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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真香

  聽到舒暢這么安排,白羅莎臉上浮現出無比錯愕的表情,她直愣愣的看著舒暢,看的舒暢都有些心里發毛的時候,忽然假哭一聲,沖上去將舒暢摟進懷里,悲聲道:

  “暢暢!小媽們對不起你啊!

  從小讓你在咱們家這種環境里長大,都快把你搶男人的能力給磨滅了,這可是女性的本能啊,你快醒醒啊暢暢!愛情這東西,分享是沒有出路的!”

  舒暢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搞的不知所措,本來還覺得有點溫馨的,待聽清白羅莎說的啥之后,她一把將她推開,怒道:

  “我搶男人的本事好著呢,用不著你擔心!

  我只是覺得,今天柔柔姐家里遭逢…柔柔姐遇到那么多不開心的事情,想著暫時把阿南借給她一會兒,讓她好受一點而已!”

  說著,舒暢把視線轉向安以柔,殷切的注視著她,自信道:

  “再說了,柔柔姐這么好的人品,就算名正言順的和阿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一定會克己復禮,不會做出什么出格行為的,她不會可恥的偷跑,絕對會和我公平競爭的,對吧柔柔姐?”

  迎著舒暢信任的眼神,安以柔猶豫道:

  “呃,我盡量?”

  舒暢:“…”

  柔柔姐,你可是我的情敵啊,我是那么的信任你,你不能這樣,偷跑是不對的!

  啊啊啊,我后悔了,我要反悔,現在、立刻、馬上!

  她氣鼓鼓的看著安以柔,抬手指了指對方,想要說什么,最后卻什么也沒說,只是展顏一笑,然后拉起白羅莎的手,笑道:

  “小媽3,好久沒和你一起睡了今天咱倆一起吧!”

  白羅莎拍開她的小手:“睡什么睡我才剛醒,死暢暢自己睡去吧你現在的樣子簡直像是和你小媽1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說完后,她便自顧自回了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切,不睡就不睡還以為我多稀罕你那倆柔軟的大枕頭啊”

  舒暢對著白羅莎的房間門做了個鬼臉然后頂著巴達獸,拖著妖狐獸,就鉆進房間了。

  原本經常生活在一起的人,忽然去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感覺上會突然有些微妙的緊張。

  蘇南星此時就有點緊張磨磨蹭蹭的洗漱完畢后,他走進白羅莎準備好的房,理所當然的,里面只有一張床。

  安以柔已經半躺在床上了,看到蘇南星進來她略略往里靠了靠,拍了拍身旁微笑道:

  “小星,來上床吧你今天也很累了吧?

  真是對不起,因為我家的事情連累你了。”

  聽到這句話蘇南星皺了皺眉之前的緊張不翼而飛,他走到床邊坐下,看著安以柔,很認真的說道:

  “這根本就談不上連累,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水阿姨為我提供了優渥的生活環境,并且一直都有悉心照顧我,每月收那點錢,與其說是房租,還不如說是伙食費…不,按平時吃的東西算,連伙食費都不夠。

  以前她那么關照我,現在她遇到了一點小小的困難,我也幫不上她什么忙,只是幫她照顧一下女兒而已,怎么能說是連累呢?”

  安以柔微笑了下,伸手抓住了蘇南星的手,說道:

  “我知道的,小星。

  我這么說是為了騙你到床上來,不然你肯定會說,今晚你打地鋪吧之類的話。”

  “…你要不要這么了解我啊。”

  “嘿嘿我比你想的還要了解你哦。”

  “天色不早了,咱們趕緊睡覺吧。”

  “反正都下半夜了,睡不睡還有什么關系?”

  安以柔舔了舔嘴唇:

  “再說,難得暢暢給我創造了這樣的好機會,不做點辜負她信任的事情,豈不是辜負了她的一片好心?”

  蘇南星:“…”

  你這話讓舒暢聽到,她可是會哭的。

  見蘇南星沒有反應,安以柔擺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說道:

  “小星,今天我的心情很不好,拜托,就當是安慰安慰我,給我發點福利吧?”

  “…怎么發?”

  “本來我只想抱你一下就好,但經過剛才的事件,我現在想…想抱一下戴眼鏡的你。”

  “這…”

  “有什么為難的地方嗎?”

  “我倒是不為難,就是怕你會受不了。”

  “…哈,這話雖然是實話,但從小星你一個男孩子口中說出來,怎么聽起來有些自戀吶。”

  安以柔笑了笑,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蘇南星的臉:

  “不過我也沒資格反駁,誰叫我就是抵抗不了你的魅力呢。我確實有可能會受不了,但是,小星,讓我試試嘛,就算迷失在你的魅力里面,也等于是我暫時性的擺脫了悲傷,不是嗎?”

  聽到安以柔這么說,蘇南星想了想,也就不再堅持:從本質上講,被魅惑對人是沒有什么傷害的,就是被魅惑者在那種心智迷失的狀態下,很容易被人占便宜乃至失身,但魅惑者不是別人,是我自己啊,我會對安以柔不利嗎?會占她便宜嗎?很明顯不會,所以魅惑一下也沒什么關系!

  心中已經決定好,面上,蘇南星還是要再掙扎一下,他為難道:

  “可是安安,現在這里又沒有眼鏡,剛才那副被我踩…”

  他說不下去了,因為安以柔手里舉著一副眼鏡,紅著臉說道:

  “我這里有…小星你別這么看著我呀,我真不是女色批,眼鏡是你去洗澡的時候,暢暢跑過來塞給我的。”

  蘇南星:“…”

  決定了,明天一醒,就把舒暢的屁股打開花!

  無奈的接過眼鏡,蘇南星深吸一口氣,背朝安以柔,緩緩將之帶在自己的鼻梁上,然后轉過身,沒好氣的說道:

  “抓緊時間抱吧,抱完了就滿足了吧?”

  蘇南星這么說,本來只是句抱怨,但沒想到,安以柔的反應非常夸張,幾乎是在床上來了個立正,大聲應了一句“是”,然后便迅速的撲了過來!

  這種態度,簡直就像是把蘇南星的話當做是命令、當做是圣旨、神諭,去不折不扣的執行一樣!

  感受到身體被安以柔環住,對方的頭埋在自己胸口,雙臂還越抱越緊,連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生怕傷到她,蘇南星連忙說道:

  “安安,別這樣,先松開!”

  “是!”

  安以柔又應了一聲,迅速松開,在床上膝行后退兩步,正襟危坐、抬頭挺胸,一臉狂熱的看著蘇南星,仿佛隨時準備去赴湯蹈火,很有那么點視死如歸的氣勢。

  嘶——!這就是“軟語相求”技能的威力嗎?

  蘇南星推了推眼鏡,心中倒抽一口涼氣,覺得這個技能實在是太可怕了,他本想立刻摘下眼鏡,但又覺得機會難得,不如先做一番試驗,便又試探著對安以柔說道:

  “安安,站起來一下?”

  “是!”

  安以柔迅速起身,雙腿并攏,站了個標準的軍姿,就是沒穿褲子,兩條白生生的大腿有些晃眼,從蘇南星仰視的角度,甚至能看到她兩腿之間,那一抹純白色的…

  不,不行,蘇南星啊蘇南星,你堅定的意志上哪去了?不能看啊!

  “別站著了,你還是坐下吧。”

  “是!”

  安以柔又迅速坐下,這次她用了一種跪坐的姿勢,兩條蜷起來的大白腿稍稍撐起,和站起來的修長相比,多了一份肉感、動感,更是令人欲罷不能。

  啊,這個姿勢,配上這個神態,感覺安安好像忽然變成了一條可愛的小狗狗一樣,太新鮮了啊!

  蘇南星心中吶喊,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床、新鮮的安安、她狂熱的表情,這些加在一起,共同制造出一種微妙的旖旎氛圍,他感覺自己腦子一熱,腦海中仿佛有根什么弦繃斷了,之前“見勢不對立刻停止”的想法早就被拋到了九霄云外,他現在只想對安以柔下命令,加倍的欺負她啊啊啊啊啊!

  看著安以柔的俏臉,蘇南星顫聲道:

  “安安,汪一聲。”

  這一次,安以柔沒有立刻應是,也沒有立刻執行,她的臉上浮現出掙扎的表情,但只持續了一瞬,隨便便被堅定、狂熱所取代,紅著俏臉,低聲呢喃道:

  “汪”

  唔唔唔!太可愛了啊!

  被安以柔萌了一臉,蘇南星捂著心口,露出大灰狼的笑容,又要求道:手機端../

  “安安,聲音太小了,我聽不見。”

  “汪!”

  “還是聽不到誒。”

  “汪!!”

  “只叫一聲,不是很過癮。”

  “汪汪!汪汪汪!”

  “可以用趴著的姿勢叫嗎?”

  “汪!”這一聲算是應答,安以柔毫不猶豫的由跪坐轉為趴伏,屁股高高翹起,左右擺動著,歪著頭看向蘇南星,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深,再次開口叫道:

  “汪汪汪!”

  啊啊啊,太可愛了!安以柔做起來都這么可愛,要是和小狗狗氣質更接近的夏姐來做這種事,那份可愛勁兒,估計自己鼻血都會冒出來了吧!

  想到安若夏,蘇南星的腦子清醒了一點,感覺玩的太過火了,應該結束了,便對安以柔說道:

  “安安,表現的很好,給你些獎勵,來,伸手。”

  “汪!”

  安以柔沒改變趴著的姿勢,只是抬起了一條胳膊,像只真正的小狗似的,將“右爪”搭在了蘇南星的手心。

  又被萌了一臉,蘇南星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正想把準備好的糖果塞進安以柔的手心,卻看到她從頭到腳,每一處裸露的皮膚都泛起一種玫瑰紅色,兩腿夾緊,身體激烈的顫抖了幾下,嫵媚的顫聲尖叫了幾秒,隨后便癱軟在了床上,直接昏了過去。

  蘇南星:“…”

  搞毛啊!這效果哪是君子藏器於身,我這根本就成了一個會行走的大號春藥了吧?!

  努力抑制住自己想要罵人的沖動,蘇南星摘下眼鏡,幫安以柔蓋好了被子,看到對方恬靜中帶著滿足的睡顏,已經松開的眉頭,他的心中淌過一道暖流,覺得自己這一次犧牲色相,還算是有那么點意義。

  今天已經夠累的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帶著這種想法,蘇南星躺在安以柔邊上,也很快進入了夢鄉。

  另外一邊。

  看著耳朵緊緊貼在墻上,一邊偷聽,一邊滿臉不甘心的咬著手指的舒暢,白羅莎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

  “暢暢,你要真的不甘心、受不了,與其在這聽墻角,不如現在就沖進隔壁,加入他們如何?”

  “我沒有不甘心啊。”舒暢頭也不回,聽得聚精會神,隨口答道:“我要是真的不甘心,哪里會給他倆創造方便?難道你還以為我真的信柔柔姐會什么也不做啊?”

  “那你現在是在干嘛?”

  “我就是單純的喜歡聽墻角,這樣讓我有種自己被R了的感覺。”

  “…被R的感覺很好嗎?”

  “嗯,這種感覺,讓我特別有感覺。”

  “…如果不是認識你小媽2,知道你們這種人的德性,我都以為你這是個病句。”

  “我和她還是不同的,就變態程度而言,她還是比我要高上那么一點點。”

  “暢暢,我不想知道你倆誰更變態,我只想知道,你為什么來我房間,準備什么時候走啊?”

  白羅莎抱怨道:

  “你在這里,我都沒法靜下心來畫畫了,好不容易才弄到這么優質的素材,我的大筆早就已經饑渴難耐了啊。”

  “我那房間聽不了墻角,所以就過來了啊,再說你一個本子畫師,還怕別人看你的畫?”

  “不是怕別人看我得畫,而是怕別人看我畫。”

  白羅莎解釋道:“很多畫師、作者都有這個毛病的,只要身邊有人看著,就一點也畫不出、一個字也寫不出來,你如果再干擾我,等我過了死線還交不了稿,就拿你祭天你信不信?”

  “別急別急,我馬上就…啊!都怪你,一直跟我說話,害我注意力分散了,都沒聽全柔柔姐是怎么叫床的!”

  “活該!你還怪起我來了!”

  白羅莎氣道,她將畫筆一丟,準備像往常一樣,狠狠的撓舒暢的癢癢,讓她見識到自己的厲害,樹立小媽3的威嚴,卻看到舒暢來到自己面前,滿臉認真的問道:

  “小媽3,我來還有另外一個目的,你之前講了很多,但有個很關鍵的地方你還沒說。

  你和安以柔爸爸,到底是什么關系?可以告訴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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