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太師回府,整個蘇州也都熱鬧了起來。
特別是江湖上的人,幾乎比之前還要多了不少,似乎都是沖著華太師來的。
蘇凡和姬瑤花他們待在一起,畢竟還得保護華太師的安全。
任務沒有結束,他的獎勵自然不會下來。
不過保護華太師的任務獎勵很少,也就一壇猴兒酒。
這系統也是看出他是個酒鬼,所以特意弄了這么一個獎勵嗎?
“蘇捕頭,聽說你一個人抓住了雌雄雙煞?”
“厲害厲害,不愧是金衣捕頭啊。”
“蘇捕頭可是未來的中流砥柱,抓一個雌雄雙煞有什么難的?”
“哈哈哈,這話說的不錯。”
“…”
姬瑤花已經和其余捕快說了他們在七俠鎮的事情。
抓雌雄雙煞是小事,對于蘇凡來說,結識白展堂才是最重要的。
“對了,你們路上怎么樣?”蘇凡好奇問了聲。
“有驚無險吧,寧王派來的人都不怎么強。”
蝴蝶解釋道:“而且皇上暗中還派人保護著,那些高手都被暗中的人給清理了。”
聽到這話,蘇凡也點了點頭。
六部有任務的話他們都能知道。
所以皇上派來的人多半就是保龍一族的。
保龍一族只聽皇上的話,有他們出手,寧王派來的高手自然不是對手。
蘇凡也清楚這一點,對此也是一笑而過。
有驚無險是好事,至少他們都還算平安無事。
眾人安頓下來后,蘇凡也去了外面轉悠,打算看看附近有沒有隱藏的高手。
畢竟保護華太師才是第一要事。
剛出門,他就發現了好幾道隱晦的視線從他身上閃過。
這些人對蘇凡并不是很上心,只是看了眼而已。
蘇凡走出華府門口,將那些視線的位置一一記在了心里。
就在他要轉身離開的時候,一抹青色衣衫的曼妙身姿進入了他的眼里。
是她?
蘇凡盯著那個身影,嘴角微微揚起。
那道身影站在不遠處的樹下,見到蘇凡看來,她也是含笑點頭。
“是你啊?還真是巧了。”
蘇凡上前問道:“對了,你的傷勢怎么樣了?這么久了應該沒事了吧?”
沒錯,來人正是移花宮的憐星。
不過蘇凡還不知道憐星的身份。
“我的傷勢已經痊愈了,倒是你…居然從藍衣換成了金衣。”
憐星笑道:“看來你這凌云神捕的名頭讓你地位提升不了不少。”
“虛名罷了,倒是你,怎么還在江南這邊?”蘇凡疑惑道。
憐星怪異的看了眼蘇凡,解釋道:“我的事情已經結束了,正打算要離開的時候就見到了你。
今日我便會返回移花宮,以后恐怕就沒機會見面了。”
見不了面了?
這聽著怎么和生離死別一樣。
蘇凡皺眉道:“你快死了?”
“不是你想的那種!”
憐星搖頭道:“事到如今,我也不隱瞞你了,我是移花宮的宮主之一憐星。
今日一別,以后我可能很少會踏足中原這邊,所以就沒機會和你見面了。”
移花宮的宮主!
憐星!
蘇凡瞪大了眼睛,張著嘴硬是沒說出話來。
自己巧合下救了一個絕世高手啊。
只是憐星身上似乎也有一些劇情來著,絕代雙驕之一的花無缺不就是她們移花宮的人嗎?
話說這個世界有花無缺嗎?
蘇凡也打探過一些事情,但并沒有聽到有叫花無缺的。
甚至連小魚兒都不存在,似乎這個世界和他理解的又有些差距。
“怎么?很震驚?”
憐星似乎早就猜到了蘇凡的表情,一臉笑意的說了聲。
蘇凡點了點頭道:“確實震驚,我還以為你是移花宮的弟子呢。”
說著他就從懷里拿出了那枚移花令。
“對了,既然你是移花宮的宮主,那我是不是能找你提要求?”蘇凡笑著問道。
“你想說去峨眉的事情吧?”
憐星緩緩說道:“這件事情你就算不說我也會做,峨眉欺人太甚,我會去找他們討個說法的。”
她憐星也不是什么好脾氣。
九陰真氣差點要了她的命。
要不是蘇凡身懷九陽真經,恐怕她已經死在了荒野之中。
“那正好,我先留著這令牌,以后再找你們。”
蘇凡笑著就將令牌裝好。
看了看天色,蘇凡轉身道:“這樣吧,怎么說我們也算是朋友了,今天你要走,我就做東請你吃飯,算是為你送行了。”
移花宮的規矩他也知道一點,自然不會挽留憐星。
這要是因為憐星回去晚了,被邀月給責備就不好了。
“那我可要吃一頓好的。”
憐星也沒有拒絕,畢竟蘇凡可是她的救命恩人。
“走,前面不遠就是醉玲樓,他們家的烤雞可是一絕。”
蘇凡說著就拉著憐星走去。
他的朋友不多,憐星絕對是排在第一的。
二人進了醉玲樓,蘇凡直接丟出一張銀票要了一個包廂,然后又點了一大桌子的菜。
自己的好友要離開,怎么也得好好吃一頓。
“吃吃吃,這里的烤雞真的不錯,我在華府的時候天天讓人來這里買。”
蘇凡笑道:“你這一走就很難和你見面了,等以后我去東海那邊辦案的時候,再來找你喝酒。”
“那我等你。”憐星含魅一笑。
蘇凡是無酒不歡的人,吃飯的時候自然少不了酒。
看著一口酒一口肉的蘇凡,憐星對他也是更加的好奇了起來。
這副樣子的蘇凡,哪里像是一個金衣捕頭了?
恐怕整個六扇門,都找不出一個能和蘇凡一樣放蕩不羈的。
沒一會,憐星也跟著喝了起來。
她見過不少的江湖男子,但像蘇凡這種性格的,她也是第一次見到。
大半個月前還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小子。
現在已經有些江湖氣息了,這倒也是一件好事。
要說酒這種東西有好有壞。
好處就是能忘卻一切煩惱,但壞的就是容易誤事!
蘇凡這一次喝酒又沒有用內力解酒,憐星也跟著喝上了頭,兩個人喝著便直接在酒樓的客房躺下。
這一夜蘇凡徹底放縱了自我。
大半個月的壓抑也徹底的釋放了出來,而憐星也是初經人事。
她也不會想到自己會和蘇凡這樣,等回過神的時候已經晚了。
午夜時刻。
憐星穿好衣服站在窗前,看著還在床上睡覺的蘇凡,她心底也是有些不是滋味。
“或許今后再也不會在見到了,保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