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原一樹苦笑著連忙道歉道:“路上遇到了一點事情,耽擱了幾天時間。”
“你小子。”
柳生殘劍從板凳上站起來,豪言道:“以后遇到事情記得找哥,哥幫你出氣。”
長川空谷嘲諷道:“光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腰,不知哪個讓狗咬斷了腿。”
“你說什么?”柳生殘劍向被踩到了尾巴,叫囂道:“長川空谷,你想挑事嗎?”
長川空谷不甘示弱的道:“是又如何。”
柳生殘劍挑釁道:“走,有膽子跟我來。”
長川空谷冷笑著站了起來,擼起袖子就要往外走。
江左婉兒從休息室走了出來,頭疼的看著吵鬧的兩人,大喝道:“多大的人了,給我安份一點。”
兩人怒視一眼,冷哼一聲,乖乖的回到座位。
雪原一樹忍俊不禁笑了笑,對兩人的行為表示無語,也不知江左婉兒有什么魅力,令兩人異常聽話。
見到兩人消停了,江左婉兒接著道:“一樹,什么時候回來的。”
雪原一樹笑著道:“剛從外面回來,就迫不及待的來看婉兒姐了。”
江左婉兒翻了個白眼,道:“油腔滑調。”
然后,擔憂道:“外面亂的很,既然平安回來了,就老老實實的待在這里,別到處亂跑了。”
雪原一樹嘴上答應了下來,見到鈴木千奈去試衣間走出來,便去試衣間換上了圍裙。
東京亂成了一鍋粥,弄的人心惶惶,導致咖啡店的生意一落千丈,一直持續到晚上,只有十幾位客人。
“哎!”
江左婉兒嘆了一口氣,說道:“日子沒法過了,在這樣下去,咖啡店說不定哪天就得關門了。”
“放心吧,婉兒姐。”雪原一樹安慰道:“MPC實力強大,應該很快就能將妖怪鎮壓。”
江左婉兒憂愁道:“希望如此吧。”
咔咔咔!
驀然,咖啡店的大門打開,一位青年男子穿著黑色的西裝,拿著一把黑色的雨傘,雨傘上面不斷有水滴滑落。
雪原一樹朝著窗外看了一眼,窗戶的玻璃上綻開了幾朵水花,天空中下起了大雨。
雪原一樹臉上帶著微笑走過去,道:“歡迎光臨,請問我有什么可以幫助你的嗎?”
青年回以笑容,淡淡:“一杯咖啡,謝謝。”
“不客氣。”
雪原一樹轉身走向調配室,卻聽到江左婉兒冷冷的問道:“美食家,你來這里做什么?”
“婉兒小姐,不要誤會。”食清司解釋道:“我來這里,單純的想喝一杯咖啡,見一見故人。”
柳生殘劍皺眉道:“這里不歡迎你,請你趕快離去。”
食清司瞇著眼道:“柳生君,你我皆是客人,主人家還沒有發話,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點。”
“那又如何?”柳生殘劍冷笑道:“美食家,你那些骯臟行徑,我懶得理會。”
“你若是想在這里撒野,住怪我無情。”
食清司嗤笑一聲,道:“柳生君,你劍都沒了還是這般狂妄,也不怕招來禍端。”
“再者,今日我來此地,乃是客人,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婉兒小姐。”
江左婉兒開口道:“遠來皆是客,希望閣下莫要壞了規矩。”
食清司笑著回道:“定當如此。”
雪原一樹調配好咖啡,走出來端到食清司的座位,道:“請您品嘗。”
食清司禮貌的笑了笑道:“謝謝。”
雪原一樹微笑著點點頭,旋即發下大家的面色有點古怪,極度郁悶的坐在鈴木千奈旁邊,問道:“千奈桑,發生什么事情了?”
鈴木千奈壓低了聲音道:“那個青年與婉兒姐他們認識,可是關系卻不怎么好。”
雪原一樹表示明白。
食清司攪拌著咖啡,嘗了一小口,似乎有些味苦,打開了糖包,往里面添加了點白糖。
鐺鐺鐺!
咖啡店內十分的安靜,只有碰撞水杯清脆的響聲。
過了一會,食清司品了一口咖啡,唏噓道:“當年匆匆一別,轉眼的時間,千奈小姐都長這么大了。”
鈴木千奈的目光中充滿了疑惑。
江左婉兒臉上帶著怒意,大喝道:“美食家,你究竟想干什么?”
“婉兒小姐,莫要動怒。”食清司有些傷感的道:“我來到此處,只是想見一見老朋友,跟大家敘敘舊。”
江左婉兒寒聲道:“道不同不相為謀,這里并沒有你的朋友。”
食清司笑著聳聳肩膀,也不反駁,細細品味著杯中的咖啡。
許久之后,食清司起身掏出2000日元放在桌子上,一步一步的走出咖啡廳,撐開黑傘消失在夜色中。
江左婉兒看向投向了鈴木守江的屋子,其目光透露著擔憂,最中化作了一聲輕嘆。
柳生殘劍也起身,頂著風雨離開了咖啡店,長川空谷緊隨其后,跟著離開。
店內無人,雪原一樹換好衣服,道:“婉兒姐,店內沒事了,我先回去了。”
江左婉兒點頭道:“記得把傘帶上。”
“好的,婉兒姐。”
雪原一樹走到雜魚室,找了一把黑色的雨傘,準備返回宿舍。
鈴木守江屋子走了出來,眼睛瞇成一條細線,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道:“一樹,今晚你別回去了,我有些話對你說。”
雪原一樹心中十分的詫異,還是答應了下來。
鈴木守江在調配室煮咖啡,三人則開始清掃店內衛生。
清掃完畢。
雪原一樹坐在凳子上,思考著店長找他有什么事情。
“難不成因為東京暴亂,店內的生意不景氣,想要開除我?”
“若想開除我,直接說一聲就好,沒有必要把我留下來吧。”
“…”
在雪原一樹的胡思亂想中,鈴木守江煮好了咖啡,道:“小家伙,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