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閱讀的是由—《》第七百零二章謠言(13)
四人一只狗一起向村里走去。
來到村頭,他們先是向四周看了看,然后見沒有人,他們才進入村里。
村子不是很大,大概只有三四十家,不過村里的路修的倒挺好,全都是柏油路和水泥路,沒有土路,雪收拾的也很干凈,路上沒有積雪。
“研江,造謠者住在哪里?”走了一會,姜永和看著村里這么多的房子,問道。
“在前面。”張研江回了一句。
鄭圓圓給他的位置里詳細寫了朱振住的地方,還特意標注了朱振家的大門是什么樣子,以及在村里哪頭。
朱振家在村里最西頭,最西頭只有他那一家,所以很好找。
來到村里的最西頭,張研江一眼便看到最西頭的那棟房子,是像別墅一般的兩層小樓房,他估計這棟房子要蓋成沒有五十萬是蓋不成的。
一個村里,就這棟房子最好,而且處于最西頭,與鄭圓圓給他的地址一樣。
他看向這棟兩層的樓房,說道:“我們到了。”
說著,他來到樓房門前,很大力的敲了敲紅色的大鐵門。
“咣當,咣當,咣當。”他連續拍了三下鐵門,震的手有些疼。
“誰啊?”里面傳出一個男聲。
聽聲音,年齡不大。
“是我。”他生怕對方聽出他的聲音陌生不開門,故意壓低聲音。
對方顯然沒有顧慮那么多,不一會他就聽到里面傳來腳步聲,不多久,大門就被人從里面打開。
里面站著一名青年。
“你們找誰?”看到門口站著四個男生,而且年齡都不大,還都是從來沒有見過的人,朱振問道。
不過,問完這句話,他就察覺出問題,因為站在最前面的青年,他怎么看怎么眼熟,想了幾秒之后,他恍然想起這人不正是張研江嗎?
他意識到不好,慌忙關門。
只是,他想關門,此時已經來不及了。
張研江早就預防了他認出自己會突然關門,早就把半截身子擋在了門上,見朱振想要關門,他雙手用力,直接推開了大門,然后沖了進去。
見他已經進來,朱振慌忙轉身就跑,直接上樓了,張研江直接沖了過去。
蕭航幾人也匆忙進入樓內,追了過去。
姜永和最后進入樓內的,與他們幾人不同的是,他慢悠悠的,而且進來之后順手把大門關了。
關好了大門,他順勢把藏獒脖子上的繩子解開,然后說道:“該你出馬了。”
他話剛說完,藏獒像是早就等不及了,立刻沖了過去。
張研江幾人追著朱振,但奈何他們對樓內的設計不熟悉,朱振很快進入了自己的房間里,把房門反鎖了。
他們幾個根本進不去,正在著急,就見姜永和的藏獒沖了過來。
但藏獒不是鑰匙,它來了跟沒來一樣,根本沒有意義。
“怎么辦?”其人問道。
“他會不會跳窗逃跑?”蕭航問道。
此話一出,眾人立刻沖向陽臺。
陽臺上可以看到朱振房間的窗戶,只是看不清,但把身子伸長了還是可以看到的。
而且站在陽臺上可以看到房子后面的情況,后面全都是地。可能因為是冬天的原因,地里什么都沒有種,跟荒地似的,布滿了白雪。
張研江先是看了看朱振房間的窗戶,并沒有打開,然后落在房子后面的地上,雪上并沒有任何的腳印。
“你們在這里看著。”說完,他轉身進入樓內,然后來到朱振房間門口。
他敲了敲門,說道:“朱振,這樣躲著一點意思都沒有。我們既然已經來了,我想你也知道我們都已經知道網上有關我的謠言都是你造謠的。”
“我們今天來,并不想把你怎么樣,不然就不是我們幾個來了,而是跟警察一起來了。”他語氣平靜。
里面沒有一點聲音。
“不然我們翻進去吧?”其人從陽臺進來,說道。
“怎么翻?他要是把窗戶反鎖了呢?”他說。
“那就把窗戶砸了。”
“…”他無語。
這時,姜永和從下面上來,沒有理會他們,而是旁若無人的敲了敲房間的門,輕咳兩聲,說道:“朱振,你也不用躲著了,沒有什么意義。”
里面仍然沒有任何的聲音。
這時,蕭航從陽臺進來,說道:“我出去看著。”
蕭航正想下去,眼前黑影一閃,只見張研江突然一腳踹了過去,他踹的當然不是蕭航,而是朱振房間的門。
朱振房間的門是那種木門。
“嘭,咔嚓。”隨著他一腳踹了過去,發出一聲悶響,木門的門鎖發出一聲輕微的聲音。
不過門并沒有因此打開,他試著按下門把手,并沒有開。
“這門真夠結實的。”姜永和咽了口唾沫,說道。
張研江的一腳用了很大的力氣,而且他的力氣主要用在了門鎖上,結果還是沒有把門踹開,可見這門鎖真的難開。
不過,現在的門鎖都這么難開,如果踹一腳就能打開,那房間還按門干什么?
“出去看一下。”他示意蕭航去陽臺看一下,這聲悶響有沒有影響到朱振的鄰居。
蕭航會意,轉身去了陽臺。
可能是農村家里經常會出現各種響聲,對于各種響聲大家都已經習以為常,所以張研江的那一腳并沒有引起村里人的注意。
得知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他松了口氣,然后敲了敲房門,說道:“朱振,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們就砸你房間的窗戶了。”
這句話只是恐嚇。
但不知道朱振是不是被剛才的那一腳嚇懵了,張研江的話音剛落,就見他打開了房門。
見他開門,張研江四人沖了進去,藏獒也跟著進來了。
看到藏獒,朱振咽了口唾沫。
“你們找我有什么用?我雖然造謠了,但我都是為了張先生做的,你們要真有什么,就去找他,找我干什么啊?”朱振見到他們,說道。
“張先生是誰?”張研江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姓張。不,他可能不姓張,張先生只是他隨便起的。”朱振說道。
他皺了皺眉頭,問道:“可以給我張先生的電話嗎?”
朱振精神一震,看向他,問道:“你要他電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