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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星辰尺

  那趙志久聽到這話,才是逐漸回過神來,稍稍安靜下來,他嘆了口氣道:“此物叫做星辰尺,是我太一門的象征之物,在太一門覆滅之后,我曾經回去找過,可惜不在,此物乃是上古傳承下來的,想要復興太一門,此物必不能流失在外。”

  說道這里,虞淵才是明白,原來這趙志久來此是為的這東西,不過想來這長杖的材質一看就不簡單,在場定然有不少人會想爭奪,所有人都會將這長杖與那傳說中的太乙神訣聯想到一塊去,價錢定然高至天價。

  僅僅幾個呼吸的時間,外面的喊價聲已經是高到了一個讓虞淵無法想象的層次,居然有人已經出價一本九品的秘法。

  虞淵目光看向那臺上的長杖,只見那長杖有五尺左右的長度,三指粗細,上面雕有日月星辰,做工細膩,通體如白玉,雖然好看,但是在他的神識之中也只是一個普通的長杖罷了,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一旁的那趙志久神色專注,到現在他還沒有出價,顯然是在等著最后出手。

  虞淵心中微微一動,這趙志久想來也沒有多少靈晶,不過那太一門留下的一些秘籍應該有不少,向來多半是會以此來拍賣此物,不過到時候身份必然也會暴露出來,到時候才是真的麻煩,不過想來這趙志久既然敢來這里,必然也有其自己一些離開的辦法,這也不是虞淵需要操心的地方。

  又是半刻鐘過后,價格最后停在了九品神通秘冊上,再高已經沒有人出價了,畢竟沒有會一個不知道用處的長杖花費過高的價錢,雖然這長杖很可能與那太一門滅門之事有關。

  也就在即將被人拍下的時候,那趙志久出聲了,出價一本太一門的功法,最高修煉到金丹期。

  聽到有人出價是一套功法,在場不少人眼神都是微微一動。

  “居然有太一門功法!這小子是什么人!”有人忍不住開口說道。

  “剛好是七號包廂,莫非是太一余孽?”

  “不一定,或許是那場變故中的幸存者,手里掌握不少秘密!”

  說道這里,不少金丹期修士心中都是有了一些特殊的想法,目光盯上了這個七號包廂。

  “不管怎么樣,到時候不能放過此人。”這是這些金丹期所有人的想法。

  現場的氣氛瞬間冷了不少,好在那葉玄開口打破了這中異樣的氣氛,只聽他開口笑道:“各位道友,還有沒有出價更高的?”

  剛說完,身后一個女子快步跑了過來,在他身邊耳語了幾句,葉玄點了點頭,向著眾人開口道:“諸位不好意思,我那位好友說他只要這功法,遂是這場交易直接成交。”

  說著,便是將這長杖拿了下去,讓人拿到那七號包廂之中,此時那趙志久從懷中拿出一塊玉片,遞給了那侍女。

  虞淵表情微微一動,這玉片可不是什么簡單的東西,這是記憶玉石,可以用來紀錄功法秘冊,不過在一個人看完之后,便是會失去其中的痕跡,一般外界用來出售秘冊基本都是這樣的,只不過這玉石出產極為稀少,只有大門派才會有,這趙志久身上如何會有這東西。

  讓虞淵心中升起一絲疑惑,果然這趙志久身上的秘密不少,不過對此他也沒有太過于在意,目光看向那趙志久手中的白玉長杖,剛剛只是遠遠地看著,眼下近距離才是看到了上面刻畫的星辰有多么細致,上面無數星辰陳列,密密麻麻的一片,一看就極為不凡。

  趙志久目光直直地看著這到手的長杖,腦中回想起太一門的生活往事,不由地的悲從中來,握住那長杖的手都開始有些顫抖。

  “趙兄,趙兄?”虞淵連忙在一旁喊了兩聲,上次喝酒的時候,這家伙差點就心神失守走火入魔,眼下這個關鍵時刻可別出什么問題了。

  趙志久聽到虞淵的聲音,點了點頭:“多謝虞兄提醒,我現在還好。”

  而拍賣還在繼續,雖然不少人惦記這這七號包廂中的人到底長什么樣子,但是在這地方必須遵守規矩,就算那元神期修士也一樣。

  看著那趙志久將長杖收起來后,虞淵也沒有過多詢問,不過他心中對這出售長杖的人留意了幾分,若真是那老道士,就有些問題了,上次朝陽洞發生的事情,那老家伙也在,說是想就想要買些朝陽石,虞淵是不相信的。

  不過此時虞淵來不及多想別的,因為這拍賣臺上又出現一物,是一塊特殊的隕鐵,通過葉玄的話語,虞淵得知了這塊隕鐵居然無法煉制成法寶,但是其硬度非凡,六品以下的法寶都難以與之相比。

  聽到這話,在場并未有多少人行動,無法煉制法寶,對于修士來說就沒有什么用處了,就算是鍛造成盾牌,也無法與真正護身法寶相比。

  不過虞淵倒是看上了這塊隕鐵,那黎慕白如今實力已經與他差不多了,若是有一把趁手的兵器的話,實力會強上不少,而他的望淵劍雖然強大,但是終究他還得以此對敵,若是沒了這望淵劍,他的實力幾乎得打個對半折。

  而黎慕白身為妖族,就算拿著這望淵劍也難以發揮其威力,所以這等堅固利器反倒是最為適合。

  由于沒有多少人競爭,虞淵也就花了一百多靈晶就將這隕鐵拍下,又是一個時辰過后,這拍賣終于進入尾聲。

  趙志久開口問道:“虞兄若是沒有其他要買的器物,我們還是提前離開吧,繼續在此或許有些麻煩。”

  虞淵點了點頭,他倒是沒有想到居然還能提前離場,只見那趙志久再度拿出那令牌,遞給了那侍女,那侍女先是表情一愣,而后將這令牌收入袖袍之中,然后便是將這包廂的后門打開,帶著虞淵二人從后臺離去。

  在出了這拍賣會場后,虞淵表情疑惑,忍不住開口疑問:“這是?”

  “這是我師父留下的最后一件東西了,早些年太一門的上一任掌門,也就是我師祖,他老人家因為一些奇遇和這葉玄認識,而葉玄也因為好賭,遂是和我師祖定下一個賭局,后面是我師祖贏了,遂是得到了這塊特殊的特殊的入場令,也是為了保護我們這些人,所以這個入場令還有一個功能,就是將此物歸還給葉玄后,可提前離開這地方,能夠避免在場的其他修士所惦記,只不過這令牌只能是最后時間才能使用。”趙志久開口解釋道,說道這里,表情也開始顯出幾分悲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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