一個執事,也沒有什么大勢力。
見眾人的目光都望過來,林笑天瞟了天老一眼,淡淡一笑故意說道“天老,想不到你還是一個非常有正義感的人呀,剛才如果不是你,我可是有理說不清了,一定會落下登徒‘浪’子這樣的一個罵名的…”
“呸,還登徒‘浪’子?說的未免也太冠冕堂皇了吧,你就是一個流…氓坯…子,地地道道的流…氓,你小子壞的不能再壞了,居然暗諷人家來月事了,也幸虧那余家姐妹品不出那話意,否則能當場給氣吐血…”
心中腹誹著,天老卻是面色不變,淡淡一笑、不以為然地道“林少俠過獎了,談不上什么正義感,那余家姐妹雖然漂亮,但人品實在不敢恭維,我也是看不過去,所以才出頭說了一句話而已…”
“嗯,不過你這話說的倒是很及時,”林笑天一把抓住了天老的手,話語一變道“是不是如我所言,你體內‘陰’煞尚未驅除…?”
“林少俠神機妙算,老朽佩服之極呀。”天老慚愧地道。
“不是我神機妙算,而事實便是如此,除了我,任何人都幫不了你的…”林笑天道“天老,我也不難為你,如果你不想‘浪’費這五年光‘陰’,就乖乖聽我的…”
“如果我聽你的,你何時幫我驅除‘陰’煞??”天老雙眼緊緊地盯著林笑天,說道。
“現在我要打比賽,不能耗費太多的修為,所以,只能等到賽事結束后。,”“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林笑天知道天老這人城府太深,為人‘奸’詐,又冷酷無情,所以便沒有收作小弟的打算,但是自已又不能平白無故地幫他,所以他得好好地利用他一下。于是他話鋒一轉,“不過,你得幫我…”
“怎么幫?”天老目光一閃,道。
“坐下吧,坐下來說。”林笑天指了指餐桌,然后就又坐下繼續慢悠悠地吃飯。
天老盯著他,面‘色’帶幾分的焦急。
林笑天邊吃邊問“天老,以你的身份,恐怕進不了這碧落天酒樓吧?”
天老聞言一怔,心道,這個煞星,還真是狡猾的很,什么事都看得出來,什么都瞞不了他,
略一沉‘吟’,天老便壓低了聲音道“實話說,我和你一般年紀的時候,和方運天是同‘門’師兄弟。而且我還幫過他一次,如果不是我,他現在也當不了這界都城主。”
林笑天聞言一陣恍然,道“碧落城城主方運天,是你師兄弟?你是靠他的關系進的碧落天酒樓?”
“對。”天老道。
“這么說,你們的關系很鐵了?”。
“也不算很鐵。”天老含糊其詞道“記著,這世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林笑天道“這話說的好。不過,你沒有說實話。你不說實話,怎么幫我,你不幫我,我怎么打比賽,如果我死在了賽場上,誰來替你驅除陰煞?”
天老沉思,臉‘色’微變。心道這煞星真是鬼‘精’鬼‘精’的,什么都瞞不住他。
林笑天盯著天老,道“說吧,你們的關系,有多鐵?”
“可以說是無話不談。”天老道。
“嗯,今天你一定見他了吧?”
“對。”
“他要怎樣對付我?”林笑天問 “對付你,他為什么要對付你?”天老裝出不解的樣子道。
“你再不說實話,就給我滾。”林笑天冷冷地瞪了天老一眼。
天老低下頭慚愧道“他說你打傷了他兒子方少城,他要你死,他要我以參賽為名,進入昆山,然后趁機擊殺你…”
林笑天目光一轉,問“他不知道咱們之間的事?”
“我沒說。”
“你真沒說?”
“真沒說。”
“你答應幫他殺我?”
“答應了。我不答應的話,他一定不肯幫我進入碧落天酒樓,那樣的話我也見不到你…”天老怕林笑天生氣便作也無奈又無辜的樣子。
“很好。”林笑天四下里掃了一下,見餐廳里的人都已‘走’光,只剩下他們這一桌,便壓低聲音道“那你就將計就計…”
“怎么將計就計?”天老‘迷’‘惑’。
“他給你配了幾個人?”
“三個。都是大羅金仙九液境,實力都在我之上,十分的強大。可以說是半步紫府…”天老如實道。
“好,明天進入昆山后,你最好是能把那三人分散開,然后…”林笑天說到這里不說了。
本來他想讓天老殺了他們,但是考慮到天老現在的實力受到‘陰’煞的壓制,根本就殺了他們時,便放棄了這個打算。
“然后怎樣?”天老狐疑道。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林笑天含糊其詞道“你的任務、便是想辦法把他們分散開,就這么簡單…”
天老聞言心頭一松,將三人分散開,倒是不難,他自信能做到。
“你認識楚天歌嗎?”林笑天又問。
“楚天歌?”天老一愣,道“是天河行域域主楚天化的兒子楚天歌?”
“對。”
“認識,但不太熟。”天老道。
“認識就行,到時候你聽我安排。”。
“你要殺他嗎?”天老道。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林笑天又道“你認識昆山王嗎?”
“當然。”天老道。
“他的親信,他身邊的高手,你認識嗎?”
“認識幾個,但也不太熟。”天老道。
“認識就行。”
天老見林笑天諱莫如深,便也不再多問。
“總之,進入昆山后,你必須聽我的。”
天老問“那我怎么和你聯系?”
問出這話后他又一拍額頭,“瞧我這記‘性’,我忘記你有天目的。”
的確,開了天目后林笑天便如同擁有千里眼,千里之地,甚至萬里之地都在他的雙目之下清晰展現。
林笑天笑了笑,知道天老參加過金仙排名賽,便又問他昆山的環境與情況。
天老將昆山的情況細細講與林笑天,昆山地形非常之險,但是險峻的山峰對于會飛的修者來說,算不了什么,昆山的可怕在于,山脈深處有神獸棲息。
神獸,是高于靈獸的存在,比獸尸山脈的獸尸還要強大,實力與僵尸倒是有些相當,但是神獸獸軀龐大,肉身強悍堪比煉體強者,會種種術法,它們可以化作人形,可以幻化成男性也可以變成女人,有的會媚術,懂魅‘惑’,大家‘精’通控魂術,就是控制修者的神魂,把修者變成它們的寵獸。
修者可以降服神獸,把它們變成自已的寵獸,神獸也可以利用控魂術,把修者變成自已的寵獸,十分的可怕。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這時候林笑天和左刀也是酒足飯飽,但是天老的講述未完,天老繼續著,“昆山中除了一些神獸外,還有一些樹妖、花妖之類的威脅,不過只要不是遇到那種萬年樹妖,威脅便不大,當然還有死刑犯,關押在界都碧落城的仙獄里的死刑犯…”
天老說到此處,林笑天打斷他問“仙獄?仙獄與監獄有什么區別?”
“當然有區別了,仙獄據說是遠古仙人打造的一座監獄,所以稱為仙獄,仙獄是一個封閉的結構,其外體也不知是什么材料筑造,總之很是堅固,又用仙符進行了加固,即便是萬象真仙級別的罪犯也破之不開,仙獄中所關押的罪犯,都是兇神惡煞、窮兇極惡之輩,也有一些強大邪修,還有殺人狂魔…更有紫府上仙級的罪犯…”
“這些人、普通的監獄根本就關押不住他們,所以只能送到仙獄中,而此次,關押在仙獄的死刑犯,將被全部放逐到昆山之中,讓參賽者去斬殺,這些死刑犯的人頭,便是作為參賽者成績的一個指標…”
“這比賽規則,和域城淘汰賽的沒什么區別,只是罪犯的等級高了一些吧…”林笑天不以為意地道。
“對,罪犯的級別高了,所以難度就大了,危險也隨之遞增…”天老說著,瞟了一眼左刀,有意無意地道“你這位兄弟的修為,看上去有些弱呀…”
左刀聞言也有些忐忑不安。心里沒底。(的確以他的實力修為,參加這界都淘汰賽,實在是有些危險了。
“沒事,我兄弟我自然會保護著。”
林笑天給了左刀一個讓他放心的眼神,又對天老道“好了,現在咱們都回去休息,明天,昆山見。”
當下三人各自回去休息。
次日一早,林笑天和左刀一起去餐廳吃飯時,發現余家姐妹倆,只有一個余晴雯坐在那里吃早點,沒有看到余晴雪的身影。
看到林笑天時,余晴雯雙眼怒火噴發,現在她已經明白,林笑天昨晚讓她們買紙的含義了,
因為恰恰昨晚,余晴雪來月事了,余晴雯幫著去買紙時,便想到了林笑天提醒的那句話,然后自然而然地也領悟了他的話意,當時把她氣得差一點吐血而亡。
好不容易壓下心頭的火氣,買了紙后回到房間,她把自已對林笑天那句話的領會,對余晴雪一講,余晴雪一氣之下,頓時下面崩漏,出了大量的血。
而且腹痛不已,
如果是地球上的女人出現這種情況,肯定得去醫院了,好在余晴雪是一位修者、而且修為高深,倒不求醫問‘藥’,不過,如此大量的流血加腹痛,也不得不耗費大量的靈力去止血、鎮痛…
經過昨晚的一番折騰,余晴雪便沒有睡好覺,今晨起的晚了些,便要余晴雯幫她帶早餐。
見余晴雯對自已還是一腔怒火,而且那怒火比昨晚更甚,林笑天也是一陣的無奈,沖她聳聳肩,然后便就在她臨桌坐下,
左刀去打早餐了,這時候把兩份早餐帶來,一份送到王小強面前,道“強哥,請。”
林笑天沖余晴雯得意一笑,然后拿起一根烤腸遞上去,對她笑道“要不要來一個?”
余晴雯再怎么不解風情,不了解人情世故,但是對于一些敏感的事物還是了解一些的,譬如這香腸之類的東西,如果一個男人請一個女人吃,那絕對是沒懷好意,絕對是在捉弄,是在褻瀆。
生氣加惡心,余晴雯一口飯直接吐在了桌子上,引得周圍人紛紛轉頭去看,看到一個重量級的美女在那里嘔飯,所有人臉上都‘露’出古怪之色’,
要知道余晴雯這樣的美女’,在男人心中的形像是極其美好的,甚至是男人的夢中情人,但是看到她這樣作嘔,頓時,她在人們心中的美好形像徹底破碎。
如此失態失儀,而且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余晴雯生平還從來沒有出現過,當下羞憤滿面,捂著嘴忙不迭跑出了餐廳。
見余晴雯跑出去,眾人的目光又盯在了始作俑者的王小強身上,想‘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笑天咻地收回了手中的香腸,無辜又無奈地感嘆一聲,“唉,請人吃東西有錯嗎?怎么反應這么大?這世道真是,好人做不得,做不得呀…”
眾人這時才明白是林笑天請余晴雯吃東西,只不過大多數人都沒有看到林笑天手中的香腸,否則一定在心里罵林笑天大流芒。
左刀自然是看到了這一切,心中痛快淋漓,暗暗對林笑天豎大拇指,心說天哥厲害呀,他對付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他都很有一套。
吃罷飯,林笑天和左刀便隨人流一起出了碧落天,來到了廣場上。
比之域城淘汰賽,界都淘汰賽的人數少了十分之一,只有一千人。
不過這一千人,可是金仙級里面的佼佼者,都是修為高深術法蓋世之輩,這時候一個個臉上都帶著一種榮興且又有幾分的驕傲之‘色’。還有一種志得意滿,似乎是對大賽把握甚穩。
“唉,都是些活生生的生命呀,過不了多久,將會死一半,甚至更多…”林笑天掃視著廣場上的參賽者,語調悲涼地說道。
“天哥,呆會到了昆山,你一定要找我。”左刀還是有些忐忑。
“放心,我第一時間找你。不過你最好是站在比較高的地方,最好是飛上一座山峰頂端,這樣我容易發現你。”。
“哎,我記下了。”左刀松了一口氣。
廣場上張貼著界都淘汰賽的比賽規則,二人一起去看比賽規則,界都淘汰賽的比賽規則與域城淘汰賽沒什么區別,
官方先是將界都仙獄里的死刑犯放逐到昆山山脈,并且是通過傳送陣傳送,使得他們不能聚集一處,迫使他們分散各處,
然后、沒收參賽者的通訊符,再利用傳送陣將參賽者隨機傳送山脈各處,使得所有人不能聚首。
然后,各憑本事爭取成績。
比賽的時間一到,一位紫袍老者駕乘一個龍形的神獸,從昆山方向的遠天飛來,駕臨在了廣場的上空,這神獸,顯然便是那紫袍老者的寵獸了。
而那紫袍老者,是一位紫府上仙五冰境的強者,這一獸一人駕臨上空時,頓時一股無形的威壓,迫使人們肅靜了下來,修為弱的連呼吸都有些窘迫。
看到老者乘神獸駕臨,下方那些負責大賽的公差人員都紛紛從座位上站起,向著天空恭敬地抱拳一拜“見過青龍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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