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國盟是天南區最南部邊境,九個國家聯合組成的聯盟,這個聯盟是由九國修仙界高層聯合促成的。
之所以會組成這樣的聯盟,那是因為九國盟所在的邊境區域,正好與慕蘭大草原接壤。
慕蘭大草原上面生活著慕蘭族人,這些慕蘭族人是純粹的游牧民族,他們不但民風彪悍無比,人人愛舞刀弄槍,并且在慕蘭草原上組成了成千上萬的大小部落。
這些慕蘭族部落大小不一,小的人口不過數十萬人,而大的人口卻足有數千萬人。
在慕蘭族中也有修仙者存在,不過他們對于修仙者的稱呼卻是“法士”。
由于慕蘭大草原和九國盟的邊境接壤,所以慕蘭族只要出現物資缺乏的時候,就會組成大軍入侵九國盟,為了抵御慕蘭族的入侵,邊境的九個國家才組建成了九盟國。
當年正魔兩道入侵周邊國家,越國七派最終還是沒有能夠抵御住魔道六宗的入侵,除了靈獸山重新投靠到了御靈宗麾下,剩下的六派則是轉而加入到了九國盟中。
而天道盟則是十幾個大小國家,為了對抗不斷擴張的正魔兩道,共同組成的的修士宗派聯盟。
天道盟的綜合實力,甚至比起正道和魔道都要強一些,不過這個聯盟乃是由十幾個國家組合起來的聯盟,完全就是為了自保,所以倒也不會主動去對抗正魔兩道。
而正魔兩道在吞并了周邊幾個勢力后,固然勢力范圍得到了極大的擴張,但是卻也因為眾多利益陷入到了奪權內戰當中,也就沒有精力再去入侵其他的國家了。
如今的天南區修仙界被分為了四大區域,四大勢力之間也形成了微妙的平衡,短時間之內不會再發生大戰了。
而溪國就是組建天道盟的國家之一,落云宗、古劍門和百巧院更是天道盟的核心成員。
如果項雨敢出手搶奪靈眼之樹的話,先不說他能不能成功,事后肯定會遭到天道盟的聯手圍剿,搞不好還會賠了夫人又折兵。
因此項雨經過一番仔細的思慮后,他還是決定用更溫和的辦法弄到靈眼之樹,那就是加入到三大門派當中。
反正項雨有掌天瓶在手,他也不需要搶奪整顆靈眼之樹,他只需要想辦法弄到一點靈眼之樹的根須,就可以自己培育出靈眼之樹了。
根據項雨提前調查到的消息來看,落云宗、古劍門和百巧院這三大門派,各有其門派特點。
其中古劍門顧名思義就是擅長御劍之術,門下弟子修煉的法術全都是御劍之術,而且所用法器和法寶也都是以劍為主,同時也是三大門派中實力最強的。
百巧院則是擅長煉器之術的門派,門中弟子非常善長煉制各種等階的法器,甚至門內還藏有幾種傳聞中的頂尖法寶煉制之法。
至于落云宗則是擅長煉丹之術,而在整個溪國也就只有落云宗的幾位長老,才有能力煉制出傳聞中的定靈丹。
項雨之所以選擇加入落云宗,一方面是因為這個宗門更擅長煉丹之術,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它在三大門派中實力墊底。
落云宗總共就只有兩名元嬰期修士坐鎮,其中一位叫做程天坤,乃是元嬰中期的修士,另外一位叫做呂洛,修為還停留在元嬰初期。
如果溫夫人以散修的身份加入落云宗的話,程天坤和呂洛肯定會非常歡迎,而且以她元嬰初期的修為,必然也會成為落云宗的第三位太上長老。
只要溫夫人成為了落云宗的太上長老,項雨想要弄到靈眼之樹的根須就很容易了。
其實項雨原本是打算讓南宮婉跟自己假扮夫妻的,只不過南宮婉在不久前剛剛突破到了元嬰中期。
畢竟落云宗實力最強的太上長老程天坤,也才只是元嬰中期的修士,他和呂洛肯定不會讓一名元嬰中期的散修加入落云宗,否則搞不好落云宗都要落入他人之手了。
而溫夫人就不一樣了,她的修為只有元嬰初期,程天坤身為元嬰中期的修士有把握壓得住她,讓她加入落云宗既不用擔心被奪權,又可以增強落云宗的實力。
“夫人,跟他們打聲招呼吧!”
“轟隆隆…”
隨著項雨一聲令下,一股強大的威壓瞬間從溫夫人的體內蔓延開來,夾雜著排山倒海之勢向著落云宗的護派大陣碾壓了過去。
“嗖!嗖!”
就在溫夫人散發元嬰期修士的威壓不久后,兩道流光緊跟著從落云宗的主峰上沖天而起,以極快的速度向著項雨他們所在的方向激射了過來。
兩道流光在靠近項雨他們數米外的地方停了下來,隨即光華一斂,一名身穿黃色長袍,面色青黃的中年男人,以及一個滿頭銀發的白袍老者,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銀發老者在項雨和溫夫人的身上掃視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之色,上前一步朝溫夫人拱了拱手道:“老夫程天坤,身旁這位是我師弟呂洛,兩位道友看上去有些眼生,不知兩位道友如何稱呼?”
面對程天坤的詢問,溫夫人并沒有回答,反而是用滿是柔情的美眸看向了項雨,擺出了一副以項雨為主的模樣。
“晚輩項雨,見過兩位前輩。”
項雨見狀,先是自我介紹了一番,然后拉著溫夫人的纖纖玉手道:“她是晚輩的夫人溫婷。”
程天坤和呂洛聞言,兩人不由得一陣面面相覷。
在修仙界中道侶之間的修為有所差距,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通常都是丈夫的修為比妻子更強,而妻子的實力比丈夫強卻是很少見的。
溫夫人見到程天坤他們滿臉驚訝的表情,笑著解釋道:“兩位道友用不著這么驚訝,百年前我與夫君結為夫妻時,修為也從只有結丹后期,機緣巧合之下這才比夫君先一步凝結元嬰而已。”
“原來如此。”
程天坤他們聽到這個解釋,頓時露出了恍然的表情,隨即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那不知兩位道友今日前來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