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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想給他們求情?”
比比東微微轉頭,露出一個完美無瑕的側臉,進入秦劍視線之內。
可以看到她面無表情的模樣。
不少人心里一抽。
尤其是胡列娜三個,本來還情不自禁的抬頭帶著幾分期望之色,但一接觸到比比東的眼神,立刻就嚇得縮了回去。
“不錯,畢竟他們也不算犯了什么大錯。”
秦劍卻似乎完全沒有感受到比比東身上那股教皇的氣勢一般。
“他們害我武魂殿失去三塊魂骨,便是最大的罪過。”比比東道。
秦劍的臉色就有些古怪:“我倒是覺得這不能怪他們。”
胡列娜三人抬頭,看他的眼神瞬間奇怪無比。
罪魁禍首當前,而且居然在幫他們三個受害者說話,這感覺…還真是奇特。
但秦劍下一句話就聽得他們七竅生煙:“畢竟他們的對手是我啊,輸了不是很正常的事嗎?非戰之罪,非戰之罪。”
“你!”
殺人誅心啊…
焱當下就眼睛噴火,直欲爆發。
但顧忌到教皇還有兩大封號斗羅在場,他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那漲紅的臉色,秦劍都擔心他憋出病來。
“呵…”
教皇紅唇稍稍勾勒出一抹弧度,但還沒等其他人察覺到,就瞬間在強大的面部表情管理能力下收了回去,恢復淡淡的模樣。
“雖然因為你的存在,他們輸得也算情有可原,不過,戰斗本就存在著諸多定數,沒有人會去關注過程,去關注這是不是輸得應該…”
比比東道:“輸了就是輸了,輸了就要有懲罰…”
她忽然瞥了秦劍一眼,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眼神就變得有些異樣起來。
“你是在為他們三個求情,還是只是為了…其中某個人?”
此言一出,整個議事廳里一片寂靜。
秦劍的臉頰幾乎是無法抑制的抽了抽,實在是感知不到這位教皇的思路。
這種事情用得著關注嗎?
胡列娜低垂的眸子里略過一抹緊張之色。
她就怕秦劍一個腦子不正常,直接就說為了她,那可就大條了。
她可絕對不敢和她尊敬的老師冕下搶男人啊!
哪怕現在只是有些他們的傳聞,她也不能橫插一腳,不然下場凄慘幾乎是可以看到的結局…
如果秦劍為了撩她這么做,那是真的會當場翻車的…
“沒有的事,只是對于手下敗將的憐憫而已,教皇冕下覺得不妥那便維持原懲罰即好。”
幸好,秦劍顯然不會不顧場合的亂搞,他察覺到比比東的試探之意,也就順勢退了回來。
要在武魂殿里,這位女教皇的關注下,去撩她的弟子,這事情,有點難辦啊…
秦劍感覺腦殼很痛。
“莫不是對娜娜感興趣?”
教皇從來不按套路出牌,說起話來就跟沒聽到秦劍剛才的否認一般,一句話說出去,整個議事廳里噤若寒蟬。
月關和鬼魅在教皇座椅后對視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擔憂之色。
難不成,他們雄心壯志氣吞山河心有猛虎的教皇冕下,真的被男色給誘惑了?
居然當場給自己的弟子下眼藥…
這句話問出來,秦劍如果回答不是,那么胡列娜必定記著這句話,兩人也就沒了可能。
秦劍如果回答是,雖然保留了可能性,但胡列娜仔細想想就會發現他只顧自己的欲望,卻把她置于非常尷尬的處境里,這又是極其負面的印象。
“為什么還沒拿下任何一個,都能產生修羅場來…”
秦劍心里哀嘆。
想想也知道,他此前毫不掩飾的當眾與胡列娜互撩還是太扎眼了,身為教皇的比比東一旦給予關注,怎么可能不知道這些。
是,還是不是…
這是個送命題!
“感興趣啊!”
秦劍一句話更讓議事廳里陷入死寂。
胡列娜豁然抬頭,俏臉上沒有半分喜悅,全是驚嚇,大概是感覺自己要被害死了…
但秦劍面不改色心不跳,續道:“畢竟是號稱黃金一代的三人組里唯一的女性,潛力非凡,如果去了死亡峽谷那樣的地方,誰知道會發生什么?”
他看向比比東道:“雖然她比我差了很多,但也是個不錯的繼承人了,萬一被死亡峽谷搞廢掉,那對教皇冕下來說不是很可惜?”
聽到他這番話說出來,整個議事廳里古怪的氛圍頓時消散不少。
胡列娜也低著頭悄然松了口氣:“避重就輕,故意曲解感興趣這三個字的含義,這家伙還好有幾分腦子…”
她連秦劍貶低她的話都沒有在意,只覺得死亡峽谷都沒此刻的議事廳恐怖。
開玩笑,她的老師表現得這么明顯,誰還敢和她搶男人了,那簡直不要命了好不好…
秦劍的魂力默默提升了一級,達到了62級,看來這只狐貍精對他的應對很滿意。
“要想繼承武魂殿,他們幾個還差得遠。”
比比東似乎接受了秦劍的說辭,直接道:“三年死亡峽谷的經歷,既是懲罰,也是磨練,這是我對他們的考驗,表現最好的那個,會成為我武魂殿圣子或者圣女,成為順位繼承人。”
“是。”
終于這個話題過去了,秦劍和胡列娜都暗自松了口氣。
無意間對視了一眼,胡列娜趕緊撇過頭去。
“要搞她…任重而道遠啊…”秦劍心里哀嘆。
“好了,除了這件事,就是秦劍接任護衛長的事…”
比比東看向兩列護衛隊前方那對雙胞胎,道:“芊羽,芊蕁,以后將由秦劍擔任你們的長官,你們兩位統領可有異議?”
芊羽芊蕁?千與千尋?
秦劍瞬間想到了前世的記憶,連帶著對她們的名字都充滿了好感。
但下一刻他的好感就消失了…
“教皇冕下…”
左邊的金甲女魂師忽然單膝跪地,恭敬道:“護衛長有貼身保護教皇之責,原本是由我們姐妹履行,但現在新的護衛長畢竟是男性,如此…是否不妥?”
聲音溫柔大方,舉止得體,看起來也不像個要挑事的人哪…
秦劍斜眼旁觀。
“我不介意。”
比比東隨意一句就把她的話堵了回去,女統領張了張嘴,一時有些卡住。
秦劍看她這模樣,忽然想著是不是他想太多了,其實她們不想搞事情?
“教皇冕下!”
這時另一邊的女統領也下跪了,但聲音卻完全相反,頗有幾分尖銳刻薄之意:“護衛長我護衛隊之首,理應實力凌壓眾人,但以我們這位新護衛長的實力,恐怕還不足以服眾。”
秦劍撇了撇嘴。
原來主攻的是這位,不是剛剛那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