縹緲劍宗!
絕情峰!
恒奇七人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在臨近正午之時準備好了大餐。
而雪苾睡了一會就餓醒了,無論怎么睡都再也睡不過去。
雪苾只好想著,要怎么忽悠這幾名縹緲劍宗年輕一代的天才,然后反過來教她怎么修煉,掌控這具身體擁有的戰力。
不然時靈時不靈地,無論是傷害到別人,還是傷害到自己,亦或者傷害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
還有就是,雪苾害怕之前的那個鬼差會來鉤她的魂。
給江小白這個老家伙背鍋這種事情,雪苾可不想做。
如今只要忽悠住這幾個不熟悉他的徒子徒孫們,就能反過來忽悠出掌控實力的辦法。
這些,要趕緊提上日程了。
危機感,雪苾一直沒有平淡過,地府的鬼差,半夜的飛賊。還有來自外界的仇人。
這些都需要絕對的實力去應對。
聞到外面傳來的香味,雪苾就更加饑餓難忍。又要保持老祖的高冷,不能這時候出去破了功,得讓這些徒子徒孫請自己出去才行。
門外,恒奇七人相互望了望。擺在他們面前有一個問題。
誰去叩門。
因為先前雪苾說過,他去睡個覺,會不會打擾到老祖?
而此刻,雪苾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大門。內心狂暴。
快敲門啊!
快喊我啊!
喊我啊!
喊啊!
啊啊啊,要餓死了!
門外,恒靈望了望幾人,無奈地搖了搖頭。
深呼了一口氣,蓮步上前,挽起袖子輕輕扣了扣門:“老祖,大餐做好了。還請老祖品嘗。”
耶!終于喊我了。
雪苾內心高興地要蹦起來。
連忙咳嗽了幾下,平淡道:“好,我知曉了。”
這才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擺,大步走了過去,打開了屋門。
雪苾:(((;꒪ꈊ꒪;)))
我是誰?
我在哪兒?
我在干什么?
這是鬧哪樣?
怎么一個個像是被人狠揍了一遍?
最慘的是那名叫恒風的,恩,也是最帥的那個,現在變成最丑的了。被揍成了豬頭了。要不是其他人都還能認得出來,恐怕雪苾也不認識恒風了。
真*打的你祖宗都不認識!
還有的就是那名叫恒水的,臉是洗過了,但是身上還有黏糊糊的泥水,這是去水坑里面打滾了嗎?
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么?
七人不和,打架了?
我該說些什么?怎么做?安慰一下?詢問一下?訓斥一頓?
雪苾望了望外面的闊地,已經伐來了四顆大樹。灶房外面的石桌上面已經擺滿了色香味齊全的美食。
緊緊的盯著恒奇四人,來回掃視,平靜問:“你們這是怎么了?”
七人嘴角一陣抽搐,這不是明知故問嘛,可他們不敢說,連忙低下了頭:“老祖,我們沒事,是,是自己摔的。對,自己摔的。”
恒奇結結巴巴的說著,看起來這是一個不擅長說謊的孩子,雪苾頓時覺得這一定是打架了。
小孩子跟同學打架了,回去父母問起,一般都會說自己摔的,自己不小心弄的。
“自己摔的?其他地方不摔,光摔臉?如此巧合?”
雪苾平淡開口,故作驚訝之色。
內心卻忍俊不禁,感覺有些好笑,這都一兩百歲的人了,居然還撒謊。
望著受傷最輕,臉上只有一道鞭痕。同時也是實力修為最高的恒奇,雪苾惡趣味頓生:“摔的是吧?那你摔一個我看看。”
恒奇:“.......”
要不要這么坑?
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恒山,恒平,恒風,恒靈,恒婼,恒水六人連忙后退兩步,給恒奇騰出了空地。
靠!一群沒義氣的家伙。
恒奇方才看到了江小白朝著他們擺放木頭的方向看了看。認為江小白是不滿意他們一早上的成果。
而他又是七人當中入門最早,實力最高的一個。所以江小白故意懲罰他。
念及至此,恒奇咬了咬牙,直接一個到插秧,臉先著地。發出“砰”的一聲。
雪苾張了張嘴,這么硬氣的嘛!!!不疼嗎???
罷了罷了,先吃飯要緊!
不得不說,她們做的飯菜沒的話說。
雪苾從未吃過如此美味的東西,油而不膩,入口即化。還有一股暖流流遍身體四肢百骸。
這種飄飄欲仙的高潮感覺,讓雪苾是那么的舒爽。
慢慢地放開了自我,不再矜持,而是大口大口地吃著。
含糊不清地問:“這些是你們誰做的?”
“回老祖,是我們做的。”
恒靈三人異口同聲說道。
“來來來,坐下,坐下一塊吃。”
雪苾揮了揮手,讓幾人都坐下,一起吃。
聞言,恒風頓時就蠢蠢欲動了,要知道。他的乾坤袋被猴子搶了。什么東西都沒有了。
而這桌子上面的食物有很多珍惜食材,大補食材都是幾人多年珍藏,紛紛斗出來的。可以說六人身上最好的東西了。
有些都是來之前他們師父給的,讓他們孝敬江小白的。
要是不能吃一點回來,怎么安慰他崩潰的內心?
咽了咽口水,恒風就上前了一步,但馬上就被恒山揪著衣領提了回來。如銅鈴般大小的眼珠子瞪著他,仿佛在說,你啥都沒有貢獻,還想吃,沒門。
恒奇恒平也瞪著他。
恒靈更是對著恒風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見沒人動,雪苾搖了搖頭,沒有說什么。
“老祖,這是我親自釀造的女兒香,您嘗嘗。”
恒靈拿出了一壺美酒,給江小白倒上。
其余幾人紛紛露出了羨慕的神色,聽聞老祖好煙酒,但是他們不會啊。
恒靈的師父平云子被稱為平云酒圣。教出來的徒弟自然也是沒的話說。
“老祖,我給您撫琴助興吧。”
恒水衣物都是泥土,跳舞的話不合適,彈琴是最好的選擇,當下盤膝而坐,從乾坤袋中取出了一架古琴。
“老祖,我給您獻舞吧。”
恒婼甜甜一笑。
隨著第一個音律響起,恒婼翩翩起舞。
“我記下咱們這一幕!”
恒風連忙取出紙筆畫架,顏料。開始筆走龍蛇。
倒酒的倒酒,彈琴的彈琴,跳舞的跳舞。作畫的作畫。
恒奇,恒山,恒平三人:“......”
各個都在自展其能。好像,就他們三人一無是處。
“恒山師弟,你會做什么?”恒奇問。
恒山一臉不自在:“我會打架。”
恒平苦著臉:“我會閉關。”
恒奇喃喃望著天:“我啥都不會。”
三人站在一旁,呆若木雞地身影略顯孤寂,仿佛被人遺忘在角落。
恒風作為西云畫圣的親傳弟子,自是得到了幾分真傳。
畫紙之上快速出現了房屋,吃飯的江小白,彈琴的恒水,跳舞的恒婼,敬酒的恒靈。還有一個作畫的身影。
最奇怪的是,他的話如果盯著看,會感覺畫面居然在動,一切都是那么的栩栩如生,跳舞的身姿在舞動,彈琴的音律在跳躍。
可總感覺差了點什么。對了,恒風快速地又在旁邊畫上了恒奇,恒山,恒平三人。
有了這三人作為陪襯,這幅畫更加完美了。
琴音停,舞姿落,筆墨收尾。
雪苾呆呆的望著舞姿,聽這令人心平氣和的音律。不禁感嘆。
異界的女子都這么多才多能嗎?
聞著飄溢的酒香,雪苾鬼使神差的喝了一口,仿佛勾起了身體的欲望,一發不可收拾。
吃完了之后,雪苾就走到了懸崖邊上。
她只吃了一兩盤食物,其它的食物都沒有動過,讓幾人也吃一點。
做在懸崖邊上,吹著風,手中提著一壺酒,一切都仿佛那么的自然。
酒醉迷人心,雪苾不禁想起了她哪個只知道賺錢的老媽。
還有哪個自己從未見過的老爸。
都說兒行千里母擔憂,同樣的,孩子也會思念父母。
畢竟,沒有那個孩子會跟自己的父母過不去。
雪苾,想家了。
如果可以給她一個機會,她再也不要來這邊了。永遠!
另外一邊,吃過了食物,收拾完畢的幾人也紛紛朝著江小白走了過來。
這一關!
應該算是通過了吧?
“吃完了吧,這一關算你們過了。”
雪苾微笑著回頭。
聽到雪苾的話,七人很是振奮。喜悅于表。
“你們都是縹緲劍宗的天才,天之驕子,恩,還有嬌女!時間最晚的也都修行了百年。”
雪苾緩緩開始說起。恒奇七人聽著十分認真。
“每人寫上一篇修行感悟心得,法力的運用,超控理解。”
“寫的通俗易懂一點,不要寫的太復雜。”
“于明日清晨交于我。”
說完,雪苾起身朝著房屋里面走去。吃飽了,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是,老祖。”
七人連忙點頭。
雪苾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指了指天上(萬里晴空):“你們的修行住所建筑要抓緊了。這幾日可能要下雨。”
“另外,我這里夜晚不太平。你們男女各分為兩組,到了晚上,你們兩組人分別派一人守夜一個時辰。輪流來,不得出現任何代守的情況。明白了嗎?”
雪苾還是很珍惜自己的小命的。晚上有兩個人守夜,應該安全了吧?
兩個小時換一班,應該不會出現犯困走神的情況。
但雪苾不知道,她僅僅只是想要剽竊修煉方法的話,讓這些徒子徒孫的心都提了起來。
七人都想著,這應該就是第二個考驗了。
如果修煉心得寫的不好,是不是就意味著要被趕出絕情峰了?
嘶嘶嘶-------
此番一向,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感覺頭皮一陣發麻。
折騰了一早上,以為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沒想到第二個考驗來的如此快捷。
就像是入秋的第一場雨,來的這么快,那么直接。讓他們沒有任何準備。
幾人再度開始忙活了,各自抱著紙筆寫了起來。
恒風苦思冥想了好一會,一個字沒有落下。抬頭望了望,只見恒奇刷刷刷的寫著。
小心翼翼的挪動腳步湊了過去。
恒奇連忙收起遮住紙張,狠狠的瞪了恒風一眼:“恒風你小子離我遠點。老祖說了自己寫自己的。”
“切,我還不樂意看呢!”
恒風翻了翻白眼,望向了恒山這個大塊頭。
恒山臉一橫,比劃了一下自己比他腰還粗壯的臂膀,意思是,你過來試試。
“切,長得壯又怎么樣,還不是沒我帥。”
恒風自認瀟灑的甩了甩劉海。
殊不知,現在的,就跟豬八戒甩劉海一樣。
緊接著,恒風有堆滿了笑容,朝著恒平走了過去:“恒平師兄,聽聞你經常閉關,一次就十多年,二十多年。應該頗有心得,何不與師弟探討探討。”
恒平微微一笑。而這時恒風已經走到了恒平的面前,朝上面瞄了一眼。
整個人頓時愣住,神情復雜的對著恒平豎起了大拇指:“牛逼!”
然后,恒風又拿著紙筆朝著恒靈走了過去:“恒靈師妹。”
恒靈冷若冰霜,冰冷的眸子帶著殺氣:“不想死,滾!”
“好嘞!”
恒風屁顛屁顛的離開恒靈的范圍,內門第一啊,三年前被揍過,打出心里陰影了。他可不敢惹這師妹。
“哪個,恒婼師妹,能不能。”
恒風又走向了恒婼,笑吟吟的帶著自信。
“不能,沒有,滾蛋!”
恒婼也是面色冰冷,看起來她好像很不喜歡恒風一眼。
就連恒風自己都奇怪,他年輕有為,英俊瀟灑。自認縹緲第一帥。
小迷妹更是千千萬萬,為何這些師妹都這么討厭他?
就因為他被猴子揍成了豬頭?
“哼,膚淺!”
袖子一甩,恒風又屁顛屁顛的走向了一旁的恒水。
“恒水師妹,我們來自同一國家,說起來還是老鄉。在這個冷漠無情,人心不暖的地方。我們一個互相幫助,共同進步。”
恒水撐著下巴,帶著憐憫地目光望著恒風:“師兄,溫柔鄉是什么滋味?被那些妖女吸取陽元舒服嗎?”
“溫柔鄉?什么溫柔鄉?”
恒風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妙。
“恒風師兄,看在我們出自同一帝國的份上,作為師妹,我還是覺得有必要要提醒你一下。香欲界那是魔門的地盤,小心死在溫柔鄉那群小妖女的肚皮上。言盡于此,望師兄潔身自愛好自為之!”
恒風的內心傳出咔嚓一聲,什么東西碎了。
怪不得,怪不得他這些年總感覺喜歡自己的師妹越來越少了。
“恒水師妹,我去香欲界是去修行,去找靈感,取材來著。并不是你想的那樣。”
恒風垂死掙扎地解釋。
恒水瞟了恒風一眼:“你這話,誰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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