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山很是無語的望著古大款爺。
“怎么了?”古大款爺有點尬笑道。
宿山道:“您能不能換個人薅羊毛,我這邊總共就兩匹馬,都賣了您我玩什么去啊”。
“反正你相馬的本事一流,再對買唄,對你來說這個事情挺難么?”古大款爺笑瞇瞇的說道。
這話擱以前宿山是真信了,并且還能自信滿滿的。
但是現在他明白了,一開始真的是自己運氣太好,直接遇到了頂尖的暗金裝。雖然說有些暗金裝顏色是暗金,但是效果幾件還抵不上一件,像是上次買來的幾匹馬,幾匹也湊不出一副好裝備來。
其實也不是好裝備不好,而是一開始就是兩逆天的裝,一件日蝕的榮耀之冠和秘書處的呼吸泵直接把宿山的胃口給養刁了,就像是這人第一次就爬了珠峰,以后再爬什么峰都感覺不是那么夠勁了似的。
像是宿山,看加2速度的什么的戰將的披掛之類的,覺得有點入不了眼。
“我可沒這本事,看馬的事情三分把握七八猜!”宿山這時候知道謙虛了。
“這話說的,不是你這邊的馬質量高么”古大款爺笑瞇瞇的說道。
宿山懶得搭理他,而是把注意力放到了眼前的眾馬身上,這時候宿山新的問題就來了,原本他是推算裝備還是什么的帶的效果,可是當自己站到這里的時候,所有馬的腦門上都沒有任何東西,剛剛看到的景像似乎更像是一場幻覺。
宿山決定等一等,因為同樣都是頂尖的馬,這可能上一場比賽那么多的異像,這場比賽就是一群乖寶寶。
果不其然,等比賽要開始的時候,所有的馬都到了賽道上活動起來,宿山眼中的異像又一次起來了。
當第一匹馬從甬道中走出來的時候,宿山真切的看到這匹馬完本光滑滑的腦門子頂上,升騰起了一團火焰,并且跳躍的異常歡實,哪怕是隔著差不多二十米遠,宿山也中以皮覺到這匹馬身上那散發出了濃濃戰意。
馬在一起,尤其是公馬那肯定要分出個高下來,沒有任何一匹正當年的公馬會在跑這一項上讓步,因為這涉及到它們在馬群中的地位,也涉及到了它會不會有子嗣遺傳下去。這事放在人類社會現今講的人不多了,但是放在馬的一生中,吃草與繁衍依舊是它們一生的主題。
當第二號馬從甬道中出來的時候,宿山發現它的腦袋頂上早已經是烏云翻滾,電光粼粼了。很顯然這一匹比上一匹要興奮的多。
這場比賽一共是十五匹馬,除了兩匹之外,剩下的全都在腦袋上頂上了玩意兒。宿山知道了,這些馬匹明白上了這樣的場地意味著什么,本能讓它們的身體一下子激發出了昂揚的斗志。
現在剩下的,宿山就只有等了,等著自家的馬出賽,這樣自己才能做下一步的判斷。
看了一會兒,宿山又被古大款爺內拉回了包間。
就在宿山和古大款爺出去的時候,人家包間里的三位也正聊著宿山呢。
“李總,你覺得這人怎么樣?”周德興一邊剪著雪茄一邊面帶微笑的問著旁邊的李明全。
李明全道:“我覺得太年輕了,這才二十多歲吧,要是四十多可能我會更相信一些,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子,總讓人覺得干事有點不那么穩當”。
“對嘍,我也是這樣的感覺。咱們可不是老古,兩三千萬美刀扔出去跟玩似的,咱們這邊扔出去的都是辛苦錢,小心一點好”周德興輕輕的拍了一下膝蓋,表示自己贊同李明全的話。
胡顯這時候插嘴說道:“我總覺得這個年青人有點高傲不是太合群,我那時候年青的時候,見人便低三分頭,什么事情勤快著呢”。
很顯然這位胡顯先生對于宿山有點不滿。
這其實也沒什么好奇怪的,有些時候不是因為你不想得罪人就不得罪的,有些人看你就是不順眼,你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像是胡顯,在他的認知當中拍這些有錢人的馬屁那才是一種大智慧,他自己認為這個事情是正確的,那么在他的眼中身價明顯不如他的宿山,自然也要過來拍他的馬屁這才成。
但現在宿山呢根本不鳥任何人,除了一進門說上兩句之外,其它的時間幾乎全都是望著玻璃窗上下的比賽。
這就讓胡顯有點瞧不上眼了,他明白這些有錢人有幾個真的過來看比賽的,這里更像是一場頂尖的社交場,一心只看馬的人能有多高的眼界?說到死也不過是個養馬販馬的,難登大雅之堂!
宿山可不知道,自己這再面還沒有怎么說呢,自己瞧不起的人給了自己一個難登大雅之堂的評論。
不過這事也公平,宿山瞧不上胡顯,而胡顯也看不上宿山,兩人也算是誰也不吃虧。
等著宿山和古大款爺兩人從外面回來,屋里的談話自然也就停了下來,大家繼續聊起了生意,聊起了國內的投資什么的。
宿山依舊是兩耳只聽窗外賽,雙目直看馬頂顱,仔細觀察著自己看到的這些馬,想從它們腦袋上的異相中找出一點規率來。
古大款爺今天有五匹馬參加比賽,到了下午三點鐘的時候便宣布全都是陪跑,最好的名次是第五名,連提都沒有人提。
晚上的倒數第二場,是藍草仙子的出場時間。
宿山并沒有出去觀看,直接就站了起來,站到了落地窗前面雙手抱在胸口望著通往賽場的甬道。
當藍草仙子走出來的那一刻,宿山在它的腦袋上依舊是看到了升騰起來的團云,像是一團灸熱的火焰,被這家伙頂在了腦袋之上。
“這下子麻煩了!”
宿山小聲的嘀咕了起來。
原本宿山推斷這是裝備帶來的,但是現在藍草仙子的狀況說明了宿山以前的推斷并不正確,因為藍草仙子的每一件裝備都是宿山給裝上的,加不加什么火焰宿山怎么可能不知道。
“怎么了?宿小朋友對于自己的馬沒有信心?”胡顯耳朵挺尖的,一下子便聽到了宿山嘴里說出來的話,不失時機的表現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宿山現在根本沒有心情去想胡顯怎么樣,他甚至都沒有回頭看上一眼胡顯,而是直接回了一句沒事就完了。
胡顯這邊心中那叫一個恨啊,他覺得宿山這個年輕人不尊重自己,至少沒有幾個年青的粉絲姑娘那么尊重自己。一想起來那幾個傻女人那細白的身體,胡顯老邁的身子都不由的為之一熱,可惜的是也就只能熱一下,一時半會的他還沒有能昂揚起斗志來,畢竟年紀這兒擺著。
不年輕了!
大多數時候心有余力不足啦。
不得不說,重新回來的老山姆活兒干的不錯,至少這一次藍草仙子沒有出現進閘困難的情況了。
不光是不困難甚至一點問題沒有,后面的工作人員輕推了一下,藍草仙子便進了閘,整個過程沒有一絲停頓,如同行云流水一般。
只不過這次運氣不是太好,賈胖子這貨抽到的閘位有點不是太理想,這場比賽一共十七匹馬參加,他抽到了最大的那一號。
對的,就是十七號。
如果想要在開頭占住頭馬的位置,那么在這個閘道的馬要相當有實力才成。
雖然宿山現在有錢了,但是當自家的馬站上賽道,并且獎金是兩百萬美刀的時候,還是覺得自己的心臟砰砰亂跳,不由的把手給攥緊了一些。
啪,隨著一聲輕微的響動,閘門開了,幾乎所有的賽馬都在第一時間沖了出去。
整個賽場里傳來了解說員的那帶著煽動性的話語,語速非常的快,自然給人一種激動緊迫感。
“現在領先是新蘭大地,緊緊跟在它后面的是卓熱天使,…排在第五位的是光速小子…第十二位的是大熱門藍草仙子,它現在似乎是不緊不慢的,這和它以前的節奏可不一樣,一般第一個直道它就會領跑,今天看樣子騎手換了策略…”。
“好了,第一個直道馬上完成了,來到了彎道,現在領先的依然是新蘭大地,原本第二名的卓然天使已經到了第四位,現在第二名是光速小子,緊追其后的是雪原風貌這是一匹來自于新西蘭的冠軍馬…”
“馬上進入直道,現在第一名發生了改變光速小子領跑,卓然天使重新奪回了第二名的位置…哦,藍草仙子上來了,帶著它那標志性的步伐,優雅的如同芭蕾舞似的,它依舊在加速,它現在超過了第五名新蘭大地緊接著又超過了第四名不恪山…”。
“直道,藍草仙子!此刻藍草仙子開始領跑,天啊,我太喜歡它的這種超過對手的姿態了,在彎道占據外道直接拉開了距離以速度硬超,證明騎師對于藍草仙子的能力有相當大的自信…”。
“還有最后的兩百米,占據首位的依舊是藍草仙子,第二名發生了變化,不恪山現在落后藍草仙子兩個馬身的距離,而前面的藍草仙子依舊加速,天啊,比賽在這個時刻已經可以說是結束了,因為藍草仙子依舊在拉開它與不恪山這匹法國冠軍兩歲馬的差距…現在是最后五十米,藍草仙子的步代輕松…比賽結束了,冠軍是藍草仙子無可爭議,五個半馬身大勝法國冠軍兩歲馬不恪山,同場地紀錄僅差0,02秒,非常棒的成績…”。
在藍草仙子過界的時候,宿山忍不住跳了起來揮了一下拳頭。
作為馬主,宿山第一個份量十足的冠軍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