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說的不錯”。
“我明白了”!
李駱思考著徐帆的話,徐帆的大道理讓他懂了不少東西。
至于魏斌聽到徐帆這么說,也露出了贊同之色。
“我也是這么認為的”。
“你看,你們雖然在我那里沒學到什么法術,可是性子沉穩了許多”。
“你看,這要是當年的你,能悟出這么多的道理嗎”?
聽著魏斌的話,李駱總感覺這貨就是在狡辯。
可是人家徐帆已經不在意了。
獲得了功法,心愿已了。
好像沒有什么事能夠讓他產生內心波動的了。
“你說的是”。
“魏先生,曾經也算是師徒一場,有些事情我自認倒霉”。
“不過到時候麻煩你將飯錢付一下”。
徐帆對著魏斌客氣的說道。
這讓魏斌差點沒噎著。
“什么”?
“飯錢”?
“可是我沒有呀”?
“不是我說你,你都是修煉者了,計較那么多干什么”。
“再說了,這都成了巒山宗的世俗產業了”。
“我吃點應該沒什么吧”?
聽到魏斌那么說,李駱冷哼的說道:“是巒山宗的產業”。
“可是你和巒山宗有什么關系”?
“混吃混喝嗎”?
“我可沒有承認過迷失巒山宗的人”。
徐帆則是搖了搖頭“魏斌先生,我雖然原諒你了,可是那些曾經被你騙了的師兄弟們沒有原諒你”。
“如果你能夠懇求他們的原諒,這頓飯就算我請你的了”。
這下子魏斌一愣,有些委屈“巒山宗好歹也是我命名的”。
“山也是我選的”。
“你們要不要這么過分”?
李駱和徐帆相視一眼,像是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一樣,點了點頭。
“你的”?
“呵呵”。
“回去我就吧名字改了,山我也可以填了”。
“這樣還是你的嗎”?
“你選的那個位置一點靈氣都沒有”。
“要不是我師傅在哪里埋下一顆極品靈石,讓下面產生礦脈”。
“那就是一座普通的山而已”。
“你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講條件”。
“別忘了,你騙了我們那么多年,論起來也是你比較過分吧”?
面對李駱的反問,魏斌一下子沉默了起來。
“我的確做的做點過了”。
“說吧”!
“怎么個原諒法”?
魏斌也是年老成精,怎么會不知道這是套路。
可是現在的他修為被封為,又是寄人籬下。
他還有什么可以和他們商談的資本。
李駱和徐帆相視一笑。
“魏斌先生,我可以代表師兄弟門原諒你”。
“但是這有一個前提”。
聽到徐帆說的話,魏斌能的抬起頭看向徐帆。
“只要能夠原諒我,還我修為,怎樣都可以”!
雖然語氣堅定,可眼神卻又些飄忽不定,似乎十分害怕對方出什么餿主意。
“簡單”!
“巒山宗不是開山收徒嘛”!
“我們幾個注定是要離開這里的”。
“魏斌老頭,你又熱愛美食,離不開紅塵”。
“我們決定等時候一到,將這里交給你打理”。
“以后你就是聯絡宗門在世俗的外門執事”。
“專門接待招收從巒山宗過來招收弟子的職位”。
“同時,你也可以享受到這里的一切美食,豈不樂哉”?
聽到李駱這么說,魏斌也是眼前一亮。
“對呀”!
“這個職業最適合我了”。
“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
“什么時候開始”?
“現在嗎”?
魏斌臉上露出了期待。
看著魏斌的表情,李駱總有些恨不得刮他一耳光的想法。
“那里有你想的那么簡單”。
“魏斌老頭,你不僅要接待以后巒山宗招收弟子的職務,同時也要將風來酒樓的業績提升”。
“每年要給巒山宗提供…提供…”
“師兄,風來酒樓每年能夠賺多少錢”?
說不出個所以然,李駱也不尷尬,將目光轉向徐帆說道。
“風來酒樓每年能夠賺取四百到五百兩銀子”。
徐帆笑呵呵的說道。
“五百兩…”
李駱低頭沉思,隨后又有了決定。
“魏斌老頭,我現在給你下達一個指標”。
“三年內你要開至少五家以上的酒樓分店,分布在各個地區”。
“同時每家酒店提供一百兩銀子”。
看著魏斌慘兮兮的表情,李駱就知道對方是裝的,隨后繼續說道“你也別的委屈”。
“如果你能夠做到,我給你提供功法修煉”。
“告訴你,我師父給的修煉功法,只要你能夠達到最高境界破虛境,你的壽命至少一千年”。
“這可比筑基期修士五百年壽命多出五百年呢”。
“同時我也給你一個保證,風來酒店只要你在或者你有后代,巒山宗保證,只要你們安分守己,世代相傳”。
“并且出現一名擁有靈根的后代,將免試去宗,就算是武者也保證沒代出現一個”。
“雖然巒山宗現在沒什么名氣,可是有我師傅這個靠山,你覺得它會差到哪里去”。
面對李駱的回答,魏斌陷入了沉默。
他知道自己即使去了巒山宗,注定是一個邊緣化的人物。
性格如此,有些事情自己內心還是多少有數的。
而且李駱給的條件太好了。
意思就是保證自己突破到筑基期,要知道自己可從未想過有這一天。
不是對李駱信任,而是對現在還在巒山宗的仙人信任。
有了仙人在李駱背后,魏斌知道這是什么都不可能也能將其變成可能的厲害人物。
雖然內心不愿意承認,可事實就是如此。
外加每一代保證出現一名破虛強者,有靈根弟子入宗。
自己以后就是巒山宗下最強大的家族。
這條件,可不是什么人都敢開的。
這讓原本還帶有玩世不恭態度的魏斌,臉色也變得鄭重起來。
“行”!
“我答應”!
見魏斌同意,李駱和徐帆都露出了開心的表情。
他們覺得魏斌才是擔任這個酒樓管理人員的最佳人選。
畢竟自己等人的手藝就是他給訓練出來的。
這個時候,當魏斌、李駱和徐帆三人互相談妥之后,其他幾人也將莽牛大力決的功法記憶吸收完畢。
一個個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他們對李駱三人的談話也聽到了,并沒有反對也沒有贊成。
就像徐帆所說的那樣,自己等人已經不是以前的自己了。
怪罪又從何談起。
更何況,如今他們每一個人也都夢想成真了,計較就是在跟自己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