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開羅。
索爾等人一下飛機,艾瑞克博士就開始不停的自言自語,“我一定是瘋了!為什么會帶著一個有臆想癥的精神病,千里迢迢的來什么埃及!”
充滿怨念的目光不由得鎖定在了看什么都好奇,以及對著索爾笑逐顏開的簡身上。
畢竟就算是他也不得不承認,拋去精神問題這一說。
這個自稱索爾的男人確實是有夠帥,非常的有男人味,就像是一個行走的男性荷爾蒙,最重要的是非常符合簡的審美,再加上簡的上一段戀情告吹...
好吧,簡單來說就是簡饞上了索爾的身子!
美麗國大妞就是這么的敢愛敢恨,敢于表達自己的心理與生理的雙重需求。
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不像亞洲那邊一旦發生關系,總是會下意識的認為是女方吃虧了,男方占了多么大的便宜。
但實際上,占了便宜的人不一定是誰呢!
吐槽了半天,發現索爾幾人有說有笑的居然都要走沒影了,艾瑞克博士這才慌慌張張的追了上去。
“誒,你們等等我!”
“博士,你還在呢啊?”
狗男女!
走出機場,連忙跟上來的艾瑞克博士還在不高興的碎碎念著,“我絕對是瘋了,才會相信一個有臆想癥、精神不正常的家伙的兄弟會是什么埃及的國王。為此還專門買了機票飛過來,我絕對是瘋了,絕對...”
“呃,或許瘋的不是索爾,是我們呢?”
一直都是小透明的助手黛茜·露易絲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停下了腳步,然后有些失神的說道。
“什么?”
艾瑞克博士莫名其妙的抬起頭往外看了一眼,然后...傻了!
外面整整齊齊的停放著一整個勞斯萊斯車隊,西裝革履的保鏢大漢站成了一排,為首之人是個阿拉伯人,頭上包著頭巾,手上舉著一塊牌子。
上面寫著:歡迎你的到來,我的兄弟,索爾!
其中索爾這個詞還放大加粗了一些,生怕別人看不到。
“臥槽!”
雖然語氣助詞不一樣,但當時看到這一幕后,艾瑞克博士等人的心情大概都是這樣,差不多。
其中艾瑞克博士更是喃喃自語道:“瘋了的不是索爾,也不是我們,是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誰能想到,撥通那個衛星電話號碼之后,居然還會有這樣的意外驚喜?!
這么一看的話,就算索爾的那位兄弟不是埃及國王,也肯定是有權有勢有錢的大人物。
而且國王什么的,怎么可能!
肯定是后者。
也許是索爾這個神經大條的家伙誤會了什么也說不定,畢竟寫錯個單詞造成誤會的事也經常發生。
“索爾,你說外面那些人,真的是你的那位兄弟派來接我們的嗎?”簡有些忐忑。
畢竟作為學術人員,平時還是比較少能見到這樣的大場面,更別提是用在自己...呃,自己身邊人的身上。
反而是習慣了比這大十倍百倍場面的索爾根本沒覺得有什么不對,更加不會露怯,直接干脆說道:“過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也是,連名字都一樣,總不會這么巧,有人同名同姓還是同一個航班吧。
帶著三個不安的弱雞,索爾昂首挺胸的直接走了過去,一點也不客氣的說道:“我就是奧丁之子,雷神索爾!是我的兄弟海洋與...”
說到這,索爾突然卡了下格,因為他想起來這里是凡人居住的米德加德,他也應該入鄉隨俗。
于是中途改口道:“你們就是我兄弟真陽·阿戈爾·杜姆派來接我的嗎?”
舉牌為首的那名阿拉伯人一聽,立刻恭敬的欠身,“歡迎您的到來,偉大的雷神索爾。真陽冕下已經為您準備好了接風洗塵,還請諸位上車。接下來將由我,真陽冕下最忠誠的奴仆費薩爾·伊本·阿卜杜勒帶領各位前往真陽冕下所在的宮殿。”
索爾一聽,大為高興,拍了拍這家伙的肩膀,“那還等什么,趕緊走吧,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到我摯愛的兄弟了!”
開心的笑著,索爾隨便挑了一輛車,就鉆了進去。
簡等人見狀,立刻就跟了上去,生怕被甩下。
很顯然,到了這一步,就算是傻子也都看出來了,索爾的這個兄弟不簡單。
難不成這邊都比較流行神棍?
當然,這種大不敬的說法,艾瑞克博士也只敢在心里想一想。
他要是敢當眾說出來,估計都不用索爾動手,這些保鏢就得把他給槍斃了。
越是擁有信仰的人,就越不允許別人詆毀。
車上,寬廣的空間內。
索爾從酒柜里拿出了一瓶威士忌,直接打開蓋子就對瓶吹,那叫一個揚眉吐氣!
他又不傻,之前哪能感受不到艾瑞克博士等人的將信將疑。
甚至用將信將疑來形容都是美化之后的結果了,說的直白一點,就是把他當做胡言亂語的神經病了!
要不是簡一直替他說話,他連埃及都到不了。
“索爾,你的那位兄弟不會真的是埃及國王吧?”這時簡忍不住問道。
這就好比你身邊有個特別喜歡吹牛的家伙,每天都吹噓自己和馬云是親哥倆,每天都被人嘲笑。
結果某一天,馬云真的坐著直升飛機來了...
就特么倆字,離譜!
索爾搖搖頭道:“我也不太清楚,但應該差不多吧。”
索爾一點也沒覺得這有什么不對的,身為一名實力強大的真神,跑來下界一個彈丸之地當國王,那完全可以用屈尊來形容!
沒辦法,這就是眼界的問題。
哪怕現在索爾半點神力都沒有了,只要給他一點時間,一樣可以混的風生水起。
現在混的差,只是說明索爾還沒轉變過來思路,沒能從雷神索爾的昔日榮耀之中掙脫出來。
或者說他也不愿意承認這個事實!
“那...你那位兄弟多大了?長的帥嗎?好相處嗎?結婚了嗎?都看我干什么!我只是好奇而已。”黛茜·露易絲干笑了兩聲,在眾人詭異目光的注視下,有些心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