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后,眾人之間的氣氛一下子變的非常奇怪。
明明之前已經撕破了臉皮,但那些人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直到眼鏡男欲言又止的幾次張口卻沒說出話來,終于有人等不及了。
“我說,現在任務打通了,獎勵也拿到了,是不是該兌現之前的承諾了。”
眼鏡男原本就有太多的不滿,這下一聽到有人這么說,立刻就冷笑道:“什么承諾?”
對方面色一變,“你不會是想賴賬,讓哥幾個給你打白工吧。”
眼鏡男不吃這一套,“威脅我?當初可是說的明明白白,任務失敗了,什么也沒有,你們還想要什么?”
“失敗了?當我們眼瞎?這不是成功了嘛!”說這話的人不時用余光瞥向了真陽,卻不敢指名道姓。
“呵呵,最后一場比賽的時候,我可是問過你們所有人。是你們為了保命全都選擇了放棄,也是在那個時候團隊就已經解散了。所以后面成不成功都是比克一個人的事,跟你們有什么關系?”
“一群廢物,遇到危險就往后縮,見到好處就往前搶,哪有這種好事,我呸!”
許是真的對這些人厭惡到了極點,眼鏡男根本不慣毛病,毫不客氣的一通噴,直噴的這些人臉色漲紅。
“少說這些沒用的,反正別想讓我們打白工!”
“就是就是,耍人玩呢?”
“要是沒有我們,你們能拿到獎勵?”
“過河拆橋是吧?真當我們沒脾氣,好拿捏?”
“今天要是不讓哥幾個滿意,你就別想走了。”
這些家伙不敢對強如怪物的真陽呲牙,所以選擇將火力對準了眼鏡男。
畢竟這個任務是眼鏡男發起的,他們也確實出了力,那么酬勞就必須給。
不管多與少,總不能白跑一趟吧!
更何況他們可是知道,那個‘怪物’之前答應了讓眼鏡男復制一張一坪的海岸線。
知不知道什么叫懷璧其罪?
有些人面對外敵就唯唯諾諾,對付起‘自己人’卻是重拳出擊!
眼鏡男簡直被這群人的無恥可氣到渾身發抖。
可如果被這群人圍攻的話,他還真不一定能跑的了。
于是氣紅了眼的眼鏡男居然做出了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決定,“比克,我以一張007號懷孕之石為代價,請你出手,幫我解決他們。”
說著,就打開了book,從里面取出了一張卡,遞給了真陽。
真陽接過一看,正好是自己沒有的,于是就收下了。
“這個委托,我接了。”
那些剛才還不停叫囂的家伙一下子就慌了,“等一下,這件事跟你沒關系!”
“我也有卡牌可以雇傭你,我出兩張...”
真陽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了兩把武士刀,寒光閃爍。
“抱歉,你們的委托太晚了,另外,我很不喜歡雇傭這個詞語。”
噗...
只是一眨眼,這些人的雙臂和腦袋就同時掉落在地。
這完全就是單方面的屠殺!
“搞定了,下次還有這樣的委托,可以來找我。”真陽收起武士刀,在眼鏡男無比震驚的目光中說道。
那鬼魅般的速度,還有那極致的刀術和完全碾壓的念...
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
眼鏡男現在無比慶幸自己沒有得罪過對方,還和對方搭上了關系。
然后他還沒等開口,就聽對方接著說道:“哦,對了,你說你有復制來著,給我兩張。”
眼鏡男一點猶豫都沒有,就拿了兩張復制遞給了對方。
說句不好聽的,人家殺他不比碾死一只螞蟻難,所以在兩者所處位置完全不對等的情況下,他根本沒有任何拒絕的權利。
真陽拿過那兩張復制,然后使用在了自己剛得到的一坪的海岸線上。
于是乎,瞬間他手上又多了兩張一模一樣的一坪的海岸線。
真陽隨手將其中一張扔給了眼鏡男,又把另外一張扔給了變回小蘿莉的比司吉。
“這是...”
眼鏡男非常激動,而比司吉則是無比的意外。
真陽道:“看在最后你沒臨陣脫逃的份上,分你的。至于你跟流汗女和黃毛怎么分配或是補償人家就是你的事了。”
流汗女是少有的沒有落井下石的人,而黃毛則是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眼鏡男雖然有些意外,但還是認真的點了點頭,他也知道這口獨食,他是吃不下去的。
而且原本需要給每個人的補償,現在只需要給兩個人,自然是簡單了許多。
而比司吉在收下后,則是面色好看了不少道:“哼,算你有點良心,沒白幫你...”
話音未落,她剛召喚出來的book之中就飛出了一道流光落在了旁邊真陽的手上。
看著自己手里的046金粉少女,真陽多少有些尷尬道:“如果我說我是不小心點了一下盜竊卡,你會相信嗎?”
比司吉低著頭,沉默不語。
然而可愛的雙馬尾已經開始無風飄舞了起來,整個身體迅速拔高...
“狗改不了吃翔的混蛋!老娘這次一定要殺了你!”
“不怪我,誰讓你連張防御卡都不帶。”
“啊啊啊!”
再來!
好漢不吃眼前虧,真陽一邊躲閃著比司吉的攻擊,一邊摸出一張卡趕忙使用。
咻的一下,化作一道流光飛向了天際。
“別想跑!今天老娘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弄死你個王八蛋!”
罵完后,比司吉也變成了光,追了上去。
眼鏡男臉色木然,果然是高手的境界他不懂啊!
明明可以靠實力逼迫他人交出卡牌,卻非得選擇用偷竊類的卡牌去偷...
而且還是剛給完SS級入手難度的卡之后。
果然是高人風范!
眼鏡男推了推眼鏡,轉頭看向流汗女和黃毛,“這張一坪的海岸線我很需要,所以你們有什么想要的補償可以跟我說。”
黃毛抬起頹廢的臉,道:“我想要大天使的呼吸,你有嗎?”
眼鏡男很尷尬的搖頭。
那么珍貴的東西他哪有。
黃毛走了,什么都沒要...
“你呢?”眼鏡男又問流汗女。
流汗女輕輕一笑,“把那位大佬的聯系方式給我吧。”
眼鏡男非常意外的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