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邪皇:“你行嗎?”
對于月缺的實力,元邪皇自然是知曉的,但是人世的勢力,恐怖到連元邪皇也心驚的程度,層出不窮的高手,一波接一波,不帶重復的。
“邪皇與我交替作戰吧!九尾風華在手,對于人世的克制之力,應對上人世高手,不會表現的比邪皇差!”
元邪皇自信說道,拼自己的實力,加上九尾風華對于人世的克制,就如同俏如來可以稱之為魔世第二高手一樣,月缺可以稱之為人世第一高手了!
“如此,到也可以,但是第一波是人世的高手還是魔世的高手?”
元邪皇考校道,第一波的勢力對方會怎么安排了?
“第一波必定是人世高手,第二波必定是魔世高手,而后再是人世高手,邪皇只要能解決魔世高手,剩下的,交給我了!”
元邪皇面對月缺如此說法,亦沒有說什么,作為這個世界的天花板,元邪皇從來沒有想過人世高手或者魔世高手,你們一起上吧!月缺雖然自信,卻是依賴九尾風華,這樣很不好,但是元邪皇明白,月缺明白這件事,所以不會多說什么,與吊魂罪一樣隱藏與暗處。
元邪皇,大步前行,斷云石依附在戰甲,護手,戰靴,手套,頭盔,月缺將全身保護透徹,不留一次空隙。
本來的防護之外套上一層斷云石的無形防護。然后又是電磁護罩撐起,而后開始在天空慢慢聚集雷霆之力。
人世眾人對于是否以畸眼族為誘餌,意見不一,但是有人愿意為了此事背上黑鍋,隱藏攔阻部分人。
于是畸眼族民最終被運到了無極山,長琴無焰防線,而長琴無焰亦未阻攔,能以此為餌,釣出元邪皇,長琴無焰不介意中了應龍師的計謀或者是雁王的計謀。
暗盟因此被滅,長琴無焰也能接受,這是陽謀,只是長琴無焰也好,元邪皇也好,都做了雁王手中的一把刀,相互砍殺。
元邪皇滅了暗盟,應龍師就可以一統魔世,雁王與應龍師的交易可以達成。暗盟滅了元邪皇更好,元邪皇之劫就此消弭,但是如果元邪皇這么好殺,那元邪皇也不能一統魔世了!
對于元邪皇與長琴無焰來說,這一戰沒有勝利者,勝利者只會是局外人應龍師與雁王。
然而相互拼殺的卻是元邪皇與勝鉉主,不是為了自己拼殺,而是為了別人拼殺。如果元邪皇還有理由是為了畸眼族拼殺,那勝鉉主了,完全沒有理由。
不,也是有理由,阻止元邪皇滅世的計劃,當救世的英雄,這是不是也是雁王的計算了?
靠近無極山之處,暗盟的魔兵開始出沒,自殺式的襲擊,沖向元邪皇。
對于襲來的雜兵,元邪皇,揮掌橫擊,成片成片的魔兵被強勢的氣勁擊成碎片飛舞,血色開始蔓延。
月缺終于體會到了開無雙的感覺,一掌下去,倒下一大片魔兵,尸體漸漸增多,血液慢慢侵透大地,而后聚集,最后像一條河流一樣,開始流淌,最后一縷縷筷子粗細的血河,慢慢匯集,如同雨后的暴雨匯集一起一般,肆意流淌。
元邪皇,踩著泥濘的土地,趟著血水一步一步前進。十步殺一人已經不足以形容此時的戰況,此時是一步殺十人,殺百人。
暗盟的士兵亦是精銳,面對如此強敵亦是絲毫不退,一波接一波,倒下一波另一波再上,揮掌再揮掌,每一掌都在自然之力的控制之下,放大著原本的威力。
暗盟的士兵如同不會恐懼的機器人,沖鋒在沖鋒,倒下,再倒下。
如果不是腳下堆積的尸山血海,就如同在播放重復的動作一樣。
然而暗盟士兵再多總有殺完之時,何況,暗盟帶來人世的魔兵并不多,經過缺舟一劍殺十萬,經過錦煙霞借水脈之力,二次屠戮,在經過元邪皇此時割草般的屠戮,終于,暗盟帶入人世的兵眾消耗殆盡。
這一次的殺戮,足以抵上月缺來此世的殺戮都多,完全是派魔兵送死,消耗體力,消耗功體。
只是有自然之力補充,對于元邪皇的消耗,絕對沒有想象中這么大,何況真正的元邪皇隱于暗處,雙方還可以互換,修養恢復體力。
魔兵之后是魔將,治屏蓬、命獓因、崇吾舉父,三人一個接一個。
面對魔將的進攻,元邪皇,不閃不避,在魔將進攻處疊加斷云石,直接蓄力重掌出擊,恐怖的內勁在三人體內爆發。
元邪皇保持著一掌一個的速度,迅速解決了魔將。
“值得嗎?”
元邪皇詢可道,派這么多魔兵來送死有什么意義,月缺對這種無意義的殺戮,毫無興致,縱然是魔將亦是不夠格參戰。
連劍無極,雪山銀燕這個級別都不夠參加這個戰場,一般魔將不一定能勝過劍無極與雪山銀燕兩人。
也許對于他們來說,雪山銀燕,劍無極的命是命,其他人的命便不是命一樣,這也許就是主角的待遇吧,不是主角的待遇,扔進這個戰場,連泡都不冒一個。
看著眼前出現的幾個老者,元邪皇知道,這又是墨家的隱藏力量,作為一朝之底蘊留下來的力量,有多龐大,月缺都不奇怪,甚至出現的月缺認為有些少了。
也行是上一代鉅子爭奪之時,消耗了太多的力量。
“那邪皇此時殺向無極山值得嗎?”
年紀最大的一位老者可道。
“哈!又是一群無名英雄嗎?”
元邪皇說道。
“我是聶七!左邊這位江素,右邊兩位分別是,何押和菜意,邪皇如果能幾下我們的名字更好!”
聶七開口說道。
面對四人,元邪皇亦不敢大意,向這種宿老,天資差一點也在八門級別,稍好一點的都是六部級別,至于再上面的天王級別,不會在這個時候派出來,在哪里天王級別也是一方大佬,用大佬來大消耗戰,任是那個勢力也是消耗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