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狗武魂的哥哥需要每天和女魂師嘿咻才能升級。”
“而舔狗武魂的弟弟則是需要每天給女魂師舔一遍…”
別說秦劍和波塞西,就是在場的海魂師都為此瞠目結舌。
“怎么會有這么奇葩的武魂…”
秦劍嘴角抽搐“這是男寵武魂吧,單身狗和舔狗肯定被冒犯了,畢竟他們根本沒機會碰女人…”
當他看到場臺上那兩人武魂附體,一個展示公狗腰,一個展示舔舔技能的時候,趕緊不忍直視的捂住了波塞西的眼睛。
“姐姐,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我現在算是見識到了。”他喃喃道。
波塞西扶額“相信我,我絕不是來看這個的…”
等這場鬧劇過去,很快拍賣會也就接近了尾聲。
“接下來就是各大島嶼的展示環節了。”
波塞西拿下秦劍的手,輕聲道“你幫我一起看看,有哪些島嶼的特色產業或者技術是可以推廣到整個海洋的,比如說打漁紡織建造這類型的技術改進。”
秦劍頓時驚訝的看向她“原來你說得展示是這樣的,他們會拿出這些獨有技術來吸引人,而你則會選擇那些能夠推廣的出來,后續推廣出去?”
波塞西點了點頭道“對這片海域的發展我沒有做過多干預,我只是順應子民自己的發展規律,一旦有可以推廣的技術被發明出來,他們就會得到獎賞,同樣的,也讓整個海域變得進步。”
秦劍忍不住笑了“如果說我領導下的武魂殿致力于讓大陸變得更好,那你就是讓這里更加美好的海洋女神。”
波塞西默然片刻,搖頭道“女神算不上,我沒有主動做太多的貢獻,現在的海洋都是他們自己努力的結果。”
“這樣就已經夠了…”
秦劍抓緊了她的手,喟嘆道“每個人都是這個世界的一份子,他們聚攏在一起的力量是巨大的,世界也是由每一個人推動著前進的,你只需要做好自己該做的,制定法規,公平公正,不加干涉,這樣就夠了…”
“嗯。”
波塞西靠在他身上,喃喃道“這無數年的大祭司我也做得夠了,現在只希望在最后的這些年里不留遺憾,不想管太多其他的事。”
“最后的這些年嗎…”
秦劍默然不語。
如果他能沖破群神的封鎖,這些都是小事,如果不能,那便自身難保。
所以他沒有給波塞西承諾什么。
因為做到了不必說,做不到是白說。
一場場的演出在秦劍眼里除了最初的新鮮感,其他的就沒什么了。
說到底都是一些特色產業的展示,然后穿插部分歌舞表演。
“剛才那造船技術不錯,他們的大型捕魚船很好,可以防備海獸潮。”波塞西忽然道。
秦劍抓住了一個關鍵詞“海獸潮?”
波塞西點了點頭“嗯,每隔幾年就會有一次來自深海的海獸狂潮席卷海域,每次都會給海域子民造成巨大損失,至今我還沒發現背后是誰在操縱,當他一定是存在的。”
她眼底閃過一抹寒芒“無論如何,一定要在大限之前解決掉這個禍害。”
秦劍皺了皺眉“會不會是那接近百萬年年限的深海魔鯨王?”
“應該不是,它從來是獨來獨往,沒有驅使魂獸的先例,”波塞西搖頭道“而且它吸噬海魂獸的魂力提升自己,與海魂獸是天敵關系,怎么可能那么輕松的驅使?”
“它也是個魂獸里的毒瘤,就和邪魔虎鯨一樣,有機會得除掉。”秦劍道。
波塞西點了點頭,提醒道“我知道你是魂獸王者,肯定想要剪出種族里的邪惡魂獸,但它已經無限接近于神,沒有把握不要輕易出手,到時候,我幫你。”
秦劍抓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當然得你幫我,不然要姐姐做什么?”
波塞西好笑的瞥了他一眼“你不是整天說姐姐是用來當抱枕的嗎?”
秦劍呵呵一笑。
跟波塞西的相處讓他感覺很舒適,因為她真的很溫柔很包容。
在她那里,他可以無所顧忌的釋放自己的疲憊,平復自己早已不堪重負的心。
就連娜兒最近都沒來打擾他,因為她也察覺到了這一年來秦劍心境的變化。
以往的他背負了太多的期待和重擔,早已沉重不堪,再多重壓就可能被壓垮。
但現在有了波塞西的撫慰,他仿佛忘卻了一些煩惱,真正的變得松弛了些。
娜兒知道這樣的狀態是最好的,所以才沒有來打擾。
“秦劍,仔細感知一下,海洋里有點不對勁了。”
就在這時,整整一年不曾說話的娜兒,忽然在腦海中對秦劍做出了警示。
“嗯?”
秦劍微微一驚,忙散發出自己的精神力。
“嗡!”
但以他96級封號斗羅的精神力居然都沒能突破海市島范圍,就被一道無形的墻壁給反彈了回來。
他的眼睛豁然睜開,肅然之色在臉上浮現。
“怎么了?”
波塞西察覺到了他的異常。
“有變故。”
秦劍言簡意賅。
波塞西眉頭一皺,眼睛變成了水藍之色。
但她的精神力還沒散發出去,就被秦劍一下子抓住了手“別感知。”
“為什么?”她收回精神力問道。
秦劍的臉色很嚴肅“因為我的精神力被對方察覺到了,所以我不希望你也暴露。”
“敵人是誰?”
波塞西氣質一變,初見時那渾身透著股高貴強絕的氣勢又回到了她身上。
不做姐姐時的她,依然是那個海洋無敵的海神島大祭司!
“如果所料不差,應該就是剛剛提到的深海魔鯨王了…”
秦劍仰頭看去,終于能看出島嶼之上,一道隱隱浮現的透明光罩,仿佛倒扣的碗一般,將島嶼封鎖在內。
“我曾在來海神島的途中與它遭遇過,那時候它就對我極其覬覦…”
他低嘆道“進入海神島后它沒了聲音,我還以為至少在離開之前不用擔心了,結果不過是出來逛個海市,就被它抓住了機會…”
“呵…”
波塞西冷冷一哼“這樣也好,干脆鏟除掉它,以后就不必再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