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起這辛其物,就不得不談論起在劇中另外兩名能夠與之比肩的搞笑人物,三人,堪稱劇中的搞笑大家。
有不少網友戲稱三人為:慶余年三寶。
《慶余年》三寶分別是:
世間良將郭寶坤,
落子無悔林丞相,
大國雅量辛其物。
或許隨著時間的流逝,觀眾有些許劇情已經忘得差不多了,但只要稍稍一提,便能想起這三個活寶來。
這三個人堪稱是《慶余年》三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拿手絕技,都是當之無愧的搞笑擔當,其中郭保坤堪稱個中翹楚。
“世間良將”郭保坤,在《慶余年》中多次被范閑欺負,先是被范閑暴打一頓,后來在家中養了一個月的傷,和范閑打官司也沒成功,這一頓打算是吃了個啞巴虧。
至于范閑為何要暴打郭保坤,其原因不過是是他誤以為郭保坤害死了騰梓荊的妻小。
但在之后的劇情中,事實證明,郭保坤明顯是被誤會的,畢竟咱們郭少身為禮部尚書之子,豈能做這種事。
但是這一頓打卻讓兩人結了仇,郭保坤一直在想辦法報復范閑,可惜卻連累了自己的父親。
當他的父親郭攸之被下獄后,他前去探望,然后對他的父親說,自己這幾天苦讀兵書,發現自己竟然有成為名將的潛質,因此雇傭了一批刺客打算刺殺范閑。
郭攸之豈能不知道他的兒子是個什么樣的人,當場就說:
“絕無此種可能。這一段劇情真的非常搞笑。”
想起這一幕,范閑便回憶起自己在穿越前,看到這一幕時,正在吃飯,自己笑噴。
相信當時也有不少網友跟自己差不多一樣失態。
之后,郭少帶領著一群菜農,前去追殺范閑,路上跑死了馬,無奈之下只能騎在其他人的頭上,雖然這群菜農表現得極為出色,但這與郭保坤無關,他主要是來搞笑的。
那群菜農最終表現出來的強悍,也讓觀眾眼前一亮。
忍不住贊嘆,不愧是戰場上退下來的老兵。
“落子無悔林丞相”,說起林丞相,絕對是老謀深算,在朝堂之上呼風喚雨,后來為了支持范閑,多次為范閑提供幫助。
當時有一幕很有意思,他為了教育范閑,就以自己的棋局為例,他說自己之所以悔棋,目的是為了讓范閑學習為官之道。
此時林丞相身邊的軍師說,“丞相今天悔棋是為了教導為官之道,那往日里悔棋又是為何?”
林丞相老臉一紅…
至于最后一位,便是眼前之人,鴻臚寺官員,辛其物,朝廷四品大員。
范閑現在不過是朝堂八品的芝麻小官兒,可他來到書房到現在,這貨口中一直稱呼他為“大人”。
而且語氣極為自然。
“大國雅量辛其物”,說起辛其物,這個人也非常有意思,他從上線開始就表現得很搞笑,尤其是在他和范閑說如何與北齊使者談判時,還說要有雅量,要保持風度。
但是當談判開始時,辛其物表現得就像是個地痞流氓,說起話來猶如潑婦罵街,這一幕讓范閑十分驚訝。
也讓觀眾們目瞪口呆,驚掉下巴。
穿越前的范閑再次笑噴。
“天大的干系,小心辦事!”
范建對范閑叮囑了一句,兩人便離開了。
在辛其物的帶領下,兩人到鴻臚寺走了一遭。
這家伙話忒多,還有就是那習慣性地動作,雙手捏起小拳拳,然后放在胸前,要么就是對你眨“媚眼”,還時不時地伸出手中戳一下你的腰。
“好好說話!”
范閑已經不止一次地躲開他的“咸豬手”。
他難道不知道,男人的腰,女人的腚,是不能亂摸的嗎?
那媚眼也是,眨個不停,也不嫌累。
范閑有時候甚至嚴重懷疑,這家伙是在光明正大地揩油。
北齊如今一敗再敗,已經毫無還手之力,瑯琊閣傳來情報,在他離開前線之后,在廉士杰和大皇子,以及另外一個主帥,在三人的謀劃下,又打下一座城池。
上杉虎已經再次被迫放棄曲阜城,退守靈溪河。
慶國三大名將齊出,這一戰,可見慶帝準備之充分,決心之大,謀慮之遠。
如今北齊已經沒有再戰之力,求和之談判,勢在必行。
范閑也知道自己其實不過是來鍍金的,全程走走過場就行,所以,他也只是對會場,以及談判程序作了一個簡單地了解,也就離開了鴻臚寺。
再待下去,他擔心自己會忍不住使出霸天掌,直接呼在辛其物臉上。
誰讓這貨老摸他的腰,戳他胸口來著。
剛才就差點忍不住一招天殘腳揣出去了。
這家伙,簡直比小愛還要可怕。
小愛怎么說也是個大美女,這家伙卻是個大男人。
范閑表示,他可是一個鋼鐵直男,絕對不是彎的。
雖然迎男而上是一種精神,但他不需要。
立志要當美女收藏家的男人,怎么能迎男而上呢?
他是美女收藏家,可不是美男收藏家。
從鴻臚寺出來,卻見王啟年坐在馬車之上,抬頭仰望那藍天白云。
到了中午時分,雪漸漸停了下來,天空之中,也略現出那久違的一絲藍色。
白云卻比往日要濃厚許多,層層疊疊的,富有些詩情畫意的意境氣息。
“喲!王啟年,今日很有興致啊!”
聞聲,王啟卻未轉頭看向他,而是仍舊盯著天空之中的某處云朵,伸手指了一下,說道:
“你看,那像不像一堆銀子?”
“哎你說,我要是將這么一堆銀子拿回家,我夫人和小女,那得多高興啊,哈哈哈…”
范閑:“…”
不禁感慨道:“果然還是你的風格!”
看啥,啥都像銀子,想啥,啥都能和銀子扯上關系。
他這輩子,已經掉錢眼里了。
沒救了!
“額…大人,您這是要回府,還是去太平別院?”
忽地,他終于回過神來,跳下馬車,對范閑問道。
落魂淵一戰,王啟年的手受了傷,所以,江南之行,范閑也沒有將他帶上,而是將他留在京都養傷。
王啟年傷好之后,就暫時在太平別院當起了車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