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現在的路程來看,明日就將抵達雨之國,可是到現在對方都沒有什么動靜,莫不是醞釀著什么陰謀對付我等?”
帳篷中,多疑的大野木率先提出疑問。
既然要打,當然就要孤注一擲的打,不把曉組織滅掉,他們五大國早晚也得被滅掉。
可是現在的情況多少讓大野木心生不安。
明明是對方主動向他們宣戰,可他們都快大軍壓境了,曉組織那邊還是沒有任何反應,既沒有派人來騷擾他們,也不見擺明兵馬,雙方對峙。
難不成就為了一個地利優勢,就要舍棄主動出擊的機會,將戰場放在自己國家之中?
這未免有些太蠢了吧!
難道曉組織里的人腦袋里裝的都是翔?不知道這次戰爭的規模將會是空前絕后的?
別說一個小小的雨之國了,真要打起來,就算是面積遼闊的火之國都會千瘡百孔!
想想才結束沒幾年的第二次忍界大戰的主要戰場都是哪,就能明白這五大國的心有多黑了!
雨之國,砂隱和木葉的戰場!
草之國,巖隱和木葉的戰場!
田之國,霧隱和木葉的戰場!
就只有云隱借助著空之國的力量真正打進了火之國的邊境內,可實際意義上,原本的戰場還是湯之國!
這尼瑪干脆就是五個老流氓!
誰見過兩人約架跑陌生人家里去打的?
而且打就打吧,還得順帶著把人家給砸了,再順手把家里值錢的東西都給帶走,要是家里主人敢多說一句廢話,要么被爆打一頓,要么就當場弄死!
要是還不明白,就可以是美麗國和毛熊起沖突了,要分個勝負,結果雙方把戰場約定在了霓虹國...
有這么不講理的嗎?
要不怎么難怪幾次戰爭打下來,五大國還是日益強大,發展的越來越好,反倒是周圍的那些小國家全都被滅的差不多了。
就算偶爾有像雨草這樣堅持下來的國家也基本上不存在任何發展的可能了。
還發展個屁啊,家里正種著田呢,兩伙人跑家里來開推土機打架全給鏟了,反正誰體會過誰知道那種絕望的感覺!
所以大野木才會本能的覺得不對勁,那家伙肯定是憋著壞水呢!
“管他有什么陰謀,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都是土雞瓦狗!”猿飛日斬斬釘截鐵的說道。
手上一萬五千多忍者聯軍給了他空前的信心!
簡單來說,就是膨脹了!
“沒錯,我們四大...呃,五大國的人聯手,區區一個曉組織怎么可能抵擋的了!光是這一萬五多的忍者聯軍就足以推平對方,所以我們只需要光明正大的打過去,逼對方與我們硬碰硬就已經贏了一半了!”三代目風影也覺得這波是穩了。
而且顧及一旁艾的面子,還小小的改了下口。
大野木剛想點頭,下意識的就想起了那一天的滔天巨浪,忍不住就是一哆嗦。
他確實是怕了千手真陽了,但四影外加一個艾,總不至于還打不過對方吧?
大野木捫心自問,竟是有些不確定...
艾一言不發,為接下來的戰斗養精蓄銳。
旁邊的水影用面紗遮著臉,冷笑不已,時不時的還伸出舌頭舔舔嘴唇,目光總是落在猿飛日斬的身上。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猿飛日斬不由得微微皺眉問道:“水影有什么高見?”
“高見沒有,就是不知道明天之后,在場的這些人還能活下來幾個。”水影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猿飛日斬聽了有些不高興,剛想開口反駁,卻想到了千手真陽多次展現出來的實力,無疑,明天必然是場苦戰!
所以對方說的倒也不算難聽,指不定就會有誰戰死。
于是他嘆了口氣,不再接這個話茬。
與此同時,營地內傳播著陣陣古怪的氛圍。
“山田,過來一下。”
“好的前輩。”
“這里沒有人,開始吧。”
“嗯?開始什么啊,前...嗚嗚。”
很快,山田和前輩說笑著回到了營地,只是在分離的時候露出了十分古怪的跳脫笑容。
另一邊的林子里。
“這里沒有人吧?”
“放心吧,不會有人來的。”
“那就好...”
“沒想到平日里冷冰冰殺人不眨眼的黑寡婦居然也是個勾引人的X貨,是不是等不及了啊?...混蛋,這是什么鬼東...”
很快林子里就沒了動靜。
這時一團白色的身影蠕動成了一個粗獷男人的模樣對著旁邊另外一個穿著暴露身材火辣面容嬌媚的女人說道:“還剩下兩個沒有替換,盡快搞定。”
女人用同樣的聲音回答道:“放心吧,這個形象的人類很容易將人引出來,就是有幾次差點被撕壞衣服。”
“千萬不要打草驚蛇,也不要挑選棘手的目標,選擇砂隱和霧隱之外的人,不要壞了大人的計劃。”
“你知道的東西我也知道,有必要再說一遍嗎?”
“這不是顯得儀式感強一些嗎?”
“無聊。”
“話說那些人為什么總是喜歡去攻擊你身上的那兩坨贅肉?”
“EMMMMMMMM......大概是這個女人的弱點所在?”
沒過一會兒,嬌媚女人又領著一個色瞇瞇正在上下其手的男人回來,但是等到離開的時候,男人臉上露出了十分詭異的笑容。
倒真有些黑寡婦的意思了...
像這樣的情況,自從霧隱的人來到木葉就已經陸陸續續有過發生了,特別是在趕路的過程中頻率快速增加。
即便是有人覺察到不對勁,將懷疑有敵人替換了他身邊的人的事上報也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
因為不管如何檢查都沒有任何的問題,也不可能是有人用變身術假扮的,不然的話難道其他人全都是瞎子嗎?
最后還因為這事鬧出了不小的風波。
只是沒有人遇害,也沒有任何證據,只能當做是上報的人大戰在即太過敏感。
特別是之后上報者主動承認了是自己這段時間神經太敏感,所以說了胡話后,就徹底沒人再當回事了。
只是誰也沒看到,那個上報者在走出來之后臉上所掛著的詭異笑容...
他,已經不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