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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 我不會對先生做什么的

  話音落下,蕭澤言看著蘇言的反應。

果不其然,是她喜歡的憤怒模樣,眼角的淡淡媚紅也更為深邃,化為了嬌艷欲滴的色澤,似要將整張臉龐都染上嫵媚的紅暈  “怎么樣,賣嗎?”蕭澤言微笑道,話語里的含義儼然是把蘇言當做了一件物品。

  “你”青年氣到身軀都在發抖,根本沒有想到這個登徒女會這么猖狂,言行比昨天還要更加過分!

  他粉紅的唇瓣一張一合,想要吐出什么話語。

  但良好的教養,讓他即使在這樣憤怒的情況下,依舊說不出什么侮辱人的詞匯,只得道:“你趕緊給我出去!再這樣的話,我就要報警了!”

  說著,從圍裙前掏出了手機,玉白的手指打開屏幕,一副隨時都要報警的樣子。

  看來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蕭澤言沒有購買什么顯示對方好感度、厭惡度的程序,但還是可以從蘇言的表情直接看出,他對她的厭惡已經到了極深的程度,用好感卡增加的好感都消失掉了。

  可好感卡本來就沒有作用不是嗎?

  她在對蘇言使用了好感卡的情況下,他都對她很是排斥。

  這是為什么呢?

  蕭澤言回想起昨日的細節,再觀察著蘇言總往她腦袋后面望來的視線,心中逐漸了然。

  “你是不是能看見什么?”蕭澤言緩緩道,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也在仔細的觀察著蘇言的神色。

  青年聞言一愣,然后眼眸里就流露出了一抹清晰的驚慌。

  雖然他很快就平靜下來,裝作沒有聽懂的樣子,但蕭澤言已經勾起嘴角,輕輕笑了起來。

  她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你在說些什么?”蘇言疑惑道,柳眉輕輕皺起。

  蕭澤言忽然笑得更肆意了。

真是可愛啊,一副秘密被戳破,還要盡力掩蓋的模樣  “沒有說什么,我只是很好奇,先生剛才不還在生氣嗎?怎么突然就冷靜下來了呢?”蕭澤言笑道。

  就見,蘇言的眼眸瞬間就瞪大起來,其中的瞳孔微微收縮,驚慌的神色再度不受控制的涌現而出。

  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冷靜不過是欲蓋彌彰!

  “先生,你果然很不適合演戲呢。但是我就是喜歡看先生故作鎮定的樣子。”蕭澤言一口一個‘先生’,叫的肆意,笑的邪氣。

  而后,她一邊向著柜臺里面走去,一邊道:“所以,先生果然可以看見什么吧?而且,還應該可以看見每一個人腦袋后面的東西。

那個東西是什么呢?讓我想想  是每個人對你產生的善意或惡意對不對?!”

  “啊!”蘇言發出一聲驚呼。

  在蕭澤言猜測的時候,青年就一直愣在原地,連她走到柜臺里,逐漸靠近自己都沒有發現,然后在此刻被她一把抱入懷中!

  “放開我!”

  蘇言立馬就劇烈掙扎起來,臉上的神色無比驚慌與害怕。

  但他是男人,蕭澤言是女人,在力量上的差距巨大,任由他如何反抗,都逃不出后者的懷抱,反而被她抱得更緊了一些。

  青年嬌軀入懷,那柔軟的感覺簡直讓蕭澤言都無法自拔。

  她低頭深吸一口氣,鼻中皆是蘇言的濃郁體香,是一個人夫才有的絕妙氣息。

  這時,蘇言的臉龐已經一片蒼白,顫抖的目光望向店鋪外,生怕這時候走進來一位顧客,讓他直接身敗名裂。

  “你快放開我,放開我”蘇言顫聲道,話語里都帶上了一絲哭腔,是讓人血液都會徹底沸騰的語氣。

  “不要害怕,我不會對先生做什么的”蕭澤言在蘇言的耳邊低語,噴出一股又一股熱流,讓得青年耳朵附近的肌膚都通紅起來。

  蕭澤言問道:“不知道我對先生的情緒,是善意還是惡意呢?”

  然而,蘇言此刻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根本沒有辦法去回答她。

  蕭澤言無奈一笑,又在青年的耳邊吐出一口熱流,道:“要是不回答的話,我就真要對先生做些什么了”

  “黑色,是黑色”蘇言身軀僵硬,顫抖道。

  在這樣的威脅下,青年總算給出了回答,也算是承認了,自己真有可以看見別人對他懷著善意,還是惡意情緒的能力。

  實際上,蘇言愿意接受宋乾,便是因為后者對他的情緒,是柔和至極的白光,代表著濃郁的善意。

  所以他才會這么相信與信任她。

但現在,這個從小到大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的秘密,就這樣被一個陌生人直接看破了  黑色?

  應該是最濃郁的惡意了吧?

  難怪他對她還有著好感的情況下,都那樣抗拒自己。

  想到這里,蕭澤言笑了笑,道:“那先生現在再看看,我對你是善意還是惡意?”

  “我看不見”

  “抬頭再轉頭就可以看見。”

  迫于蕭澤言的威脅,蘇言只得緩緩抬起頭,再微微轉過頭,蕭澤言的那張臉龐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讓得這位人夫眼里的驚慌與恐懼更深,內心也是生出了一絲羞恥之意。

這個姿勢,就好像是他要回頭跟蕭澤言接吻一樣  打消掉腦海里的這個念頭,蘇言看向蕭澤言的腦后,卻發現那團一直漆黑如墨,不斷翻涌著的黑芒,在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一團散發著璀璨奪目的金光。

  蘇言有些呆呆的,對自己的所見感到難以置信。

  這是什么?

極致的善意嗎  他實在不愿意承認這是善意,但感受著從金光里傳出的祥和,他還是不得不相信,這確實是代表著善意的情緒。

  但一個出言不遜,多次冒犯他,甚至現在正強行抱著他的女人,居然對他懷著這樣的善意?

  此生第一次,蘇言對自己這個可以判斷她人情緒的能力,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蕭澤言就像是知道自己的腦后會是金光一般,微笑道:“怎么樣,現在我對先生的情緒,應該是善意吧?估計還是先生從來沒有見過的善意。

我是絕對不會傷害先生的,所以  先生將自己賣給我,不知道現在可不可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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