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青蓮劍宗便是由其所創立,而這先天功法也就傳承了下來,同時后來又有先賢之輩,將此法領悟通透,又是由此創下另外一道功法庚乙化劍訣,是為后天功法,威力同樣不凡,品級高大十二品,距離十三品只差一絲。
對于這蜀山青蓮劍宗的事情,虞淵從那南海城被追殺后,便是有空就在打聽,這些事情他都了解的十分清楚。
“孰對孰錯,榮道友自己心里有數,周某懶得多說什么,若是要戰,周某樂意奉陪!”周文蘭開口說道,語氣極為不善,場面瞬間變得一副劍拔弩張的模樣。
那一旁的秦香兒表情嚴肅,目光冷冷地看向那榮椿身后那三人,顯然一切都是這三人在搗鬼,以立場來說,既然已經發生矛盾了,無論是那方勢力,都代表得是自己宗門顏面,不可能選擇退縮。
就算真的是己方有所過錯,也要直接矢口否認,更何況眼下這個情況,誰也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才是站理的哪一方,遂是只能選擇以武力來決定誰錯誰對。
一旁的虞淵見到如此情況,心中只能是無奈嘆氣,無論是這周文蘭還是這榮椿,都是一副勞資實力強說啥都是對的樣子,早晚得打起來。
這要是打起來了,想來短時間內也分不出勝負,到時候那巫神教的人沒有他人限制,他貿然奪取那僵尸的掌控權,很容易被其發現,這樣就會導致自己暴露身份,這對虞淵來說,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此時那一旁的向天成突然開口勸說道:“兩位有什么事情好好說不行么,何必如此動怒,又不是什么人丟了性命,眼下這紫縈仙株也快要成熟了,二位不妨先冷靜下來,若是在這里動手,怕是就要措施了奪取靈草的機會。”
那榮椿目光看向那向天成,眼神微微一瞇:“昆侖派的向天成,傳聞一劍之威可滅殺金丹期修士,眼前一見,果然非同尋常,而你我都是修煉劍道的,榮某倒是很想領教一下昆侖派的劍修又有何等劍意。”
向天成聽到這話,眉頭微微一皺,這家伙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或者還是太過于自信了,竟然還想在這里招惹他,莫非這家伙認為自己能過以一第二?
心中也是升起一絲怒意,只要是個宗門弟子,都忍受不了這種被人小瞧了的感覺,雖然他向天成不喜爭強好勝,但多少還是個男人,總不能被對方當面叫板了,還不說什么。
“榮椿,我勸你最好還是別多惹什么事情,若是在別的地方,我絕不廢話,眼下我不想跟你浪費時間。”向天成冷聲說道,此時他還是理智占了上分,想到了虞淵先前說的那巫神教修士,眼下他們若是在這里打起來,簡直就是給那巫神教修士出手的機會。
聽到向天成這番話語,那榮椿嘲諷似地輕哼一聲,開口道:“我倒是昆侖派的修士又何等實力,可惜這次是見識不到了。”
轉眼看向那周文蘭,手中已經是掐出法訣,周身木行真氣流轉,匯聚在手掌之中,化作一柄通體如青玉一般的長劍,濃郁的木炁之中帶著一絲鋒利的金炁。
虞淵眼神一瞇,同修兩種相生之炁的功法是極為常見的,而這青蓮劍訣作為先天功法自然有其他的不同,此法同修木炁和金炁,木為少陽,金為少陰,以相克之理規避五行之變,也就是不會被其他功法所克制,玄妙程度完全不低于那玉清仙法。
眼下對方手中這柄青玉長劍,也是由其功法所鑄造而成的,是為青蓮劍器,以此法寶可將其功法各種玄妙發揮極致,威力極強。
“這便是先天功法,我若是能弄到這功法,實力定然到達另一個層次....”虞淵自語一句,心中深處幾分渴望,對方手中的那柄青玉長劍,品質一眼看去,于他手中的望淵劍相比,還要勝出一籌。
按捺住心中的想法,虞淵自然不準備讓這場戰斗出現,遂是看向那周文蘭,開口說道:“周道友不必為吳某承擔此事,此間吳某雖然被這三人辱罵,也算是還嘴了幾句,我一個散修,在面對青蓮劍宗這般大宗門的弟子辱罵時,如何能夠還口,隨便說些什么,也就是折辱了他宗門的面子,畢竟是大宗門,我輩散修不值一提,就如同螻蟻一般,面對這蜀山弟子,就該將引頸就戮,不能反駁半句話語。”
說著,看來那榮椿一眼,眼中滿是鄙視,那榮椿聽到這話,自然是瞬間大怒,厲聲道:“你胡說什么!莫非找死!”
說著便是想要動手,而向天成和那周文蘭同時站了出來,那秦香兒也快步向前,周身運轉這自己身軀中才恢復沒多少的真氣。
見到如此氣勢的二人,那榮椿瞬間也是猶豫了一下,冷聲道:“你二人這是什么意思,莫非想為了這樣一個家伙與我為敵?”
“向某自是看不慣持強凌弱的行為,榮道友,此間我倒是沒有在你身上看出什么宗門的風度。”向天成淡然說道,而那周文蘭只是瞥了這榮椿一眼,沒有多說什么。
“這家伙諷刺我宗門,還不讓我將他頭顱斬下?”榮椿冷聲說道。
虞淵此時卻是再度開口道:“諷刺?你也知道是諷刺了?你門下弟子碰到我這散修就要打殺,這二位道友路見不平將我救下,你如今還要找個什么宗門顏面的理由來找事,實在可笑,總不可能我這結丹期修為,還主動辱罵你這三個青蓮修士,去找死吧。”
“不就是想要我的人頭嗎?直說便是,我反正是看清楚了,你青蓮劍宗就是一個持強凌弱傲慢無比的宗門,也不必多廢話什么,我吳某人也不是什么膽小鼠輩,在這里與你爭斗,怕是干擾了其他人,出去,我與你生死一戰!”
說著虞淵便是向外走去,那三個青蓮修士,聽到這話紛紛大笑起來,認為虞淵純粹是找死。
而那榮椿卻是眉頭緊鎖,腳步沒有半點挪動,他看了身后三人一眼,這二者一對比,他心中便是氣不打一處來,對方一個散修有如此不畏氣概,而自己這三個師弟,如同凡間貴族的紈绔子弟一般。
“怎么?莫非還怕我這一個散修?總不可能我現在拿出法寶,將頭顱自己割下來給你吧。”虞淵又是冷聲說道,這話一出,徹底將那榮椿的心神給擊潰了。
這話明顯說的就是他青蓮劍宗持強凌弱,打殺實力相差懸殊的散修,對方無力反抗,只能是以死證道,讓他來動這個手。
而他青蓮修士可是正派大宗,若是做出這種行為,和那邪派修士又有什么區別,而他若是真的動手了,又有和臉面自稱正派修士?
“你......”榮椿表情一時間僵住了,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