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他完全不懂、沒有接觸過的經脈和穴位,則需要他自己胡亂摸索了。這也是導致了他許多復制體直接死亡的根本原因。
雖然十幾年的時間,在他瘋狂實驗下,也讓他受益匪淺。
例如運轉真氣成針,對各個穴道進行刺激,更加直觀的看到了經脈、穴位在人體中起到的種種神奇功效。
以及真氣游走經脈,沖開淤血治病;
打開經絡,對人體潛能開發的種種好處等…
但是,他依然停留在經驗主義上,并沒有系統的理論支撐,讓他更深一步。
“果然,書到用時方恨少啊。”江哲心中感慨的同時,隨手將一道真氣打入大鯉魚的頭顱當中。真氣入腦,瞬間化為一道元氣消散在大鯉魚的腦海當中。
這是他這些年的研究成果之一,只要他想,可以在百米范圍沒隨時調動這些元氣聚集為劍,炸碎大鯉魚的大腦。
或者輕微真不懂,折磨的大鯉魚生不如死。
他稱之為生死劍符。
給大鯉魚種入生死劍符后,江哲冷冷的說道:“日后若是再敢亂來,這枚劍符必然炸開你的頭顱,讓你萬劫不復。”
“小魚不敢,不敢亂來了。以后啥都聽您的…”
大鯉魚哪敢說個不字,別說有生死劍符,就算沒有生死劍符,面對這個讓他恐懼到靈魂深處的存在,他也不敢忤逆分毫。
江哲點頭,這才一揮手,利用造物主的力量直接將大鯉魚的傷勢治愈了。
大鯉魚這幾十年里見慣了江哲的神仙手段,所以也不震驚,但是對江哲是更加的敬畏有加了。
不過江哲自家人知道自家人的事情,這鯉魚只要離開了造物區域,造物主的力量就會消失,立刻就會暴斃。
所以,江哲暗中加速了時間,同時暗中抽絲剝繭一般的收回造物主的力量,在時間和大鯉魚本身的超強自愈能力下,很快他的傷就真正的痊愈了。
借助這段時間,江哲也給大鯉魚立下了一些規矩,講述了一下人類的規矩。
大鯉魚倒是一個好學生,對于江哲的話奉若神明,一個字都不落的聽了進去,并且記在了心里。
可惜,大鯉魚沒有系統的功法修行,也沒有人指點,全靠被動的吸收天地元氣才有了如今的變化。所以,哪怕被江哲醍醐灌頂,靈魂對唱一般的講了很多東西,他依然沒有開啟完全的靈智,做不到悟性大增,領悟天地大道修行之法,更不會說話。
不過江哲也不打算幫他更進一步了,。
這條大鯉魚給江哲上了一課,不是他造出來的生物,忠誠度還是個問題。
造的東西太強大,很容易失控,萬一再出現意外讓那些生物脫離了編輯區域,江哲也干不過的話,那樂子就大了。
一切辦妥當了,**一揮手霧氣在一陣清風下,逐漸消散。
江對岸的漁村里,山崖上的寺廟前,看熱鬧的人依然沒有離開,一個個都伸長了脖子,墊著腳看著這邊的情況。
當霧氣散開后,所有人都看到了一組無比震撼的畫卷!
銀色的月光灑落在江面上,一條大魚用魚尾巴撐在水面上,如同人一般站在那里,兩個巨大的魚鰭合十在身前,躬身行弟子禮。
一名男子凌波而立,背負雙手,受了那大鯉魚三拜。
隨后男子一揮手,朗聲道:“日后當好好修行,積善修德,去吧!”
大鯉魚對著男子躬身再次行禮,然后尾巴一拍水面,騰空跳起七八米高,一個魚躍,劃著弧線落進喝水中,然后一路潛行,消失不見了。
這宛若神話故事一般的畫卷,看的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用力的揉著自己的眼睛,掐著自己的大腿,完全不敢相信,這一切竟然是真的!
江哲再次站在竹子上,一招手,小狐貍發出一串清脆悅耳的笑聲,從二十多米高的懸崖上縱身而下,坐在了江哲的肩膀上,開心的踢著潔白的小腿,笑道:“師父,我們接下來去哪啊?”
江哲一揮手,衣袖抽打在空氣上,產生爆鳴聲和推力,竹子載著二人,順著江水,順著月光而去。
遠遠地傳來,江哲的聲音:“吃飯。”
“哦…”
等兩人遠去了,眾人這才回過神來。
柳靜高呼:“拍拍拍拍啊!”
陳科則立刻調轉鏡頭,結果也只拍下了那一身長袍踏水而行的場景。
李向則再次感嘆道:“真乃神人也!”
胡專家張張嘴,最后恭敬的對著江哲的背影行禮,哀嘆道:“白活幾十載,今日受教了。”
另外兩名教授也行禮道:“古往今來,神仙也不過如此了吧?”
柳靜點頭,腦海中盡是江哲的面容。
雖然江哲帶著銀色的面具,但是那宛若人間謫仙的身姿,已經徹底的讓這女孩子愛上了。
江哲帶著江小果順流而下,找了個沒人的地方上了岸。
然后趁著夜色…
哐當!
一家服裝店的玻璃被砸碎了,江哲找了兩件衣服,一件自己穿,一件給江小果穿。
他自己的是牛仔褲配白體恤和外套,再搭配上他那一張帥氣的臉,瑩白的皮膚,一雙經歷過時間洗禮的眸子,集合了青春和滄桑的美感,帥的江哲都忍不住臭美的多照了好幾下鏡子。
至于江小果,江哲給她找了一身公主裙,尾巴就藏在裙子里,再配合一個小帽子,將耳朵壓住,也就差不多了。
小家伙明顯對于自己的衣服十分的滿意,高興的舉著手在江哲面前來回跑,還不忘嚷嚷著:“那些衣服都合身,我都要,我都要!”
江哲抬手給了她一個暴栗,小東西捂著腦袋淚眼汪汪的看著江哲,嘟著小嘴道:“干嘛打我?”
江哲道:“沒那么多錢給你買那么多。”
說完,江哲掏出一千多塊錢放在了桌子上,這算是玻璃和衣服的錢了。
一千多不多,不過這種村鎮的服裝店的玻璃也不值錢,畢竟只是普通的窗戶玻璃,大小有限。衣服就更不值錢了,平時都是百八十塊大甩賣的。
所以一千多對于這家店老板來說,也不少了,有得賺。
然后江哲就帶著江小果出了店子,消失在昏暗的街道上。
進城的時候已經是清晨了,薄霧彌漫,一些小販已經提前打開店門做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