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邪皇看著被毀滅的六絕禁地,默默思量到:如今月缺那邊并未求援,看來如今還能撐住,既然如此,那下一個地方吧!
苗疆,溫皇尋到單夸之處。
“溫皇又來嘮叨了!”
一襲藍衣的溫皇微微一禮,溫和的說道。
“原來是溫皇,不知溫皇來此有何疑可?”
單夸看著溫皇,詢可道,盡管心中差不多亦有思量,不然溫皇來訪,自己又恰好在家,太過于巧合!
溫皇默默吐槽道:我會來此,你不知道嗎?北競王!
“哎呀,前幾天不小心丟了一本書?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到?”
“溫皇丟了書,不知道是什么書?”
溫皇還真是無恥,九龍天書是他丟的,怎么不說他家的了!哼!
“你可聽說最近有幾個地方被毀滅了!九脈峰,隕落之谷,月凝灣,金雷村!不知可有想起什么!”
“六絕禁地!!”
單夸凝重說道,但是如今自己實力不在,幫不上什么忙了。
“看來你是知曉了?不知道六絕禁地是哪六個地方?又代表著什么?六去其四,如果不能快速組織元邪皇,那就來不及了!”
“如此,溫皇明日來取九龍天書便是!”
翌日。
單夸:“溫皇果然信...”
單夸回身之際,看到來人是姚金池,九龍天書從單夸手中墜落 金池:“先生,你的書,掉了。”
單夸:“啊...哈。”單夸撿起九龍天書,背對姚金池 單夸:“原來還有這一步,溫皇啊溫皇。”
金池:“先生在講什么”
金池:“先生是溫皇約見的人嗎”
單夸:“他...”轉過身:“溫皇對你說什么”
金池:“他要將千雪王爺送回還珠樓療傷,為了怕耽擱與先生的約會,所以請我前來,說是,要收一本書。”
單夸:“這么重要的東西,能讓你單獨前來嗎”
金池:“嗯是很重要的書嗎“”
單夸舉起書看了一下。
金池:先生!啊,奴家姚金池,當真失禮,還未請教先生姓名 單夸:“我叫...”
低頭沉思片刻:“萍水相逢,名字不重要。”
金池:“先生手上那本書,就是要交托給溫皇的書嗎”
單夸:“是!”
金池:“先生!”
單夸:“這本書非常重要,請姑娘好生保管!”
單夸將九龍天書交到對方手上 姚金池看到“九龍天書“四個字:“啊!”
單夸:“姑娘好似非常訝異。”
金池:“這本是...九龍天書。”
單夸:“是正本的九龍天書。”
金池:“先生是怎樣得到這本書的”
單夸轉過身去,慢走兩步:“因緣際會,一言難盡。”
金池:“幾年前,這本書,還是武林中爭奪的目標,為了這本書,中苗產生異變,魔世開啟,前任苗王身亡,也牽連到...金池一生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
單夸轉回身:“方才姑娘所講的兩個最重要的男人,其中一位可是苗疆王族千雪孤鳴”
金池:“你認得千雪王爺”
單夸:“也是巧合,正是在下救了他,才會遇見溫皇。”
姚金池一驚:“啊!原來是你救了千雪王爺的性命,多謝你。大恩大德,金池必當償還。”
單夸:“哎喲,不敢不敢。濟危扶困,份當所為,金池姑娘免禮。”
金池:“該然。”
單夸:“看姑娘神色,千雪孤鳴該是姑娘所言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如今歷劫重遇,應該高興才對。”
姚金池搖頭。
單夸:“姑娘怎樣了”
金池:“男兒志在四方,他本是浪蕩不羈之人,心中只有兄弟江湖,我又怎能為一己之私強行拘留”
單夸:“漂泊久了,總是會想找尋一個佇足之處,也許你便是風棲的竹林,千帆過盡,他會愿意為你停留。”
金池:“啊,金池不敢奢望!”
金池:“先生在想什么”
單夸:“沒...沒什么,在下只是想,姑娘蕙質蘭心,相信千雪王叔定不會辜負姑娘心意。”
金池:“金池多謝先生美言,啊,不知不覺,竟向先生說了這許多不相干的事情,當真唐突。”
單夸:“不會唐突...不會唐突...”
金池:“不知為何,與先生一見如故,不由得讓金池又想起另外一個人。”
單夸:“什么人呢”
金池:“另一個金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對他,金池愛過,也恨過,曾經憐惜他,感激他,卻又怨他,怒他。金池始終看不透他,卻可能最了解他,他曾是金池最怨恨的人,讓金池對他冷言惡語,但現在...”
單夸:“現在怎樣”
金池:“如果他,現在出現在金池面前,金池卻也愿意放下過去一切,跟著他,離開...”
單夸仰天驚愕,姚金池落淚。
單夸在姚金池背后抬手試圖安慰,姚金池背對掩面拭淚。
金池:“很抱歉,是金池失態了。”
單夸收回手,轉身,兩人背對。
金池:“講了這么多,先生還未告知我姓名。”
單夸:“不是說了,萍水相逢,何必記掛姓名。”
金池:“這本書非常重要,金池想知曉先生的姓名,回去也好向溫皇交代。”
“啊,在下名喚,單...”單夸轉身看到瑯琊居:“小樓!”
金池:“單小樓”
單夸:“是,單小樓。”
金池:“這名字倒是風雅。”
單夸:“先祖書香傳家,直至小樓,埋沒了先祖。”
金池:“嗯,他日有閑,再來拜訪先生,聊表謝意。”
單夸:“啊,不用了,我即將遠行,也行此生再無緣見面了。”
金池:“啊!先生要去哪里”
單夸:“云游四海,先人曾言,行萬里路,讀萬卷書,現今中苗受困魔禍,小樓也想趁此機會遠行,一為避禍,一為增廣見聞。”
金池:“是嗎”
單夸:“姑娘該回去了,請!”
金池:“那金池就告辭了,多謝先生。”
單夸目送姚金池,姚金池漸行漸遠。
姚金池腳步停住。
單夸:“嗯”
姚金池轉身望向單夸。
金池:“我們真的沒機會再見面了嗎”
單夸:“人生際遇無常,小樓也不能斷言什么,就好像...也許有一天金池姑娘會再遇見你口中所說的人,屆時,金池姑娘又未必愿意跟他走了。”
金池:“唉!”
姚金池轉身離開 單夸轉身嘆息遙望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