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不想經商,完全是受到了之前一些位面降臨結束后獎勵的啟發。
如果在一個位面里,受到的崇敬越多,那么在位面降臨結束后,就越有可能收獲到神性。
說白了,就是崇敬這種情緒大量堆積的話,可以轉化為純凈神性。
因而,經商這個選擇項,他是不會選擇的。
經商搞得再好,也沒可能收獲到大量的崇敬,甚至于可能會受到唾罵。
嗯,這一點,他在原世界的時候就知道了。
與其當一個商人,不如當一個藝術家,不管怎么說,對于普通老百姓而言,藝術家肯定要比商人更值得崇敬。
不得不說,方小悅被方雪晴拉到工作室里充當繪圖師之后,工作室的生意就迅速興隆了起來。
這里面的原因主要就是方小悅繪制的圖案太美了。
就算是一個簡簡單單的LOGO,方小悅用工筆畫也能夠畫得精妙美倫。
也正是如此,那些在數個廣告公司都下了廣告定制單的客戶突然就發現,方雪晴工作室出產的廣告似乎效果特別好。
最要命的就是,很多廣告畫在貼出去之后,很快就會失蹤。
他們還以為是敵對公司做的壞事,可等他們報案,警方抓住竊賊的時候,竊賊一招供,讓他們哭笑不得。
竊賊的理由就是那畫太好看了,忍不住就偷回去,貼在墻上了。
要知道,那畫僅僅只是一款洗發水的圖像罷了,并且廣告畫上也沒有美女。
如此一來,方雪晴工作室的生意自然而然就變得火熱了起來。
不過,方小悅也不會完全將繪畫給包攬下來,因為開學了。
雖說S市美院與家比較近,但方雪梅還是選擇了住校。
嗯,這并不奇怪,雖然自家哥哥有面子可以讓她不用住校,但考慮到美好且自由的大學生活,方雪梅拒絕住在家里。
很簡單,如果住在家里,每天承受媽媽的嘮叨和約束,自己和上高中有什么區別呢?
無奈之下,方小悅也就只能提著行李,陪著方雪梅去學校報道。
嗯,他也要順便進入到工作狀態了。
最初方雪梅還想要去火車站的報到點坐大巴車,結果直接就被方小悅給鎮壓了。
要么自己去報道,要么和自己一起去報道。
方雪梅想了想,還是決定和哥哥一起去報道。
莫小云開著車,方小悅和妹妹坐在后面。
當抵達S市美院前門的時候,方小悅只看到了人山人海。
實際上S市美院在本地招收的學生數量也不算少,并且大二,大三的學生也回校了,再加上那些陪著新生到來的家長,這大門口外停滿了轎車。
當然,這也只是暫時的現象。
S市美院大門外平時是不允許停車的。
“小云,今天你就先回去吧,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放個假,回去陪陪家人。”
方小悅沒想著陪妹妹去報道的時候,身后還跟著個助理,那樣的話,太招搖了一些。
“好的,謝謝方哥了。”
莫小云也是機靈聰明的,自然明白方小悅的用意,點了點頭,等方小悅提起行李之后,方才啟動汽車,繞過人群,緩緩離開。
“哥,美院可真漂亮啊!”
作為華國境內排行前五的美院,S市美院自然與其它學校有著較大的不同。
剛進校門,迎面撲來的便是一股濃郁的花香,放眼看過去,一片片五顏六色的花叢正在花圃里競相開放,形成了S市美院幾個大字。
花圃過去便是幾條葡萄藤形成的遮陰通道,通往教學樓,行政樓等等地方,
綠樹花香,將炎熱的陽光盡數擋在了外面,豐富的負離子讓人有一種進入了氧吧的錯覺。
新生手續辦理點就在葡萄藤附近的小樹林外面,幾十張書桌拼在一條線,上面掛著區分院系的橫幅,有什么國畫系,油畫系,設計系等等。
十來個學生坐在書桌后面忙碌著,一些新生正在家長的陪同下站在書桌前辦理手續。
方小悅帶著妹妹上前,立馬就有穿著短袖襯衫的學長從書桌后站起來招呼:“學妹,什么院系的?”
“國畫系的。”
別看方雪梅一貫窩里橫,在家里好似很厲害,可到了這里,她反倒不好意思了起來,還是方小悅出面應答的。
不過,方小悅剛入職,還沒正式開課,原本以為這些大二大三的學生不會認識他。
可等他一開口,一個坐在國畫系桌子后面的學生目光一轉,當即就站了起來,小跑到方小悅身前,堆出了滿臉的笑容,并高聲叫道:“方教授,您好,還記得我嗎?”
方小悅目光一掃,倒是回想了起來:“你叫牛品然是吧,上次還得感謝你們來幫忙搬家啊。對了,我記得你是碩士生在讀吧,怎么也來接待新生了?”
聽到方小悅竟然還記得自己名字,那牛品然臉上的笑容就更加燦爛了。
牛品然乃是莫瑞旭帶的碩士生,他自然知道眼前這位年輕人可不是一般人,整個華國屈手可數的國畫大師。
就連自己老師,S市美院的副院長,看到這位大佬都要堆出笑臉,何況自己了。
“今天國畫系人手不夠,我就是來幫忙的。”
牛品然自然不會說自己是因為大學三年都沒找到女朋友,今天特意來尋找小師妹的。
“那正好,我妹妹就是國畫系的新生。”
方小悅這么一說,牛品然哪里還敢遲疑,立馬就將方小悅兩人引到自己負責的位置上,接過通知書,就忙碌了起來。
四周的新生以及家長都或多或少的聽到了這番對話。
那些新生心思都放在漂亮學姐,學妹身上,倒也沒有什么反應,倒是那些家長,怎么說也是在社會上經歷過的,看到方小悅如此年輕,竟然被人稱呼為教授,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當然,他們也不會以為方小悅和那學生聯合起來欺騙他們,畢竟這里是大學。
他們也只能感嘆方小悅這位教授太年輕了。
等方雪梅登記注冊去學費的時候,牛品然已經將行李箱給抓在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