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凡對于這三位天帝還是有些好奇的。
其他人都是詞牌名,那這三位天帝應該也是詞牌名吧?
“說起三位天帝,我倒是挺好奇他們叫什么的。”蘇凡含笑問道。
“大人不用著急,時間到了大人自然回見到。”武陵春笑道:“我們還著急把《極意經》送過去,不知道大人…”
這是確定要帶走《極意經》了,蘇凡倒也沒有在意,笑著點了點頭,要來了筆墨紙硯。
曹雄先一步離開了這邊,去了外面盯著,房間內只有武陵春和蘇凡二人。
蘇凡在桌子邊將《極意經》全部寫了出來,武陵春并沒有看,反而是站在三丈外等候著。
直到蘇凡寫完之后,武陵春這才小心的將那一摞紙帶走。
“對了,京城還有我們的人嗎?”蘇凡開口問道。
“有!”
武陵春解釋道:“大人不是已經見過了嗎?那人就在教坊司內,而且大人似乎已經和她睡過了。”
睡過了?!
蘇凡眉頭微皺,他在教坊司睡過的人只有三個,花姐是不可能,對方完全沒有練過武功。
那個香兒也應該不是,和花姐一樣不是練武的。
剩下的就只有江玉燕了啊。
“江玉燕?”蘇凡詫異問道。
“是。”
武陵春開口道:“江玉燕是七十二神衛之一,天門內的稱呼為江南柳。
她的任務是成為當今的皇后,可惜命不好,被葵花老祖重傷后丟進了教坊司。
之后我們也沒有聯系過她,不過大人既然寵幸了她,我等也會多照顧她的。”
還真是江玉燕啊。
天門神衛江南柳,誰能想到這樣的一個女人,居然會是天門的人呢。
還好蘇凡當初抉擇,早點的離開了京城。
不然妙玄她們恐怕都會被天門的人暗殺了,這些人真的是隱藏的太深了啊。
六扇門的黑衣捕頭,臥云樓的掌柜,還有皇宮的貴妃…
看來天門早就有統一江湖的打算了。
“行了,帶我向三位天帝問好,我師兄的仇我會自己報的,就不勞煩他們了。”
蘇凡說完便先一步離開。
武陵春則是和曹雄站在一起,二人都是沉默不語,直到蘇凡離開之后,他們這才反身走進了房間。
看著手里的《極意經》,他們二人也是心動不已。
武陵春是練過《極意經》的,自然清楚這武功的恐怖之處。
“三位天帝大人就這么看重他嗎?”
曹雄沉聲道:“這人太年輕,而且還是鬼谷一脈的人,到現在為止我們都還不知道鬼谷的情況!”
聽到這話,武陵春笑著搖頭道:“放心吧,三位天帝大人一起決定的,自然不會有什么問題。
更何況他現在可是十大仙官之一,比我們的身份高,你最好還是別去招惹了。
當年沒能招攬到蘇凡,三位天帝大人只能將目標放在花無缺身上。
這次的事情你辦的不錯,我記得你好像是仙官華胥引的手下,這次肯定少不了你的好處。”
曹雄長舒一口氣,眼里也是閃過一絲喜色。
他們都是天門的人,但真正有資格說話和命令他們的,只有三大天帝和十大仙官。
‘蘇凡’成為新的仙官,身份地位自然比他們高。
有些事情還是少說比較好,誰能保證今天的話不會被知道?
蘇凡離開臥云樓,心里也是久久不能平復。
誰能想到他會被拉進這么大的一個漩渦之中?
天門!
一個底蘊比天神道宮還強的存在,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想要做什么。
統一江湖只是幌子,以他們的實力,這種事情不是很輕松嗎?
真正的目的恐怕得以后見到三位天帝才能知道。
蘇凡只是沒想到血詩案會是天門的人做的,而且就是為了收一些新人。
這種法子倒是有些意思。
蘇凡走在街上,沒多久就到了教坊司附近。
一個捕快偷偷摸摸的跑了上來,含笑道:“花捕頭,你怎么親自來了?”
“什么親自來了?”
蘇凡認出了這個捕快,疑惑道:“我不是讓你盯著周妙彤嗎?你居然跑到這里逛窯子?”
這話可就讓不快有些冤枉了,當即便抱頭解釋道:“花捕頭你聽我解釋,我就是跟著周妙彤來的,她又回了教坊司啊。”
周妙彤又回教坊司了?
這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蘇凡嘴角一抽,擺手道:“行了,你自己回去,我進去看看好了。”
“好嘞,花捕頭你先忙,小的先撤了。”捕快急急忙忙的離開了這邊。
蘇凡盯著眼前的教坊司,嘆了口氣后走了進去。
花姐似乎是專門迎接人的,見到蘇凡走了進來,立馬從一個男子的懷里掙脫還從來,一臉媚笑的朝著蘇凡走來。
“呦,花公子怎么又來了?”
花姐笑道:“教坊司怎么感覺像是犯事了一樣,讓六扇門這是盯上了?”
“少打岔,周妙彤怎么又回來了?”蘇凡嘴角抽了抽問道。
“這個我們也不清楚啊,她從嚴府回來后就待在房間不出來,還說已經再也不離開教坊司了,我們也沒辦法啊。”
花姐解釋道:“我家主人都不敢和她簽賣身契了,您要不把她帶走吧,我們也不敢收她啊。”
聽到這話,蘇凡也是嘆了口氣。
嚴公子的事情對周妙彤打擊不小,換做誰都沒法接受自己喜歡的人就這么死了。
蘇凡深吸一口氣,道:“讓她現住在這里吧,錢我會給你們的。”
“好嘞,花公子都這么說了,我們肯定會照顧好她。”花姐嬌笑著說了聲。
蘇凡看了眼二樓的方向,嘆息道:“我去江玉燕那邊休息,別讓人來打擾我。”
這話讓花姐的臉色微變。
這是不是有些太猴急了點?
江玉燕還都沒辦法下床呢,今天吃飯都是她親自喂的。
現在又來,江玉燕不得死在床上?
“花公子,要不換個人吧?”
花姐忙阻攔道:“玉燕還沒辦法下床呢,您要不去三樓其他人那邊?這要是出了人命,我們可擔不起啊。”
蘇凡冷哼道:“要不你一個人來陪我,要么就是她江玉燕陪,你自己選吧。”
一個人陪?!
花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一步。
她就算本事再大,也不可能一個人陪的住啊。
這弄不好自己的命就沒了!
花姐干笑一聲,道:“花公子說笑了,就讓玉燕陪您吧,我還得照顧其他客人呢。”
說著,她就趕忙離開了蘇凡身邊。
錢重要,但命更重要啊。
蘇凡嘴角微微揚起,隨即一步步的走向了三樓,輕車熟路的走到了江玉燕的門口。
屋內,江玉燕躺在床上,眼神中滿是不甘之色。
她的身子自由皇帝才碰過,誰能想到居然會有被其他人碰到的一天。
而且只是一次,她就差點把自己交代出去。
“咔——”
房間們被緩緩推開,江玉燕轉頭看了眼門口,白發面具人出現,她頓時打了一個寒顫。
似乎在她的眼里,這道身影已經成了什么妖魔。
蘇凡關好門坐在了桌邊,雪飲狂刀也被放在了桌面之上。
“看樣子還不錯嗎?”
蘇凡笑著拿出了自己的金牌,道:“江南柳,你藏的夠深的啊。”
這一下,江玉燕徹底傻眼了。
她加入天門的事情只有天門的人知道,而且也有屬于自己的令牌,自然認識蘇凡手里的金牌什么意思。
金牌是仙官才有的。
銀牌為神將身份代表。
銅牌才是他們這些神衛。
現在眼前的花無缺拿出了金牌,她這個神衛自然得問好了。
江玉燕強忍著身體下傳來的疼痛,硬撐著想要下床跪拜。
但不等她下床,蘇凡先一步將其攔下。
看這樣子,似乎不是裝出來的,他這個仙官的身份確實有用,而且江玉燕也確實被他玩壞了啊。
“行了,本仙官就是試探一下罷了。”蘇凡笑著坐在床邊,將仙官金牌丟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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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牌子居然這么有效果,看來以后得好好用一下了。”
聽著蘇凡的話,江玉燕靠在床上,將金牌恭敬的拿了起來,然后遞到了蘇凡面前。
她可以對蘇凡動手,但她不敢對天門的人下手。
天門的恐怖她最清楚,所以不敢有什么造次的。
“咦?你似乎很害怕?”
蘇凡接過金牌,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盯著那張精致面容笑道:“你是怕我?還是怕天門?”
江玉燕眼神躲閃了一下,紅唇輕啟道:“都怕!”
眼前的人她害怕,畢竟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害怕也是正常。
天門她更害怕,成為天門的人,她連活著都是一種奢望。
“有意思,我也是今天才加入天門的。”
蘇凡大拇指在她的嘴唇上抹過,盯著那雙淚眸說道:“沒想到你居然也是神衛,而且還是已經被放棄的神衛,看來你也不是很強啊。”
江玉燕沒有說話,只是盯著面具沉默不語。
蘇凡輕笑一聲,道:“今后你就跟著我好了,正好本仙官累的就在你這睡,我想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仙官大人能看重我,是我的榮幸。”
江玉燕眼神里閃過一絲驚恐,低聲道:“今后還希望仙官大人能多多照顧玉燕。”
“哈哈哈,你這樣子還真是讓人意外。”蘇凡大笑道:“這張嘴唇真的漂亮,和你的腳一樣漂亮,今晚上你就好好伺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