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人在前,張研江他們跟在他的身后,他們走了很遠的路,沒有找到適合放蛇的地方。
無奈之下,由其人、張研江兩人去往警局,把蛇交給警察。
把蛇的事情解決之后,天都已經亮了。
他們在早點店簡單吃了早餐,然后回去補覺。
三個女生因為晚上出現的蛇實在不敢再睡之前的那個房間,甚至對其它的房間還有著恐懼,沒辦法,為了讓她們休息,張研江只好把這里最好的房間給她們,還幫她們檢查一下房間里有沒有活物。
檢查兩遍之后,女生們才小心翼翼的躺在床上。
一覺睡到下午,張研江是第一個醒來的,他醒的時候已經下午兩點了。
他沒有叫醒其他人,而是寫了個紙條,獨自一人出去買吃的去了。
買完吃的回來,蕭航已經醒了,兩人吃了點東西,然后去了院子里。
“去找找還有沒有蛇。”說著,張研江想草叢里走去。
小狗跟了過來,他摸了摸小狗,然后帶著小狗進入草叢,蕭航也跟著去了。
“現在蛇為什么就出來了?蛇不是三月份才出來?”蕭航一邊陪張研江尋找草叢里的蛇,一邊問道。
“不知道,可能這里的蛇出來的早吧。”他扒了扒面前的草叢,淡淡的說道。
“不行的話,那間不要住人了,等會星菡她們醒來后還是讓她們回去吧,大不了我們一起去,收拾一下那個男生他就不敢在找星菡她們的麻煩了。”蕭航說道。
“萬一那個人有人怎么辦?住在那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不弄清楚他是什么人,我是不敢輕易動手。在說,現在是法治社會,你說打就打?萬一打不好,他認識的有人,在把我們拘留可完了。”張研江說道。
“那怎么辦?這里本來就住不下,那間要空著,哪還有房間?”蕭航說道。
“等他們醒了再說吧。”張研江說道。
兩人找了一會,白星菡她們幾人也過來尋找,結果找到晚上也沒有找到任何的蛇。
回到房子里,白星菡還是有些害怕。
“這里會不會還有蛇?”白星菡四處看了看,問道。
“應該沒有了。”張研江說道。
“啊…”正在他們說著,他們聽到去衛生間的小金魚的驚叫。
小太陽一聽是自己的妹妹的叫聲,生怕出事,也顧不得什么了,直接就進入衛生間。
張研江幾人站在了衛生間的門口。
沒一會,小太陽拉著妹妹小金魚小心的出來了。
“怎么了?”見他們出來,張研江問道。
“沒事,里面有只刺猬。”小太陽說道。
眾人一聽是刺猬,松了口氣。
“還有條…蛇。”小金魚說道。
“蛇?還有蛇?”白星菡和王若嫣的臉色都變了。
其人走了進去,不一會他就出來了,手里還拿著一條…玩具蛇。
“假的。”其人把玩具蛇仍在地上,說道。
他們松了口氣,白星菡看著玩具蛇嚇得不輕。
正在這時,張研江看到了草叢里跑過一只動物。
他向那邊看去,這次他看到了一只動物急速的向草叢里跑。
“那是什么?”因為草叢太深了,他看不清里面跑著的動物是什么動物,不過看樣子不像是小型動物,但也不是什么太大的動物。
他想去追,卻一把被白星菡拉住了。
“別去,有危險怎么辦?”白星菡有些擔心。
“應該不是什么大型動物,不用擔心。”說著,他扒開白星菡的手,追了過去。
“你別擔心,還有我們呢。”蕭航怕白星菡生氣,說道。
說完,他拉著其人一起追了過去。
小太陽也想跟著追過去,卻被王若嫣攔下了。
“你就不要去了吧?你要去了,要這里有什么蛇怎么辦?”王若嫣說道。
小太陽無奈,只好留下來給她們壯膽了。
張研江進入草叢,蕭航和其人在后面追了過來。
“怎么樣?是什么動物?”蕭航問道。
他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它是向里面跑了嗎?”其人翹腳看了看,問道。
“往深處跑了。”
“還追嗎?”
深處他們從來不敢去,畢竟比人還高的草叢里,誰也不知道里面都有什么東西。
“不然的話改天買一個無人機看看?”蕭航問道。
“這也太大驚小怪了吧?”其人覺得這是在浪費。
“不是我說你,怎么來了燕京之后,你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蕭航看了一眼其人,問道。
“哪有啊?”其人看了看自己,并沒有覺得自己有所變化。
“走,追過去看看。”張研江繼續向前走。
兩人只好跟著向前走。
直到追到草叢深處,他們三個停下了。
再向前走,就是他們沒有去過的地方了,前面的草叢更深,不知道里面都有什么動物。
“走吧。”張研江無奈的說道。
“唉。研江,不然我們退房吧?”蕭航說道。
“算了吧,房租都交了,你覺得房東會退嗎?”張研江看了一眼其人,說道。
“大不了就不要了,房東不退的,我補給你。”蕭航說道。
張研江沒有多說什么,向來的路走去。
蕭航向草叢深處看了一眼,然后跟張研江向來時的路走去。
“這草上怎么有血啊?”其人剛想跟著回去,卻看到草上有血。
兩人轉身看向他,他向前方的草上指了指。
他們看去,果然,草上有血,雖然不多,但可以看出來有血。
張研江和蕭航蹲下身看了看,血還是新鮮的,沒有干,但草上還有干的血跡。
“不會是有什么動物吃這里的動物吧?還是這里有動物吃人?”其人也蹲下身子,看著草上的血跡,說道。
“不要自己嚇自己。”蕭航白了一眼其人,說道。
“那這血是怎么回事?”其人說道。
“會不會是有什么動物受傷了?”張研江問道。
“動物平白無故的怎么可能會受傷?”其人問道。
“說不定是出去被咬傷了,也有可能是被這里的動物咬傷了。”張研江向血跡的方向看去。
血跡的地方是長長的一條路,很長,這顯然不是在這里受傷的,而是在某一處受傷,然后跑到這邊留下來。
他們沒有注意,在他們身后,有雙眼睛已經盯上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