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們不做任何引起誤會的舉動,我可以暫時保證你們的安全。另外,只要木葉愿意付出足夠的代價,你們未必沒有回家的可能。”
鏡在交代了一番后,就將投降的木葉忍者全都關押在了曉之村的監牢里面。
真陽在接手這個國家的時候,發現這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刑訊拷問室還有牢獄,堪稱特色。
臨走的時候,受到簡單包扎的自來也有些虛弱的問道:“為什么要幫我們?在國家的立場上,我們可是敵人。”
轉過身去的鏡沒有回頭,只是在心中嘆了口氣,然后道:“已經死了太多人了,而且我也不知道自己這么做究竟是對是錯,或許下一次再在戰場上相遇,我就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自來也沉思著,沒有說話,等再次抬頭的時候,發現對方已經走了。
而這時,對面的一處監牢中,傳來了一個譏笑的聲音。
“不愧是木葉,居然被抓進來了這么多人,佩服,實在是佩服啊!”
自來也尋著聲音看了過去,就見一個被鎖鏈綁住,封了查克拉的老太婆正滿臉嘲諷的看著他們。
“你是...砂隱的千代老...呃,前輩?你怎么也被...”自來也一楞,然后及時改口。
千代呵呵一笑,只是笑容有些傷感,“整整三百人的精銳,一個沒跑出去,全都被殺了個一干二凈,這就是你們木葉出的好主意!我們砂隱真的是瞎了眼才會跟你們聯手!”
自來也頓時沉默。
難怪剛才會被陰陽怪氣的嘲諷,這次的砂隱來人全軍覆沒,就剩一個千代活了下來。
而他們木葉卻活下來了兩百多人...
作為這次計劃的提出者,確實是十分的丟人,無可辯解。
另外自來也感到羞愧的同時又有些慶幸,若非是那個人勸他這么做,他也下定不了這個決心,搞不好最后所有人都會被殺死,落得和砂隱一個下場。
至于現在,讓人嘲諷兩句就嘲諷兩句吧,反正又不掉一塊肉。
這樣一來,自來也不說話,千代也就沒了興致,呆坐在監牢里,等待著自己接下來的命運。
“首領在哪?”
鏡出去后開始尋找真陽的身影但是到處都找遍了都沒有。
最后還是之前去救援玖辛奈的其中一人不確定的說道:“永恩大人好像是出去了,說是晚上要加餐去...去...對我想起來了,說是要去抓蛇!”
鏡聽后嘬了嘬牙花子,然后準備等真陽回來了再商討該怎么處理這些俘虜。
本來他還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不過在得知真陽也暫時饒了千代一命讓人給抓回來了之后,鏡就知道這件事穩了。
“讓帝騎來見我。”
“是!”
另一邊,大蛇丸在用逆通靈術終于逃出來了之后,沒有回營地而是直接跑回了自己留在那附近的秘密研究基地。
雖然很對不起自來也但當時他除了逃以外,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
不過他也不是一點都不關心,他已經知道了自來也和剩下兩百多忍者都被抓走了。
既然是還活著,那么就還有機會!
他需要籌碼!
有分量的籌碼!
如果當時不是那個紅頭發小鬼搗亂的話,九尾人柱力他都已經到手了。
而且那一雙眼睛大蛇丸總覺得好像在哪里聽說過,只是時間太過久遠了所以他也不確定,這次回來正好可以翻翻文獻。
可是就在大蛇丸踏進實驗室的一瞬間他直接瞳孔收縮,身體略有些僵硬一滴冷汗直接順著臉頰流淌了下來。
“又見面了大蛇丸。我說過的你逃不掉!”
真陽正坐在椅子上,擦拭著一把武士刀的刀身,眼睛與之對視在一起。
那是之前那次,他用來‘殺’大蛇丸的武器,隨后果然被這貨給帶走了,倒是省了他不少事。
大蛇丸悄悄向后退了半步,一只手伸向了墻壁...
那里有一個隱藏的按鈕,大蛇丸猛的按了下去,接著整個房間都被各種機關所淹沒,最后竟是直接坍塌了。
大蛇丸就這樣靜靜的站在外面注視著這一切。
口中還說道:“我早就猜出來是你了,真以為我沒有發現那兩把刀上面印刻著的飛雷神術式嗎?”
身上插滿了苦無手里劍,身體也被壓在巨大石塊下的真陽,一邊吐著血,一邊難以置信的問道:“為什么...”
“為什么沒躲開,動不了了是嗎?因為這里到處都充斥著一股香氣,然后與我身上的味道融合在一起后就會變成混合性蛇毒,吸入后全身僵硬,查克拉凝滯,就算你有飛雷神之術也一樣來不及發動。”
看著真陽那震驚的目光,大蛇丸忽然感到暗爽不已,“看來這一次終究還是我贏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我最近正在著手準備研究永生之術,或許你可以成為我的絕佳容器。”
“原來是這樣啊,那么很抱歉,我拒絕。”
大蛇丸突然睜大了眼睛,全身都動彈不得。
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千手真陽不見了,坍塌的房間也恢復如初了,而且聲音居然是從他身后傳來的?!
再一眨眼,一切又不一樣了。
坐在椅子上擦拭武士刀的人變成了他,而按下按鈕的人變成了千手真陽。
接著大蛇丸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無數的機關所淹沒,最后被一塊大石頭死死在壓住。
這時真陽走到他的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大蛇丸,道:“可惜了,你又一次錯過了...最有可能擊敗我的這次機會。”
大蛇丸聽到這話,嘴里的血像是不要錢般的往外冒,眼睛死死的盯著對方。
“知道上一次我為什么沒有直接殺了你嗎?”
“因為你...太弱了啊!”
太弱了!
當大蛇丸再一次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突然震驚的發現自己沒有死,而是還好端端的站在房間門口,一只手正伸向了墻上的隱藏機關按鈕。
而真陽就坐在里面靜靜的注視著他,仿佛是期待,又仿佛是嘲笑。
大蛇丸的手就停在了那里,竟是怎么都不敢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