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喜悅之后,嵐炎賀又是眉頭一皺,這秘境就是這群老家伙都破不開,他又如何能夠將其抓住,而此間從對方言語可以聽得出,他們并未準備放過這虞淵,只要將自身調養好,將再度襲來,他必須在這這中間的時間,將這虞淵抓住。
“不能進去,那就把他引出來!”嵐炎賀看著這秘境的入口,心中一動,“我還不信沒有什么事情是把你引不出來的。”
這虞淵之所以躲在這秘境之中,還是被他逼進去的,只要他離開了此處,這家伙便是有了出來的可能,再是加上某些事情,稍稍一逼迫,或許事情就成了。
此間若說誰對著虞淵的事跡最為了解,也就是他嵐炎賀了,這快半年的時間,他一直在派人調查有關這虞淵的一系列事跡,特別是了解到了那南海城與一個青蓮劍宗長老的事情后,他一直都有些想法。
那位青蓮劍宗的長老自然便是那范志遠,其從南荒歸來后,結成上品金丹,實力非凡,其中一些事情,外人或許難以調查,但是對于他這樣的元神期修士,只要有心,基本都可以探查的清楚。
“沒想到這個狐妖牽扯出的事情這么多,如今帶著那公孫玉躲在了那青丘山上.....”嵐炎賀口中自語著,就要想著這上面下功夫。
只要了解到這虞淵的一些事跡,便是可以得知這家伙身上經常帶著一只未化形的赤狐,二者關系自然不簡單,不僅如此,嵐炎賀還調查到那范志遠曾經前往過那月華山,結果回去之后到現在依舊處在消沉之中。
略微思索了一番,嵐炎賀心中便是有了計策,拿出傳音符便是催動。
“嵐長老怎么有空來找我閑聊了?”其中一個女子的慵懶聲音傳出,像是剛剛睡醒一般,但是卻有種特殊的魅力,讓嵐炎賀聽著心中都有些發癢。
“這女人若是修為稍低些的話,我必然將其拿下,眼下實在囂張的很!”嵐炎賀心中自語道,表面上卻是語氣恭敬道:“嵐某有些事情要拜托秋姐。”
“嗯?記得嵐長老不是守在那什么青臺山,蹲著一個叫做虞淵的結丹小修士么,此間找我也沒用,我也破不開那秘境禁制,那可是仙人留下的。”女子淡然的聲音從傳音符中傳來。
聽的那嵐炎賀眉腳微跳,這聲音實在太過誘惑了,其中蘊含著一種特殊的法力 “此間的確是和這家伙有關,但是我另有計策,秋姐您不是在那南荒的毒情谷........”嵐炎賀說著,便是將自己想法說出。
“如此倒是沒什么問題,不過我也不可能白白幫你吧。”那女子話語認真了起來。
“這般自然,十萬斤邪脈血泉,足夠秋姐門下不少弟子修煉了吧。”嵐炎賀開口說道。
“還差點,我最近煉制法寶,還差一兩星髓,聽聞嵐長老手中正好有一塊,不如給我吧。”女子聲音帶著笑意,但是這話卻是聽的那嵐炎賀眉頭猛皺,差點沒跳起來,破口大罵。
星髓是什么東西?那可是煉制法寶的頂級材料,而且極為稀少,這女人開口就要一兩,哪有這般獅子大開口的。
但是最后想了想,相比較這虞淵身上可能存在的成仙之法,他最終還是選擇后者,開口同意了對方的提案。
幾日之后,神州大地上出現了一個傳言,說是毒情谷幫助那青丘山,開始對那合歡宗動手,合歡宗即將要被逼退。
不少修士聽到這個消息,便是想到這青臺山上的合歡宗太上長老,那合歡宗對青丘山動手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有傳言說那九尾狐手中有什么頂級的天材地寶,合歡宗不可能就此放棄,所以不少人想要來看看這個嵐炎賀身為太上長老會不會離開。
畢竟這秘境之中的血魔躲在其中,誰拿其都沒有辦法。
果然,在沒幾天后,那嵐炎賀就在不少人的目光之下,憤怒地將那傳音符捏碎,大喝一聲‘欺人太甚’便是御空向著那南荒方向而去。
“果然這嵐炎賀也不得不離開此處了.....”有人見此,開口說道。
“畢竟南荒那邊的事情要緊,這邊的那個魔頭躲在秘境之中,又拿他毫無辦法,只能是先一步離去了,想必這魔頭也不敢出來,雖說其實力深不可測,但是終究不過一個結丹期罷了,出來的話,隨便來個金丹期修士便可將其拿下。”有人語氣淡然地說道。
“應該不會吧,畢竟當時前往其中的開始有不少宗門的陣法修士,那般結成的實力可是不簡單,一時間全部身死,若說實力相當于不少金丹期了,結果不一樣全死其中了,你說隨便來金丹期修士便能將其收拾實在太過于夸張了,那血魔之稱可不簡單,早些在外界,便是有傳言說其可以力敵金丹期修士。”有人開口反駁道。
那人被這般話語反駁,心中頓時來了些氣,表情略帶嘲諷道:“不過外界傳言罷了,你倒是還真的相信了,那按照你說的那般,一個結丹期修士都有金丹期的實力,那他結成金丹之后,豈不是要到元神期的程度去了?”
而在這群人吵鬧之中,暗中有人表情微微一變,快速將此間發生的事情用傳音符傳了出去。
一時間,這嵐炎賀離開青臺山的事情便是在大小勢力的口中流傳起來。
黃海的入海口,此處修有最大的修士城鎮,入海城,北面不遠即是金槍峰,也稱之為碣石,此峰是諸多修士聚集之地。
入海城中,一場拍賣大會正在開啟,這里雖然散修聚集,但是主要勢力卻是有極地雪原的無極宮所掌控,而在城中的邊角之處,一間客棧已經開了些許時日,客人卻是不多。
今日這客棧來一個年青壯碩男子,快步走進這客棧之后,來到這客棧的后亭之中,在一間房屋外敲了敲,開口道:“掌柜的,此間青臺山有些消息來了。”
“什么!”屋中傳來一道驚聲,房門快速打開,走出來的男子便是那白開陽,他表情嚴肅,雙眼緊緊地盯著眼前這人,“快說,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那嵐炎賀因為南荒的事情,暫時離開了青臺山,此事已有不少人看到,我們的人也混跡在其中,這幾日完全不見那嵐炎賀的身影,反倒是不少宗門派來了些金丹期的修士,那合歡宗的人也在其中,多半是真的了。”
白開陽表情微微一動,聽到這個消息后,便是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