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個…這個倒是可以。”花雨緩緩點頭。
她知道蘇明想要罪犯消息,是為了得到罪犯的異能,讓自己變強,而如果蘇明真的能做到,那對她來說也是很好的一件事,她只需要在蘇明干掉罪犯之后,去現場回收尸體,就能源源不斷獲得功勛,然后升職!
這是一項雙贏買賣!而且這樁買賣里,她賺得更多,因為她還有錢拿。
以蘇明的實力,大部分罪犯都不成問題,所以…嗯?等等,有什么地方不對。
花雨忽然想起一件事,說道,“但你又不是自由人,你出不來啊!”
“放心吧,我是自由人,我能出去。”蘇明說。
“那就行。”花雨點了點頭,安心了。
如果有這么多錢,那花雨即便降職也無所謂,這么多錢都足夠讓他拉起一支私人調查小組了。
“那…那你能不能先給我點錢,做啟動資金啊?”花雨舔了舔嘴唇,一臉期待地看著蘇明。
蘇明眨了眨眼,道:“一百萬行不行?先給你一百萬,只要你給我提供一個我想要的罪犯信息,每有一個我就再追加一百萬,如果質量很高,可以再談,對我來說錢不是問題。”
蘇明出手的闊綽嚇到了花雨,調查局專員這種危險工作的工資是很高的,這一點她知道,因為公安部的員工經常會拿調查局的工資抱怨自己的工資,同為編制內職業,調查局的平均工資是公安部的好幾倍。
但同樣,在調查局工作的危險性也是公安部的好幾倍,甚至更高,所以她理解蘇明很有錢。
可問題是蘇明的有錢超出了正常的限度,他太有錢了,這些錢根本就不像是賺來的,反而有點像是貪污受賄。
花雨愈發對蘇明好奇起來,這小伙子真不一般,好像一點兒都不缺錢。
但既然不缺錢,為什么要加入調查局呢?他加入調查局單純就是為了體驗生死之間的快感嗎?
算了!這些都無關緊要,只要自己能拿到酬勞就行,一百萬,這經費短時間內可以雇傭一大批人了,他認識好幾個異能非常適合查案,但因為不喜歡被約束,所以不加入聯盟的人。
這些人的要價都很高,但查案能力的確出色。
而且蘇明的要求是隨便哪個罪犯都行,只要異能合他心意,也就是說,可以挑著簡單的下手。
一百萬的話…完全能找那些人,讓他們短時間內隨便找出一大批罪犯。
“好兄弟!就這么定了!我做事包你滿意!”花雨拍著自己那壯觀的胸脯,連聲保證,表情激動不已。
蘇明點了點頭,道:“那行,那你回去和王副部長也談一談,叫他別來騷擾我了,我是不喜歡被人當做種馬配種的。”
“當然當然!這種事有違人權!聯盟打這種主意,的確不厚道,我回去之后就幫你強烈抗議!”花雨攥緊拳頭,義憤填膺,那樣子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她是一個沒有心計,為人忠厚的熱血豪女。
“你把你賬戶發給我,我打錢給你。”蘇明說。
花雨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念出自己的銀行卡號,蘇明拿著手機一頓操作,幾秒種后,花雨便看到自己的賬戶多了一百萬,她激動得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這看似只有一百萬,但實際上可代表著一份昂貴持續的契約!是她和蘇明互相信任的見證!
“說說看,你想要什么樣的異能?”花雨問道。
“我想要…讓我想想…我想要元素系的異能,或者能恢復治療類型的異能。”蘇明說。
花雨托著精致的下巴,陷入了沉思,他在腦海里迅速搜索最近有眉目的幾樁案件,搜索里面有沒有罪犯能滿足蘇明的要求。
“有了!我最近在調查的就有一個!”花雨一拍大腿,站了起來。
蘇明在和花雨完成密謀,回到調查局后,發現調查七局的門口多出了許多鮮花,頭頂上還有一條紅色的橫幅,橫幅上書——歡迎副局長回家!
哦是副局長回來了,那個所有人都說很牛逼的副局長?
既然副局長回來了,那自己的訓練生涯很快就要開始了,現在距離另外一批穿越者的到達時間已經不多,得趕緊學會異化才行。
“嗨!蘇明!”旁邊傳來熟悉的聲音,蘇明扭頭循聲看去,看到亞瑟一臉燦爛地往這邊跑過來,手里還端著一盆漂亮的鮮花。
“亞瑟?”
“聽說你一個人干掉了獸之惡魔?你也太強了吧!”亞瑟用力拍打蘇明的肩膀,“當區長的感覺怎么樣?”
“還好,你現在才知道我殺掉了惡魔?消息也太不靈光了吧。”蘇明笑道。
“我剛回來!你知道的,我是自由人,從白霧里出來后,我就去其他島出任務了,現在才回來。”
“所以你是來祝賀我的,這花不是送給我的吧?”蘇明看向對方懷里的花。
“不是,是送給你們副局長的!”亞瑟笑道,“她是我的偶像!”
“是嗎?”
亞瑟不是七局的人,都過來湊熱鬧了,蘇明再次對副局長的魅力感到吃驚。
然后,又有一個中年男子提著花籃和一瓶酒出現在七局的門口,對方穿得一絲不茍,表情也一絲不茍。
這個人也是來給副局長送禮的?不對,怎么感覺他好像是沖我來的?
正疑惑間,對方已經走到蘇明面前。
“你是蘇明吧?”
“是,怎么了?”
“真不好意思,前些日子我手下給你添麻煩了,我聽薇薇說了那次的事情,那次多謝你手下留情。這是我專門給你捎帶的禮物,請務必收下。”秦青峰將手里的酒遞給蘇明。
亞瑟看到那瓶酒上的貼牌,雙眼一亮,吃驚道:“這不是酒神島特產的酒嗎?!”
蘇明一愣,馬上意識到這瓶酒是很貴重的物品,假意推脫道:“不行,這么貴重的東西我不能收下。”
“請務必收下,否則我于心不安。”秦青峰堅持。
蘇明盯著對方的臉,品味著對方的情緒。
這個人說于心不安,肯定是假話無疑,從他身上看不出絲毫歉意。
不過他送禮倒也是真心實意的,認真的送禮,再結合沒有歉意這一點,蘇明大致能猜出這位大叔平日里的處境。
恐怕他帶領的那批人經常鬧出這種事情,所以他已經習慣了,并且對這種禮節性善后也非常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