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云樓!
蘇凡對這地方可是熟悉的很,當初他就是在臥云樓遇到了蘇少英他們。
那個突然離開的幕后主人,現在想來應該是道絕。
有意思。
這地方還真是對他夠好的。
“我知道了,帶我想零零發道謝。”蘇凡含笑回應。
靈靈兔盯著蘇凡的面具愣了半晌,最后也只能帶著一頭的霧水離開。
現在并不著急去找東瀛人的麻煩。
老巴他們還等著吃飯呢,他在教坊司消耗了這么多體力,總歸要好好補補才行。
進入后面的庭院,蘇凡就聞到了一股誘人的飯香味道。
庭院內,老巴他們已經開始往出端菜,龔少爺也在其中。
如今的龔少爺已經是一名黑衣神捕,一品宗師的實力,在京城也算是小有名氣了。
他注意到門口走進來的人,眉頭微微一皺。
熟悉感涌上心頭。
要不是水龍女他們提前說過,他恐怕會被眼前這人當做蘇凡吧。
“花捕頭,就等你了。”
火龍女挺著大肚子走了出來,一臉笑意的將蘇凡迎了進來。
老巴也拿出了一壇好酒,笑道:“看你走路都不穩,肯定是被榨干了,大白天去教坊司找樂子,你也是我們六扇門的名人了。”
名人?!
蘇凡疑惑的坐在桌邊。
龔少爺解釋道:“現在京城已經傳遍了,說有個六扇門的黑衣神捕去了教坊司,而且出手也是闊綽,一口氣砸了近三十萬兩銀子。
你現在可是教坊最受歡迎的人了,第一個敢砰先帝女人的人。”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有些怪異。
似乎還帶著一絲的羨慕。
要不是他們沒錢,恐怕早就去了教坊司尋歡作樂了。
“我也是男人,這不是很正常嗎?”
蘇凡笑道:“那些錢都是我自己的,難道我還不能花了?”
龔少爺他們只是搖了搖頭。
他們就是單純的羨慕罷了,并沒有其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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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菜齊了,我去給蘇大哥上一柱香就能開飯了。”
水龍女用一個小碗盛了一點吃的,然后便轉身走入了房間之中。
自從他們知道蘇凡死了之后,就一直有祭拜,而且六扇門還為蘇凡建造了一個衣冠冢。
每年都有人去祭拜一番,算是六扇門的傳統了。
蘇凡坐在位置上,想著他們對著自己的靈位祭拜,心里總是有些怪怪的。
沒辦法,誰讓他現在不想暴露身份呢?
等他們都祭拜完之后,飯桌上的氣氛也漸漸好了不少。
老巴盯著蘇凡道:“你也不嫌麻煩,帶著面具吃飯不舒服嗎?”
蘇凡頓了一下,解釋道:“我摘下面具才是麻煩。”
“能有什么麻煩?都是大男人的,難道我們還能吃了你不成?”老巴嘟囔道:“摘了吧,正好我們也看看你的臉,以后都是自己人,沒必要藏著掖著。”
火龍女他們也都看了過來,一個個滿臉期待的盯著蘇凡。
聽聲音,他們就猜到蘇凡長得不錯,自然很是期待面具下的那張容顏了。
蘇凡無奈笑了聲,伸手將面具摘了下來。
下一刻,一張絕世容顏露了出來,眼鏡上雖然蒙著紗巾,但絲毫不影響他的容顏,反而是增添了一種特殊的味道。
頓時,整個飯桌上的人都盯著蘇凡愣住了。
老巴和龔少爺也是咽了咽口水,火龍女和水龍女更是一臉花癡的盯著蘇凡。
好漂亮!
的確是漂亮,這簡直就是一張女人的臉。
雖然有幾分和蘇凡相似,但蘇凡的臉反而是更加的陽剛和灑脫。
“吧嗒——”
水龍女手里的筷子掉落在桌子上,這才讓幾個人回過神來。
“那什么…你真的是男人嗎?”
“有這張臉還當什么捕快?我要是你的話,早就發家致富了。”
“我一個女人都羨慕嫉妒,為什么我就不能有這樣的容顏?”
幾個人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蘇凡倒是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簡單的用筷子夾菜。
原本應該熱鬧的飯桌,隨著蘇凡露面反而變得安靜了起來,龔少爺他們都忘了夾菜吃飯,一個個端著碗時不時的瞥一眼蘇凡。
蘇凡也是吃的有些無趣,差不多六分飽的時候便放下了筷子。
“今日多謝幾位款待了。”
蘇凡將面具戴好,含笑道:“我還有案子要調查就先走一步,你們先吃。”
話罷,他便起身緩步走出了庭院。
等蘇凡離開之后,老巴他們這才回過神來。
絕了!
一個男人長的這么傾城傾國,這還要女人干什么?
老巴和龔少爺剛才都有一瞬間的愣神,差一點就陷入進去。
蘇凡離開六扇門的時候,感覺到捕神有在暗中盯著他。
看樣子捕神對他還是有些戒備。
這倒也正常,畢竟他來歷不明,而且沒有為六扇門辦下什么大案子。
今天還大張旗鼓的去了教坊司,算是給六扇門抹黑了啊。
捕神盯著他也是正常!
不過他沒有打算和捕神說明身份,哪怕捕神是他最信賴的人,他也不會這么做。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
更何況這里可是京城,天子所在之地!
能隱藏還是隱藏吧。
蘇凡一個人離開六扇門,直奔臥云樓那邊而去,今晚就先在臥云樓待著,看看能不能遇到那幾個東瀛人。
東西被送去了嚴嵩的府上,六部應該也都盯上了嚴嵩。
嚴嵩那邊那他到底是不怎么著急。
如今最需要先將東瀛人背后的頭目揪出來!
臥云樓。
剛進入的時候,蘇凡就聽到不少江湖人談論今天下午的事情。
都是和他去教坊司有關!
不過在他進來的一瞬間,所有人都閉上了嘴。
白發,戴面具,佩刀!
這不就是今天去教坊司花銷近三十萬了的人嗎?沒想到居然來了臥云樓。
臥云樓的小二迎上來帶蘇凡坐下,擦了擦蘇凡面前的桌子,詢問道:“客官想要吃點什么?”
“我問你一點事情!”
蘇凡拿出一錠銀子,低聲道:“你們這里可有一批東瀛人?”
小二不著痕跡的將銀子包在抹布之中,笑道:“就在天子一號房呢,他們一共有七人,領頭的是一位七品宗師。”
七品宗師?!
一個七品宗師就敢在大明的土地殺人,而且還殺了零零發的岳父?
就在蘇凡好奇的時候,門口又走進來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蘇凡下午剛見過的。
靈靈兔?
這邊,靈靈兔和靈靈虎也注意到了蘇凡,前者倒是認識蘇凡,畢竟下午剛見過。
不過靈靈虎就不認識了,只是一眼就感覺到了一絲的壓力。
這白發面具人實力很強。
“花捕頭,看來你也是沖著那些東瀛人來的?”靈靈兔快步上前問道。
蘇凡輕輕點頭,示意他們先坐下。
“小二,隨便上些酒菜就行。”靈靈虎開口安排了一聲。
小二應了一聲,急忙轉身離開了這邊。
他在臥云樓待了這么多年,自然清楚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
就拿這一桌子來說,那都是不能招惹的啊。
“你們大內密探親自出手,看來這次的事情有些麻煩了啊。”蘇凡輕笑一聲。
靈靈兔和靈靈虎互相看了眼,二人眼里滿是意外之色。
這次東瀛人的事情的確麻煩,不然他們大內密探不可能親自來,這可是關乎零零發的案子,而且零零發還讓其他人盯著嚴嵩。
這一切自然也被皇上知道,不過皇上沒有阻攔,想必也是已經默認了這件事情。
麻煩啊!
“畢竟關乎嚴大人,我們也得認真一點。”靈靈兔干笑一聲。
她一直盯著蘇凡的面具,對面具下的那張連很好奇。
“別看了。”
蘇凡提醒道:“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這話讓靈靈兔急忙回神,一臉尷尬的笑了笑。
這時,蘇凡微微轉頭,看向了通往二樓的樓梯。
二樓樓梯口,幾個東瀛人罵罵咧咧的走了下來,后面則是一個個頭矮小的中年男人,臉色鐵青。
下樓的時候掃了眼一樓的人,最后眼神落在了蘇凡這一桌上面。
大內密探的衣服很明顯,出現在這里肯定是有問題。
他在看到靈靈兔和靈靈虎的瞬間,便先一步轉身往樓上走去,眼神里也是充滿了忌憚之色。
見此,蘇凡輕笑道:“要跑了!”
靈靈虎猛地站起來,和靈靈兔急忙往二樓走去。
那些擋在樓梯口的東瀛人似乎也發現了不對勁,一個個的擋住靈靈虎和靈靈兔的去路。
“大內密探抓人,都給我讓開!”靈靈虎大喊了一聲。
整個客棧的人都轉頭看了過來,甚至連二樓不少人也都走出了房門。
東瀛人還在罵罵咧咧,他們的話完全就聽不懂。
靈靈兔轉頭看了眼一樓這邊,卻發現蘇凡已經離開了位置,整個大廳內已然是沒有了蘇凡的身影。
“抓人!”靈靈虎直接動手和東瀛人打在了一起。
靈靈兔也不甘示弱,一起出手對付這些人。
臥云樓后面。
東瀛人的那個七品宗師從窗戶跳了下來,嘴角帶著一絲的獰笑。
“大明的蠢豬!”
他回頭看了眼臥云樓,開口還不忘罵一聲。
可就在他轉頭的時候,一道身影直接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白發,帶這么面具,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說吧,你們來京城想干什么?”
蘇凡抬手便是打斷了對方雙腿,限制這人逃離。
一時間,慘叫聲也是響徹了街頭,可惜臥云樓內的人都被打斗吸引,并不清澈這邊的情況。
這位東瀛的七品宗師痛苦的躺在地上,不斷的往后面爬去,看向蘇凡的眼神更是充滿了驚恐。
“說出來我讓你死的痛快一點。”
蘇凡抬手一指點下,直接打斷了對方一條手臂,同時用內力將他的牙齒徹底震碎。
好在這個七品宗師沒有藏毒囊,不然又要浪費一片萬能牛黃解毒片。
東瀛七品宗師徹底斷了逃跑的念頭,神色中的驚恐也化作了絕望。
眼前這個人太強了,他一個七品宗師居然不是對手!
會死!
一定會死!
“八嘎,你這個蠢豬敢對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蘇凡直接一腳踩在了他腿上的傷口。
刺痛更是席卷而來,讓他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慘叫聲也是讓人頭皮發麻。
“我不喜歡講廢話,讓你生不如死的法子很多,你最好快點說,我不想浪費時間。”蘇凡平靜開口。
但這個東瀛的七品宗師還是死不開口,盯著蘇凡的時候眼神多了一絲怨毒。
“真漢子啊,行!”
蘇凡笑著將自己的袖子拉起來,道:“我很久沒有剝人皮了,今天就拿你先熟悉一下手感。”
說著,他就伸手運轉一團內力,然后對著這位七品宗師打下。
“砰——”
七品宗師的衣服瞬間四分五裂,白花花的肉直接蹦了出來。
蘇凡蹲下身拍了拍對方的肚子,笑道:“就先從這里開始吧,你腰上的這層皮我會小心翼翼的取下來的。”
他看了眼四周,伸手從柴火上拿起來一個銹跡斑斑的砍柴刀。
這一刀下去,破傷風是沒問題了。
七品宗師看著蘇凡拿著刀笑,一股寒顫從他的尾椎骨升起,最后直接到了頭皮之上。
“你…你想做什么?”七品宗師驚恐喊道。
“剝皮而已,別怕。”
蘇凡笑著將柴刀立在對方的肚子上,然后微微用力劃拉了一下。
瞬間,一道夾雜著鐵銹的傷口出現,血也跟著流淌了還從來。
看到這一幕,蘇凡微微皺眉:“用的力氣大了,看來有些手生了。”
這話讓七品宗師頭皮徹底發麻了,眼前這個戴面具的家伙,是真的想要剝他的皮!
這家伙就是一個妖魔!
不過肚子上的疼痛還沒有那么明顯,比不上他四肢帶來的刺痛。
蘇凡沒有就此停手,反而是繼續劃拉了起來。
最終,兩道血痕出現在了七品宗師的肚子上,直接圍繞著他的腰轉了一圈,就像是纏了什么東西在腰上。
蘇凡笑了笑,在對方肚子最中間又劃了一道出來,然后很隨意的將柴刀丟在了一旁。
“好了,我要開始了,你會感覺到撕扯一般的劇痛,不過你是七品宗師,應該能忍住。”
蘇凡解釋道:“我盡量下手快一點,讓你也能早點解放,看看你能撐到我剝你幾層皮!”
說著,他就的手就落在了血痕之上。
這位七品宗師也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蘇凡的手冷的可怕,就像是一塊寒冰一樣,要不是對方笑著他說話,恐怕他都以為眼前的人是一具尸體!
“嘶——”
蘇凡沒有絲毫的猶豫,猛地將雙手抬起,硬生生的將撤了一般下來。
“啊!!!”
刺痛宛如是海浪般打了過來,讓這位七品宗師在地上瘋狂的打顫,慘叫聲更是讓人頭皮發麻。
這時,靈靈兔和靈靈虎也聽到了聲音,從樓上直接跳了下來。
臥云樓內的東瀛人已經被解決了,本以為這個七品宗師已經逃了,沒想到居然出現在了這里。
不過他們跳下來的那一刻,都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在他們眼前,蘇凡嘴角帶著笑容看他們,白皙修長的手中拉扯著一塊長條一樣的東西。
而這個更是和地上那個七品宗師連在一起。
再看那個七品宗師,肚子上一大片的血肉模糊,正痛苦的張著嘴,眼神里滿是求救的神色。
“嘔——”
靈靈兔看到這一幕,直接忍不住干嘔了一聲。
靈靈虎喉嚨蠕動,一時間也不敢靠近。
“來了?等我一會,很快他就會交代了。”蘇凡笑著說了聲,然后一腳踩在這位七品宗師的身上。
“嘶——”
撕裂聲緊隨其后,讓靈靈兔和靈靈虎都是渾身一顫,雞皮疙瘩起了一地。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個七品宗師,居然被剝皮?!
那個七品宗師感受到腰上那一圈猛地一冷,再看蘇凡手里拎著的那塊皮,他的眸子中徹底被絕望覆蓋。
逃不掉!
他要是不交代,一定會被繼續剝皮,直到他被活活痛死。
“我們繼續。”
蘇凡笑著說了聲,將手里的皮丟在了地上。
“不!”
東瀛的七品宗師驚恐道:“我說,我都說了,別再折磨我了!”
“砰!”
蘇凡一腳踩在他的胸口,冷聲道:“你不是嘴很硬嗎?這才剝了一層就受不了了?你七品宗師的威嚴呢?”
狗屁的威嚴,現在的他只想死。
可是他連咬舌自盡都辦不到!
“都是我干的,是你們大明的一個官員找到我們,讓我們送一批珍寶過來。”
東瀛的七品宗師忙喊道:“我都說了,你殺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大明的一個官員?!
“嚴嵩?”蘇凡質問道。
“對,就是他,我們把東西已經送給他了。”七品宗師痛苦喊道。
系統的獎勵也在這一刻到賬,似乎這一次的評判也很簡單,就是殺了這個七品宗師。
對于蘇凡這個九品宗師來說,殺一個七品幾乎是隨手的事情。
不過嚴嵩的事情應該才是重點,而且就是為了讓大內密探知道這件事情。
蘇凡轉頭道:“人交給你們了,零零發那邊你們自己說。”
話罷,他便擺了擺手一個人離開。
靈靈虎和靈靈兔咽了咽口水,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這事情似乎處理的有些太快了一點啊。
本以為這個七品宗師是個麻煩,沒想到居然被六扇門的人給輕易殺了。
這個新來的黑衣神捕實力似乎很強。
“怎么辦?”靈靈虎問了聲。
“還能怎么辦,自然是帶回去了,零零發大人還等著呢。”
靈靈兔無奈道:“六扇門突然多了一個這么強的人,看來以后京城又要亂起來了。”
蘇凡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轉悠,最后一個人去了曾經住過的院子。
這處院子裝滿了蘇凡的回憶,畢竟是他來京城的第一個住所。
不過現在院子被京城的人盯著,他也不好做的太過分。
為了隱瞞身份,他還買了一壇酒過去。
到了門口,他將酒打開往門口灑了一些,然后靠在門口一個人抱著酒壇喝了起來。
自己為自己祭酒,這感覺還真是…
暗中盯著的人也都松了一口氣,同時徹底坐實了花無缺就是蘇凡師弟的身份。
這一消息自然一最快的速度傳到了六部的耳里。
就在蘇凡一個人喝悶酒的時候,遠處的街頭走過來一道身影,步伐緩慢,步子也邁的很小。
這人走到門口看了眼蘇凡,又看了看地上的酒,隨即微微皺眉。
“你是誰?在這里做什么?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
說話的是一個女人,聲音很溫柔,盯著蘇凡的時候滿是警惕。
蘇凡笑了笑,道:“我是這家院子主人的師弟,他死了我自然要來祭拜一下。”
師弟?!
女人瞪大了眼睛,但還是有些不相信。
“你…你是白天去教坊司的那個人?”女人突然開口。
蘇凡抬了抬頭,這才看清了眼前的女人。
這女的穿的很單薄,就只有一身白袍,臉上畫著淡妝,身上也有一股教坊司的味道。
“你是教坊司的?”
蘇凡笑道:“和蘇凡什么關系?居然大晚上的跑來這里,難道不應該去接客嗎?”
女人微微皺眉,似乎沒有從蘇凡身上感受到危險,便開口解釋道:“我不認識他,甚至沒見過蘇捕頭,只是為了感激他殺魏忠賢而已,這些年我每年的今天都會來。”
每年的今天?!
今天是什么日子?
蘇凡也疑惑了起來,他可不知道京城還有這么一個女人念著他啊。
“今天…很特殊嗎?”蘇凡疑惑道。
“當年蘇捕頭殺魏忠賢的那天,今天已經是第四個年頭了。”女人神色一嘆,凄慘笑道:“和你說這么多做什么?反正你不過就是個色中餓鬼罷了。”
話罷,她這才將手里提著的酒灑在了門口,然后對著門口恭敬一拜。
離開時,她眼神冷漠的看了眼蘇凡,似乎對蘇凡充滿了厭惡。
那些暗中盯著的人自然清楚這人是誰,畢竟自從蘇凡死了之后,這個女人每年都會過來,甚至逢年過節也會來一趟。
他們暗中盯梢的也都習慣了,自然不會去擔心什么。
反倒是蘇凡,一臉懵逼的看著那女人離開。
他殺一個魏忠賢,什么時候還有這么一個腦殘女粉絲的?
“圍墻后面的那個,你出來我問你點事情。”
蘇凡坐在墻角道:“不管你是那方勢力的,別在那邊蹲著了,馬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