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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二章 驚天一掌

  認出這女子施展的邪法,不少青城派修士皆是紛紛選擇拉開些許距離,而這女子也沒有繼續施展這等神通,向著其中合歡宗修士下令道:“給我攔住他們,若是壞了大事,你們想死都是件難事!”

  說罷,便是縱身向著那虞淵逃走的方向追去。

  而其他合歡宗修士聽到這話,都是發了瘋一般,將自身金丹真炁不計損耗的施展出來,對于這女子說的話,他們早就多有領會,若是惹惱了這女子,死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見這些合歡宗修士如此瘋狂,在場的青城派修士也多有些忌憚,只選擇以合圍之勢,借用陣法的力量,將這些人拖在此處。

  在場的青城派修士也不著急將這些人滅殺,只要拖到其他宗門修士趕到此處,便是能將這些合歡宗的妖人滅殺,遂是只要拖著就行。

  在從這圣母洞向東數十里外,虞淵正在極力奔逃著,雖然拉開了這么遠的距離,但是對于眼下這個情況來說,根本算不得安全。

  同時虞淵此時在思考之后的去處,眼下他想要結成金丹,還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光是煉制這長生丹就需要花上不少工夫,除此外還得化大量時間,將自身潛力提升到極致,結成最為極致的金丹。

  “眼下還是得先逃出這青城派的地界,回南海是定然不行的了,那地方沒有任何勢力的掣肘,光是一個合歡宗就能要了我的命......”虞淵心中自語道,感覺現在惹的人有些多了,不過他也沒在意,正所謂虱子多了不怕咬,只要他能夠結成金丹,便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靠著數種功法的加持,他的實力會遠超一般的金丹修士。

  略微思索了一番后,虞淵決定還是和最初所想的那般,前往太和門的地界,畢竟南面有那斷崖天橋,是不可能過去的,東面是青蓮劍宗,在那光相寺打劫了一番,定然已經遭到了那青蓮派的通緝。

  而眼下西面是那青城派的圣地金壁天倉,那里出產玄鐵精礦,是煉器的上等材料,青城派號稱煉器大宗,其根本便是這金壁天倉,先不說那地方重兵把守不好出去,就算順利出去了,說到的地方是一處修士中立之地‘入海城’,這地方魚龍混雜,各方宗門的眼線密布,前往那地方簡直就是跟不穿衣服到處逛一樣,沒有任何可以躲避的可能。

  所以眼下虞淵只有一個方向,那就是穿過那白云山,直接向著那天柱峰方向而去,這是唯一的逃跑的路線。

  也就在此時,異變突生,虞淵感受到一股殺意直奔自己而來,神識直接放開,掃過方圓數百丈,瞬間便是發現一個女子以極為可怕的速度向著自己沖來,正是那先前被直接埋在圣母洞下方的合歡宗長老。

  “這女人怎么沖破那青城派的圍攻的!”虞淵臉色一變,沒想到真如他所想的那般,有人追上來了。

  沒有任何猶豫,手中掐訣,數十把法寶瞬間從黑棺中飛出,落在自身周圍各處,法寶真氣快速涌出,一個建議的聚靈法陣瞬間形成,四周靈氣快速聚集而來。

  “帝星之引,萬源歸氣,一掌乾坤,吸星掌!”虞淵口中輕喝,掌心開始凝聚一道可怕的吸力。

  隨著經脈之中的靈氣洪流瘋狂流轉,虞淵口中法訣再度一變。

  “明道若昧,進道若退,夷道若颣;上德若谷,廣德若不足,建德若偷,質真若渝;大白若辱,大方無隅,大器免成,大音希聲,大象無形。道隱無名!!”

  隨著這無相神印的法訣念出的同時,那女子已經是從林中沖出,眨眼的瞬間便是飛至虞淵身前,掌心成爪,向著虞淵頭顱而來。

  與此同時一道巨大的手掌從青天之上伸出,破開云層,掌心之中一股鎮壓萬物的道蘊顯現,那女子眼中出現一絲驚意,而后便是化作兇狠,身上的殺意再添幾分,只要先一步將虞淵滅殺于此,這手段便會自然消散,然而這手掌的速度看似緩慢,卻是在瞬息之間已是落下。

就在那女子距離虞淵一丈距離,就要將虞淵滅殺的瞬間,那巨大手掌的虛影已經是落下  轟隆!!!

  正片大地顫動,周圍的土石沖天而起,沖擊力量將方圓數里的大地震出無數裂痕,地下的巨石被沖擊力量轟出地面,在周圍化作一片小山。

  虞淵身軀就站在這手掌之前,身軀表面被一道無形的屏障所籠罩,沒有收到任何沖擊,他手掌一揮,所有的塵土消散,而在他身前一只巨大的手掌虛影顯現,方圓百丈之內一切都被這一掌摧毀成渣,而那女子也被硬生生的壓在這手掌之下,無法動彈半點。

  “還好我技高一籌.....咳咳咳..”虞淵輕咳兩聲,咳出不少鮮血,這一道無相神印的施展,相當于消耗了他五倍的氣海真氣,靠的就是吸星掌吸收聚靈陣所匯聚的龐大靈氣,不過若不是如此,他面對這女子怕是只能將那黑棺中所有的法寶放出來一次性用掉了,那樣的之后便是沒有了自保能力,基本上是難以走出這青城派的地界的。

  眼下施展這個手段對他經脈造成的損傷幾乎是致命的,好在虞淵的根骨強盛遠超尋常修士,硬生生以血氣之力撐住了,而血骨煉形將心臟煉化成的第二法源也在極快速度將血氣轉化為真氣來愈合自身損傷,想要愈合如此傷勢,也不是什么難事。

  虞淵取出一株龍膽草,直接吞入口中,化作滾滾血氣充斥全身,蒼白的面色恢復不少,手指法訣變動,那巨大的手掌虛影從地面上一抓,將那女子直接抓了起來。

  此時那女子渾身鮮血,如同一個血人一樣,模樣雖然虛弱至極,但是眼中卻是滿是兇煞,惡狠狠地盯著虞淵,如同一只受傷了嗜血猛獸。

  “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虞某人沒有對你合歡宗如何,唯一與你合歡宗所產生交集的也不過只是在那太和門之下,殺了你合歡宗些人,但是這是你們和太和門的恩怨,你們不去找太和門的麻煩,如此追殺我一個普通散修,實在是欺人太甚了。”虞淵聲音沙啞地說道。

  此時他也已經虛弱到了極致,對于這女子居然沒有死的情況,虞淵心中也滿是意外,他這一掌不說是頂級金丹期施展出的神通,那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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