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候后,張研江吃完飯,收拾好后,下了樓。
來到一樓,楊芊芊已經吃完午飯了,又站在布娃娃貨架前望著布娃娃,覃源一還在手辦前看來看去,仍然沒有找到記憶中的那款手辦。
張見智和蕭雪在收銀臺邊悄悄說著什么,兩人臉上掛著笑容,偶爾的時候,兩人會亂著玩。
團子在他們腳下安靜的臥著,眼睛微瞇著。
聽到動靜,團子睜開眼睛,見到他,歡樂的站起身,跑到他腳邊撒歡。
“哈…”吃完午飯,人就容易犯困,張研江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父母在嬉戲,他不好打擾,也不想做他們的電燈泡,自覺的來到楊芊芊這邊,隨手拿了一個布娃娃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抱在懷里,真暖和。
不過,也很無聊。他把布娃娃放在貨架上,然后悠閑的在店里轉悠著。
“張先生。”覃源一向張研江揮了揮手。
“怎么了?”張研江來到覃源一近前,問道。
“我看了店里的手辦,沒有找到我喜歡的那款,你有什么建議嗎?”覃源一尋思著張研江是賣這個的,可能會有建議。
張研江搖頭,提議道:“過去五年了,很大幾率上那款手辦沒有了。你可以去別的城市找找,也可以在網上再找找。”
“嗯。”他只是點點頭。
“打擾了。”他向張研江笑了笑,轉身離開。
“慢走。”
見覃源一出了叮當玩具店,張研江反而松了口氣。
他經常在店里幫忙,對手辦什么的有些了解。五年前的手辦別說現在不好找,就是在倒退兩年,還是難找。
覃源一尋找五年前的手辦,恐怕很難找到了。
“叮鈴鈴。”門后的風鈴響起。
張研江抬頭看去,只見覃源一又回來了。
見他回來,張研江愣了一下,差點脫口而出“你怎么又過來了”,幸好他沒有把這句話問出來。
“我想再看看。剛才我看到一個手辦挺像我記憶中的那款手辦,但覺得少點什么。”像是看透張研江的心思,覃源一解釋道。
他來到手辦這邊,向一款人型手辦看去。
張研江順著他的眼神望向那個手辦,手辦是個男生,男生穿著襯衣,看樣子很帥氣。
“少點什么呢?”覃源一喃喃問道。
這時,楊芊芊走了過來。
張研江發現了她,她向他笑了笑,然后對他說道:“我想問一下,手工哆啦A夢的布娃娃要多少錢?”
“你想要一個是嗎?”張研江問道。
她點點頭。
“具體的看你要多大的,店里可以定制手工布娃娃,要是你想要尺寸高點的,那就貴一點。如果有特殊的要求,是需要加錢的。”他說道。
“我不要很大的,就要…一個很小的哆啦A夢,只要是黃色的就可以。”說完,她像想起什么,又補充了一句:“帶耳朵的。”
“你大概要多大的?現在要嗎?你要的話,需要登記一下,如果要的是那種小的話,一兩天就可以拿到成品。”
“我…只是問一下價格。”她搖搖頭,解釋道。
“那你想要多少寸的?”他問。
“要…最小的。”
“最小的是6寸,也就是二十厘米的。”
“手工的要多少錢?”
“具體多少錢是看你定制什么樣的,還需要你自己選擇布料和里面的棉,根據你的選擇來定價。”
“最便宜多少錢?”她問。
“三十多吧。”他也不是太肯定,手工布娃娃沒有具體定價,完全是按照客人的選擇來定價。
“哦。”她有些想定制。
“你選擇要黃色的,還要耳朵,可能要貴一點。具體價格是要看你選擇什么布料和棉,你選擇之前我也不敢太確定價格。”他解釋道。
她有些退縮了。
“如果你嫌貴,可以買一個不是手工的,要便宜很多。”見她猶豫,他說道。
“我想要個黃色帶耳朵的哆啦A夢。”她說道。
“現在店里沒有這種哆啦A夢。”
“定做最多需要多少錢?”
“你可以…”
“我想起來了,是缺少一只動物。”覃源一突然興奮道。
“我不是太清楚定制布娃娃的價格,你去那邊問我父母吧,手工布娃娃都是他們做。”張研江看了覃源一一眼,向收銀臺指了指,說道。
楊芊芊點點頭,向收銀臺那邊走去。
在走之前,她望了望覃源一看中的手辦,什么也沒有說。
“我想起來了,少了一只動物,是什么動物我不是太記得了,當時沒有仔細看那只動物。”覃源一有些興奮,但也更加迷茫。
“你確定是動物嗎?”張研江問道。
如果他真的確定少的是只動物,倒可以排除大部分的手辦了,因為帶動物的手辦雖多,但也可以減少一部分的選擇了。
他蹙蹙眉頭,看了看手辦,搖頭道:“也好像不是動物。我記不大清了,好像就是人形旁邊有只動物。”
“…”張研江無語。
這時,團子來到張研江腳邊,在他腳邊撒歡著。
他看了看團子,又看了看手辦,想著團子這樣的動物在人形手辦身邊的樣子。
覃源一也發現了團子,與張研江一樣,他也是先看了看團子,又看了看手辦,把團子想成手辦的一部分。
瞬間,一個人形與狗的手辦閃現在他的腦海里,他似乎一瞬間想起五年前看到的那款手辦的樣子。
“就是一只動物。”他沒有確定是只狗。
張研江掃視一圈手辦,人和狗的組合手辦還真不是太多。
“是什么動物?”他還是問道。
“應該是只…狗?”他也不敢肯定。
張研江搖頭,問道:“你還記得動物和人是什么樣的造型嗎?動物是大的,還是小的,在人物的哪里?”
“腳邊。好像是趴著,很小。”他想了想,說道。
時間太久了,當時他也不是很大,記得真的不是太清楚了。
只是剛才看到團子,他腦海里閃現出手辦的樣子,不過那只是他想的手辦罷了,他不敢肯定那就是五年前看到的那款手辦。
記憶是會騙人的,你要把它美化,時間一長就真的會在記憶里美化。
張研江注視著手辦,專門注意那種人與動物組合的手辦。
看了一圈之后,他發現人和狗組合的手辦少的可憐,反而人和貓的組合的手辦很多。
“你不會記錯了吧?”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