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皇手中多了根棍子,戰力瞬間飆升,手中長棍僅像一個自帶增幅效果的發射器,每一次發射的火焰沖擊威力都能增強好幾倍,打得天庭群仙措手不及。
祝融怒發沖冠,大吼一聲,拼盡全力釋放三昧真火,形成一個巨大的屏障,將被壓制的天庭群仙擋在后面。
“關二哥,現在怎么辦?”奎星手持朱批筆,神情急躁,身上的書生長衫已經被燒出一塊塊焦痕,再無半點儒雅之氣。
關羽手持關刀,穩坐釣魚臺,面上表情沒有半點變化,平靜地說道:“繼續打!”
聽到這話,奎星略作遲疑,沖著祝融大聲喊道:“祝融,拼了!”
說話間,奎星輕斥一聲,手中朱批筆迅速在空中滑動,一個“殺”字瞬間成行,直撲焰皇而去。
祝融又是一聲怒吼,渾身都好似燃燒起來,猶如一根人形火燭,腦袋上升起一朵血紅色的火焰,形似蓮花,妖冶危險。
“焰皇,嘗嘗我祝融的業火紅蓮!”祝融痛苦地哼了一聲,腦袋猛地一縮,那朵血紅色火焰蓮花便好似活了一般,從祝融頭頂飄了起來,向著焰皇飛了過去。
業火紅蓮,祝融曾經深入地獄,攫取一縷地獄之火,以此為契機,結合自身火焰真意研究出的一式絕招,不同于三昧真火的無物不燒,業火紅蓮酷似地獄之火,燒的只是靈魂神識,不傷凡物。
奎星、祝融之后,其他八變真仙紛紛出手,神通術法,各色真元,鋪天蓋地朝著焰皇襲去。
陳義和托爾混在其中,一個施展夾雜著永恒之火的純陽劍,一個爆發雷神之力將雷神之錘又一次丟出去。
面對眾仙圍殺,焰皇淡定自若,手中長棍快速旋轉起來,無數棍影伴隨著宣泄而出的宇宙之火,化作一面盾牌,擋在了身前。
剎那間,棍影盾牌上便爆發出驚人的能量波動,無數真元在裝上棍影盾牌的瞬間便紛紛炸裂開來,所有神通術法攻擊都落了空,都沒有真正傷到焰皇。
更令眾仙難以置信的是,焰皇手中長棍都好似沒有半點損傷,完好如初,雷神之錘撞上也被直接彈飛出去。
“這是神器啊!”陳義見狀,眼睛瞬間綠了,眼神發熱。
陳義一直很想擁有一件趁手的兵器,但可惜的是,始終沒有找到合適的材料。
當然,陳義心里最想要的材料是原始艾德曼合金,也就是制造美隊盾牌的合金,不過這是實驗意外產物,根本不具備可復制性。于是乎,陳義只能退而求其次,想要用艾德曼合金打造武器,可惜一樣沒有辦法得到,倒是意外從靶眼的脊柱上剝下一層酷似艾德曼合金的合金,只是太少,連打造把匕首都夠嗆。至于更差一籌的次級艾德曼合金,陳義有些看不上,直接放棄。
除了艾德曼合金,陳義還想過另一種魔法金屬,那便是久負盛名的烏魯金屬,可惜烏魯金屬受阿斯加德嚴格把控,外界根本不可能得到。
現在看到焰皇手上的長棍,陳義心動了,想要將其據為己有,自己正好修煉伏魔棍,用棍子做武器再合適不過了!
托爾不知陳義這一會兒心里已經轉過無數念頭,伸手接過雷神之錘,小心翼翼地打量半天,暗蘇一口氣,道:“確實很厲害,不比我的雷神之錘差!”
陳義聞言撇撇嘴,一臉不屑,事實勝于雄辯,托爾再自吹自擂也改變不了什么。
不提陳義和托爾兩人,戰場中心,眼見自己的攻擊紛紛被擋下,一眾八變真仙再次變了臉色,陰沉似水。
然而,就在這時。
祝融的業火紅蓮竟然徑直穿過密不透風的棍影盾墻,朝著焰皇飛了過去。
焰皇根本沒有防備,等回過神時,卻是已經晚了,業火紅蓮徑直沒入焰皇的體內。
“咦,沒事?”焰皇震動火焰之軀,想要將業火紅蓮逼出體外,卻沒有想到找了半天愣是沒有找到剛剛融入體內的業火紅蓮,連一丁點痕跡都沒有,就像溶于水中的雪花,也沒有造成半點傷害。
焰皇不敢掉以輕心,疑惑之際,又仔細感應一番,仍舊一無所獲。
“難不成,被我的宇宙之火燒了?”焰皇百思不得其解,心中不免生出新的猜測。
只是,焰皇深知祝融的厲害,不應該會這么廢才對。
在焰皇疑惑不解的時候。
另一邊,眼看著祝融的業火紅蓮打入焰皇體內,一眾八變真仙紛紛振奮起來,摩拳擦掌,準備趁機扳回局面。
可是,讓眾仙詫異的是,焰皇沒有半點反應,反而臉上露出深深的疑惑。
“祝融,咋回事,你那業火紅蓮沒起效果?”有人出聲詢問。
話音剛落,那邊的焰皇的臉色突然變了,多了一絲痛苦之色,整個人也似乎僵住,手中長棍瞬間慢了下來,連周身熊熊燃起的宇宙之火似乎都黯淡下來。
“殺!”祝融見狀,知道紅蓮業火已經在灼燒焰皇的靈魂,大喝一聲,率先沖了上去,一邊迅速催動三昧真火。
其他眾仙略微慢了一步,隨后立刻跟進。
各式各樣的真元再現,鋪天蓋地的神通術法瞬間便將焰皇淹沒。
陳義見狀亦是抓住機會,跟著沖了上去,一招猛虎掌打出,一只白虎越眾而出,白虎體內蘊含著少量永恒之火,直撲焰皇。
托爾猶豫了一會,再次故技重施。
一旁的關羽則依舊不聞不動,靜靜地站在原地,渾身散發著驚人的氣勢,整個人如一柄蘊藏在刀,隨時準備拔刀出鞘,斬盡一切。
再說焰皇,被祝融的業火紅蓮暗算了一遭,毫無防備之下,即便是堪比真元九變的焰皇,靈魂也深陷業火紅蓮靈被點燃,不得不忍受痛徹心扉的灼燒之痛。
這種灼燒之痛直達靈魂,這讓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感知痛苦的焰皇,陡然再次感受到痛楚,整個人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冷峻的臉上再不復剛才的淡定。
“焰皇,我的業火紅蓮怎么樣啊?”沖到焰皇近前,祝融也不管正深陷連火灼燒之痛的焰皇聽不聽的到,直接出聲嘲諷起來。
說完,也不管焰皇有沒有聽得到,祝融抬手就是一拳,整個拳頭都被三昧真火籠罩。
焰皇雖然靈魂深陷業火紅蓮灼燒,但他對外界的感知依舊如初,但對身體的控制少了一些圓潤。沒有理會祝融的嘲諷,焰皇竭力挪動身軀,躲避祝融的拳頭。
相比于灼燒靈魂的業火紅蓮,焰皇更加提防三昧真火,這是能對他造成本源傷害的。
“還敢躲?”祝融冷哼一聲,又一只拳頭打了出來,同樣飽含三昧真火。
焰皇見狀心生無奈,若是正常情況下,他自然是不懼,可偏偏他現在遭受業火紅臉灼燒之痛,身心俱疲。
最終,祝融的拳頭打在了焰皇身上,像一只張開血盆大口的怪物,在焰皇腰部一口咬下一大塊。
焰皇來不及恢復傷勢,鋪天蓋地的神通術法已經臨頭落下,其間就有陳義的猛虎掌。
頃刻之間,焰皇被淹沒,爆發的能量引發天地動蕩,虛空都在顫動,空間變得扭曲,整個中心區域都好似打了馬賽克一般,什么都分辨不清。
穹頂中,泰坦星人的長老們,看到這一幕,臉色一變再變。
“現在什么情況?”為首的老人視線從屏幕上移開,抬頭看了眼劇烈顫抖起來的穹頂,又看向一旁的維護人員,急聲呼喝道。
“穹頂遭受恐怖的能量沖擊,內部能量核心徹底崩裂,穹頂隨時都會徹底崩裂。”被問到的人蹙起眉頭,小心翼翼地回答一聲,旋即又提醒道,“剛才的能量沖擊還對泰坦星造成不可磨滅的損傷,泰坦星軌道都發生偏轉,若是再這樣打下去…”
后面的話并沒有說出口,但僅僅是前面一句,便已經大大震動了在場所有泰坦星人。
剛剛還在針鋒相對的泰坦星人,迅速達成共識,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盡快結束兩方的戰斗,至少不能讓戰斗繼續在泰坦星進行下去。
“現在的問題是,我們要怎么做?”有人出聲詢問,眼神若無其事地看向為首的老人。
老人劇烈咳嗽一聲,旋即輕拍桌面,緩聲說道:“我們幫助天庭,那位火神祝融一直沒有動靜,想必是在準備殺招,我們只需要給他創造機會,這樣才有可能盡快結束戰斗。”
“為什么不是焰皇?”剛剛還和諧的局面,因為這個聲音再次陷入混亂,“焰皇是行星吞噬者麾下使者,我們若是因為天庭而得罪行星吞噬者,可能會惹怒行星吞噬者,直接把我們泰坦星都給吞噬了!”
這樣的擔憂不無道理,行星吞噬者可是有名的行星破壞者!
為首老人看著屏幕里再次爆發戰斗的天庭眾仙和焰皇,略作沉吟,力排眾議:“現在不是考慮行星吞噬者的威脅的時候,就幫天庭!”說著,又扭頭看向角落里坐在沙發的年輕人,沉聲命令道,“厄洛斯,去吧!”
剛剛還在針鋒相對的泰坦星人,迅速達成共識,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盡快結束兩方的戰斗,至少不能讓戰斗繼續在泰坦星進行下去。
“現在的問題是,我們要怎么做?”有人出聲詢問,眼神若無其事地看向為首的老人。
老人劇烈咳嗽一聲,旋即輕拍桌面,緩聲說道:“我們幫助天庭,那位火神祝融一直沒有動靜,想必是在準備殺招,我們只需要給他創造機會,這樣才有可能盡快結束戰斗。”
“為什么不是焰皇?”剛剛還和諧的局面,因為這個聲音再次陷入混亂,“焰皇是行星吞噬者麾下使者,我們若是因為天庭而得罪行星吞噬者,可能會惹怒行星吞噬者,直接把我們泰坦星都給吞噬了!”
這樣的擔憂不無道理,行星吞噬者可是有名的行星破壞者!
為首老人看著屏幕里再次爆發戰斗的天庭眾仙和焰皇,略作沉吟,力排眾議:“現在不是考慮行星吞噬者的威脅的時候,就幫天庭!”說著,又扭頭看向角落里坐在沙發的年輕人,沉聲命令道,“厄洛斯,去吧!”
剛剛還在針鋒相對的泰坦星人,迅速達成共識,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盡快結束兩方的戰斗,至少不能讓戰斗繼續在泰坦星進行下去。
“現在的問題是,我們要怎么做?”有人出聲詢問,眼神若無其事地看向為首的老人。
老人劇烈咳嗽一聲,旋即輕拍桌面,緩聲說道:“我們幫助天庭,那位火神祝融一直沒有動靜,想必是在準備殺招,我們只需要給他創造機會,這樣才有可能盡快結束戰斗。”
“為什么不是焰皇?”剛剛還和諧的局面,因為這個聲音再次陷入混亂,“焰皇是行星吞噬者麾下使者,我們若是因為天庭而得罪行星吞噬者,可能會惹怒行星吞噬者,直接把我們泰坦星都給吞噬了!”
這樣的擔憂不無道理,行星吞噬者可是有名的行星破壞者!
為首老人看著屏幕里再次爆發戰斗的天庭眾仙和焰皇,略作沉吟,力排眾議:“現在不是考慮行星吞噬者的威脅的時候,就幫天庭!”說著,又扭頭看向角落里坐在沙發的年輕人,沉聲命令道,“厄洛斯,去吧!”
為首老人看著屏幕里再次爆發戰斗的天庭眾仙和焰皇,略作沉吟,力排眾議:“現在不是考慮行星吞噬者的威脅的時候,就幫天庭!”說著,又扭頭看向角落里坐在沙發的年輕人,沉聲命令道,“厄洛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