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的時候,項雨的確只是抱著玩樂的想法,收服了墨府的四位夫人和三位小姐。
不過項雨后來在墨府也待了兩年多的時間,正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墨玉珠她們好歹也侍奉了項雨這么長時間,他對七女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感情的,所以才會特意將這些手鏈送給她們。
墨玉珠她們聽到項雨的話,連忙將萬年養魂木手鏈給戴在了手腕上,畢竟這種能夠保命的護身法器,那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
等到墨玉珠她們佩戴好手鏈之后,項雨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些名貴的珠寶首飾和玉器,讓七女又是一陣驚呼。
雖然這些東西在修仙界里根本就不值錢,不過放在凡人國度里卻是非常珍貴的,墨玉珠她們自然也不能免俗。
時光飛逝,歲月如梭,項雨在墨府過了兩個月的墮落生活后,這才有些不舍的趕回了黃楓谷。
因為再過不久就是越國七大門派,五年一次舉辦“血禁試練”的日子了,而只有禁地當中才能找到煉制筑基丹的幾味主藥,所以項雨必須在此之前趕回黃楓谷才行。
越是珍貴的靈藥培養起來也就越麻煩,就跟項雨先前從千藥坊買到的養魂木幼苗一樣,不知道培育靈藥的方法,就算得到了靈藥種子也是白搭。
煉制筑基丹所需要用到的三味主藥,玉髓芝、紫猴花和天靈果,更是天地靈氣幻化而成的靈藥,只有一些特殊的地方才會出現這些靈藥的幼苗,市場上根本就沒有這些靈藥的種子出售。
也正是因為煉制筑基丹的幾味主藥,根本就不能進行人工種植的緣故,所以筑基丹在修仙界中才會那么珍貴。
如果說越國修仙界還有地方存在煉制筑基丹的靈藥的話,那么可怕就是那些人跡罕至的禁地了。
所謂的“禁地”指的就是修仙界中非常危險的地方,這些禁地普遍都是那種環境惡劣地處偏僻的所在,有的還是一些妖魔的巢穴地,而有的禁地則是布滿了各種危險的禁制。
越國七大門派煉制筑基丹所用的幾味主藥,就是出產于一個有著風屬性上古禁制的禁地。
這個禁地外圍的風屬性禁制非常厲害,剛開始以七大門派的實力根本沒有把握打開禁地外圍的禁制,不過后來他們發現這個禁制每過五年就會有一個衰弱期,而衰弱期的持續時間長達五天。
當這個風屬性禁制進入衰弱期的時候,只需要數名結丹期的修士聯手,就可以暫時打開一條通道,讓一定數量的人進入到禁地當中。
只不過這個禁地的外圍還存在著另外一個限制,那就是禁止筑基期以上的修士進入,只能讓煉氣期的修士進入其中。
剛開始的時候,因為禁地中靈藥充足,所以七大門派的弟子還能保持秋毫無犯,各自采集靈藥。
可是隨著禁地的數次開啟,那些容易采集的靈藥也全都被人給采光了,只有一些非常危險的地方才有靈藥存在。
有些實力強大的門派弟子不想自己去涉險,他們便將目標打在了其他門派的弟子身上,這樣導致了禁地之中變的越發危險了起來。
盡管七大門派明面上禁止弟子相互殘殺,但是在禁地中本就危險重重,要是沒有十足的證據的話,只能默認那些被殺的弟子是死在了禁地的禁制當中,就算各大門派的高層也不好多說什么?
近百年來因為禁地中靈藥越來越少的緣故,導致禁地中的廝殺也變的越來越殘酷,最終能夠活著出來的弟子數量不足三分之一,而禁地之行也漸漸變成了“血禁試練”。
由于“血禁試練”變的越來越危險的緣故,愿意報名參加“血禁試練”的弟子數量自然也就變少了,甚至曾經還出現了無人肯去的窘況。
盡管各大門派也可以強行挑選出一些煉氣期弟子,逼著他們去參加“血禁試練”,但是這些被強行逼著參加“血禁試練”的弟子,往往一進入禁地就找個地方躲了起來,根本就不會去冒險采集靈藥,就算派進去也是浪費參加“血禁試練”的名額。
因此為了讓這些煉氣期弟子心甘情愿的去參加“血禁試練”,各大門派的高層便選擇了利誘的方法,只要能夠從“血禁試練”中帶出足夠的靈藥,那么不僅會獲得豐厚的靈石賞賜,甚至還有可能獲得筑基丹。
比如項雨現在所在的黃楓谷就有明文規定,凡是報名參加“血禁試練”的弟子,在進入禁地之前就可以獲得幾塊中品靈石和一件上品法器做為獎勵。
以項雨現在的身家,他自然是看不起這點獎勵的,不過對于其他的低級弟子來說,這些獎勵就非常豐厚了。
太岳山脈某個偏僻山坡 一名身穿白色長衫,外表英俊的年輕男子,用溫柔的語氣對面前的藍裙少女說道:“師妹,此處偏僻無人,而且風景也很美,不如就在這里吧?”
只不過相比起滿臉笑容的白衣青年,貌美如花的少女卻正用恨不得殺人的目光盯著他,只是礙于身上被設下的禁制,這才說不出話。
“師妹,你又何必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呢?反正你也沒有享受過男女之歡,還不如在臨死之前,讓師兄好好疼疼你,也不枉費你我之間的情誼了。”
面對少女怨恨的目光,白衣男子卻不緊不慢的說道:“師妹,你也不要怪為兄,誰讓那刁蠻的董萱兒說了,只要我和你徹底斷絕關系,她就會求紅拂師叔祖,親自收我入門下,為兄可實在是舍不得這么大的機緣。
我本就身居風靈根,要是能夠拜入紅拂師祖門下,別說是筑基了,恐怕將來結丹也是大有希望的。
其實原本為兄也不想對師妹痛下殺手,可是誰讓師妹你是陳家家主的女兒呢?為兄實在是擔心你以后由愛轉恨,會借助陳家的力量來報復為兄。”
躺在地上不能動彈的陳師妹,她聽到白衣男子的話,美眸中除了怨恨之色,更多的還是悔恨,她當初怎么會聽信了這個家伙的花言巧語,喜歡上了這么一個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