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家長們來說,每逢過年過節,都得問問親戚家孩子的成績,如果好的話,也就吹捧一番,如果不是很好,也就安慰一番,坐等親戚們來問自家小孩兒的成績,那個時候就可以凡爾賽一波…
至少,云爸和云媽對云深小時候的學習成績,那是完完全全驚喜的。
他倆雖說不笨,但也不算特別聰明,而且又是學樂器的,其實也沒有那么看重孩子的學習成績。
但是云深給了他們一個驚喜!
結果等他們以為云深能一路長成個學霸的時候,這人自己申請了出國學繪畫…
對于自家孩子的早熟,他們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這是阿深剛出生的時候,一開始也皺皺巴巴的。
這是滿月,周歲…
這個時候就已經能看出來,以后絕對是個帥哥了!”云媽打開相冊,指著相片開口。
“還真是,那個時候師父就好正啊!”看著相冊里那小小的云深,子楓都忍不住覺得這孩子著實是太好看了一些。
“這是兩歲,
三歲,
四歲…
還有5歲!”
“5歲了就開始上學了,那個時候幼兒園也就教一些加減乘除…期末的時候阿深考了兩個滿分回來。”
“再然后,一年級時候的三好學生。
二年級…
三年級…”云媽看著這些相片,頗有些感慨,“但是我就奇怪,
明明我兒子長的這么好看,我怎么就沒收過我兒子的情書呢?”
云深:???..(__)ノ|壁 那是因為,情書都被他直接丟垃圾筒了,根本沒有往家帶,而且小孩子之間的這種情書…有什么好看的。
“對…我也覺得很可惜,想著阿深其實遺傳了我的相貌,照道理不該沒有女孩子喜歡的。”云爸也點點頭,“所以后來我在一次家長會的時候找他們老師聊天了。”
“我怎么不知道?”云媽瞪大眼睛。
“老師說,班里好多人給阿深遞過情書…班外也有。
但阿深的統一處理手段是:垃圾桶。
老師還因此安慰了好久的學生…”
“嘖,這么多情書啊。”樂淺嘖了一聲,挑眉。
云深默。
再然后,又看著云媽繼續展示相冊,各種獎狀,都是學習類的,繪畫類的…很少。
因為他覺得以他那個時候的理解,去參加一群小孩子的比賽,太欺負人了。
“這張這張,我帶著阿深去逛街,他老爸拍的…真好看!”云媽指著云深十歲左右的相片,開口,“那個時候阿深對于搭配就有自己的理解…”
“那至少20年前了吧?”其他人也好奇,相片中的云深,衣服搭配竟然與現在頗為相似。
“對啊…
所以我是又沒有成就感,又有成就感。”云媽感嘆,隨即看向樂爸,“親家,來看看颯颯小的時候!
快快快!
然后我們把他們每一歲的照片都貼一起!
做個紀念!”
“這個好這個好!”
樂淺:吃瓜吃到自己頭上!
樂爸于是翻開相冊,樂呵呵的道,“這是阿淺剛出生的時候,頭發就特別多!
我那個時候抱著軟軟的阿淺哦,心都化了!”
“可愛的可愛的!果然還是閨女可愛!”云媽點頭。
“再然后,她慢慢長大…
這是她幼兒園的時候第一次行俠仗義…揍了一個欺負女同學的男生,但是自己也受了點兒傷,磕破了皮。”
“這是她第二次行俠仗義…”
“第三次…”
樂淺:???
她怎么不記得她每次打完架回來她爹都幫她拍照了!而且還都存了下來!
云深那兒是各種獎狀,怎么到她這兒就是各種打架現場!
社會性死亡好嗎!
“爸!沒啥好看的!”樂淺直接用手擋住了自己的相冊,一臉嚴肅。
“沒有沒有,颯颯你把手拿開!
好可愛啊!”云媽已經犯了點兒花癡,本來就喜歡樂淺,再到后來樂淺成了自家媳婦兒,那成就感真的是足足的。
“挺可愛的。”云深忍著笑,將樂淺的手從相冊上移開。
樂淺表示:…???
“你沒看到啊,
阿淺5歲之前有那么些圓圓的,老可愛了。
隨著慢慢長大,就不圓了。
現在也不可愛了。”樂爸開口道。
樂淺:…有什么是比社會性死亡更嚴重的嗎?
“哇,真的好可愛!”
“但是后來阿淺就回滬市念書了,嗯…行俠仗義這事兒沒少被喊家長。”樂爸指著相冊感嘆道,“總覺得那些事兒是昨天剛發生的,
哪里想到現在阿淺都已經當媽媽了。
我都有外孫了。”
“所以阿淺那個時候有人送情書嗎?”云媽好奇。
“有哦。”樂爸嘆氣,“我閨女長得好看,
當時小男生就圖一長得好看,膚淺!”
云深:其實我也挺圖你閨女長得好看的。
隨即,云深又聽得樂爸道,“然后我把這件事和老師反應了。
小男生被叫去談話。
談話之后又開始說阿淺是母老虎。”
樂淺:…
“難怪我那個時候帶回去的情書突然都不見了!
而且每個給我遞過情書的男生事后突然又反悔了!”
一群人瘋狂大笑。
“原來樂爸還有這樣的行為嗎?”
“哈哈哈,颯颯現在是什么感想?”黃壘與何絅一人一句話的問著樂淺,調笑著氣氛。
樂淺:現在并不想說話。
于是轉頭看了云深一眼,只見云深一副我不笑的模樣,只是眉眼間笑意卻止不住。
于是,樂淺更氣了!
樂爸咳咳一聲,繼續翻著相冊,“這是阿淺那個時候和棒子那邊打跆拳道獲勝的照片。”
“怎么好像是個比賽?”何絅好奇。
“阿淺媽媽那武道館傳承是有講究的…”樂爸隨即解釋,“所以總有人來挑戰。
老的打不過,就挑年輕的打。”
“誰老?”樂媽微微皺眉。
“咳咳,就是大的打不過打小的。”
眾人又是哈哈大笑。
再一路看下去,也就到底了。
“來來來,親家公,剛出生的,滿月的,周歲的,兩歲的…照片找出來我們再搞一本相冊!”
“可以。”
于是,兩位老人便各自忙碌起來。
云深是不介意,當然,這個時候的樂淺也沒有辦法介意,畢竟,相冊都不在自己手上…而且她也想知道拼一起是不是好看。
“原來云師父和師娘小時候都這么可愛。”彭彭感嘆。
“嗯。”子楓點頭。
“徒弟,交作業。”云深聽了子楓的一聲嗯,隨即開口。
子楓:…
“彭彭,你去把艾森帶出去一下,還有小黑和小白。”樂淺于是也吩咐。
“好的!”彭彭趕緊應下,趕緊找狗繩打算帶艾森出門了。
黃壘笑得直搖頭,逗著孩子玩兒,不多久他就見倆孩子已經用小手擦著自己的眼睛了,便道,“孩子們應該困了。”
老人見此,便也優先把孩子哄睡去了。
客廳里終于是安靜下來。
云深呼出一口氣,給樂淺溫了一杯牛奶,“喝完休息?”
“嗯。”
“黃老師,何老師,你們也休息一下吧,先午睡。
睡醒了咱們去山上看一看?”
“可以。”
一群人便各自散去,該休息的休息,該睡覺的睡覺。
彭彭牽著艾森,又帶著小黑小白,便在村子里溜達起來,這邊走走,那邊逛逛,心情很是不錯。
其實,他還是挺喜歡狗的。
蘑菇屋的H和O也好,這兒的二哈以及小黑小白也好。
而且艾森挺省事兒,雖然力氣大了點兒,但習慣還可以。
于是拿著手機,給子楓拍著照片兒。
不遠處,一條黃白相間的花狗飛速的奔跑過來。
小黑小白激動的上前,聞著這條狗的味道,大狗也特別開心的舔著小狗。
彭彭比較疑惑,身后的攝影師解答,“那是小黑和小白的媽媽。”
“哦!”彭彭點點頭,正想要喊小黑小白回來,花狗便開始齜牙咧嘴。
見此,艾森也齜牙,露出自己堅韌的獠牙。
彭彭瞪大眼睛,怎么就是要打架了?剛剛氣氛不還是挺好的嗎?
“別別別,艾森!”彭彭拉著艾森的繩子就往后退。
“汪!”花狗先開口,齜牙的更厲害了,你瞅啥?
“汪!”艾森也不甘示弱,小個子,瞅你咋地?
而后花狗便飛撲過來。
艾森也是一個向前…帶著彭彭都往前走了好幾步。
小黑小白在一旁不斷的汪汪,似乎在解釋。
這個時候,攝影師也不知道要怎么處理了,雖然他知道人打架可以勸架,可不知道怎么給狗勸架啊!
“喂喂喂,別打架啊!別打架!”彭彭大喊,瘋狂的把艾森往后拉,可艾森的力氣真的是很大,他根本拉不住,而且這花狗就很兇的樣子。
公狗和母狗一般不是不會打架的嗎!
“怎么辦啊?”彭彭問著攝影師。
“我…不知道啊!我打電話給云神!”攝影師又道。
云深接到電話的時候,都愣了,難怪他剛剛聽到了不少狗叫聲,于是趕緊通知了淘淘伯伯,讓他通知他同事,而自己也是飛奔下樓出門,就看到遠處一大一小兩只狗已經戰做一團。
彭彭站在旁邊,急的不知道怎么辦。
云深飛快的跑過去,來不及問什么,直接往下一抄手,把艾森給抱了起來,隨即抗在身上。
“汪!”
“汪!”
“汪!”花狗還在叫,想咬艾森落下的腳。
艾森則是還沒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被抱起來了,看到花狗叫,于是也繼續叫,“汪!”
一旁的彭彭:…
攝影師:萬萬沒有想到云神是以這種方式結束了兩只狗的戰斗。
“云師父…我遛著狗過來,這只花狗就跑過來,一開始很開心的和小黑小白玩,結果突然就對著艾森齜牙了。”彭彭解釋著事情的發生。
云深點點頭,感受著身上的重量,“嗯,沒事,它應該是把艾森當成了帶走她這幾個小狗的敵人。”
云深腳下,那只花狗也縮了回去,在一旁護著小黑和小白。
看得云深一陣心酸,母狗都有護犢之情…
不過,他還是抱著艾森不敢松。
艾森腿上有好幾處傷口,還流血了,當然,花狗身上雖然有血跡,但似乎并沒有什么太嚴重的傷。
“云總,這怎么辦?”攝影師開口問著。
“沒事,等一下。應該很快會來人了。”
果不其然,四五分鐘后,一輛車子停在路邊,花狗的主人康子出現,看到眼前這一幕,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哭他家狗把別人家狗咬傷了。
笑他家狗打架又打贏了。
只不過,當他看到小黑小白,也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兒了。
安撫著花狗,便給花狗套上狗繩,呼出一口氣,“抱歉啊,云神…”
“沒事,問題不大。”云深也隨即將艾森放了下來,“它這是?”
“灰灰是趁我媽沒注意,自己偷跑出來了…
我以為她是出來玩兒會就回去了,結果沒有想到到這邊來了!
還真讓她找到了小黑和小白…
估計她是把這只二哈當成敵人了。”
“沒事兒。”云深擺擺手,看了一下艾森,“也是難為她了。
如果她這么舍不得小黑和小白,要么你先帶小黑和小白回去住一段時間?”
“不行的。”康子搖頭,“越住,灰灰就越在意自己的崽。”
“那…”
“我先把灰灰帶回家,云神,那個大狗的傷去寵物醫院看看吧,對了,你們人沒有傷到吧?”
云深看了彭彭一眼,隨即搖頭,“沒有。
你也帶灰灰去醫院看下吧,她也在流血。”
“不了…我回去給她檢查一下,傷口消下毒應該就好了。”康子搖頭,“您還是帶二哈去醫院看一下,醫藥費我出…畢竟是灰灰…”
“這二哈啊,它也沒有多大問題,看它們現在還互相齜牙也就知道了。”云深搖搖頭,“我也幫它處理下傷口,消個毒,然后到時候喂點兒消炎藥吃點兒肉補一補就行。”
“行吧,那云神,真是…對不住啊。”
“沒事兒。”云深笑笑,也是頗為無奈,又與康子聊了幾句,便見康子將灰灰給抱上車,駕著車走了。
彭彭張了張嘴,看著地上奶聲奶氣叫著的小黑小白。
“把小黑小白抱回來。”云深牽著艾森就往家方向去。
“好的,云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