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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2章 我也是

  覃勇看著季蕓那嬌俏的小模樣,心里暖的不行。

  或許這就是自己即便重生,也要第一時間找她表白的重要原因吧。

  世界很大,人生很長,但是能與自己靈魂契合的人也少之又少。

  有幸遇見一位,真的是上天眷戀。

  情不自禁的覃勇,大手握住季蕓的小手,輕聲說:“余生有你陪,真好!”

  “你這人…你這人真流氓,誰…誰答應要陪你了啊!”季蕓大眼睛忽閃,眼中的羞意加上嘴角的笑意。

  讓覃勇覺得這輩子即便沒有功成名就,只要有季蕓在,哪怕一如前世只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他也會甘之如醴。

  想到這里,覃勇腦袋又為之一清。

  我真混蛋,我怎么能有這種想法呢?這輩子我怎么能讓季蕓繼續過著那種算計生計的小日子呢?

  我重生回來的最大意義不就是改變過往的生活,讓她和自己過上以往兩人暢想的美好生活么?

  季蕓已經做好了準備,卻遲遲不見覃勇動靜。

  便悄悄的抬頭看了下覃勇。

  發現他正在發呆,不由跺了下腳,掙脫覃勇的大手,轉身跑進了宿舍。

  覃勇這次啊驚醒,看見季蕓已經進了大門,招手“季蕓…”

  季蕓心里對自己說:壞蛋覃勇,木頭覃勇我要三天,不!一天不理你了。

  不過剛這樣想完,卻聽見覃勇叫自己,立馬就回頭了:“干啥?”

  “不干啥,回去晚上記得想我。”覃勇笑嘻嘻的說。

  “誰要想你啊!呸。我進去了,你也早點回吧!”說完,季蕓逃也似的跑了。

  覃勇看著空蕩蕩的大門,心情舒爽,轉身也往自己的宿舍走去。

  第二天,軍訓正式開始。

  覃勇被分到了另外一個方隊。

  沒跟季蕓在一個方隊。

  他心里有點失落,不過記得前世兩人也沒有在一個方隊。

  不過意外的是他的正前方正好是祝掃塵。

  覃勇跟她打了聲招呼:“嗨!”

  祝掃塵回頭瞥了他一眼:“大情圣好!”

  覃勇一愣,這是個什么鬼稱呼,我什么時候有了這個綽號。

  祝掃塵見覃勇發愣,主動解釋:“你現在在全系,不可能全院甚至全校都出名了,你不信去貼吧看下,置頂跟評數最多的就是關于你的帖子。”

  覃勇明白過來,應該是那首歌引發的。

  想到這里,覃勇苦笑一聲:“呵呵!”

  這個時候的呵呵還沒有后世的呵呵那個含義,僅表示尷尬和無言以對。

  隨后,一個年輕的教官走了過來,覃勇和祝掃塵頓時閉嘴不言。

  教官看起來很年輕。

  聲音洪亮的講著各種注意事項。

  一大推話講下來后,就開始了枯燥的站軍姿…

  軍訓很苦,同時也很無聊,不停的站軍姿走正步還有隊列以及學軍體拳。

  最有趣的莫過晚上的拉歌。

  覃勇因為嗓子被改造過,他目前的歌喉已經能比肩主流的二流歌手了,比那十來位當紅的一流歌手還有比較大的差距,不過一般人也聽不出來。

  聽他唱歌都覺得他比大多數歌星唱得還好。

  為此,覃勇幾乎成為了晚上拉歌時,個人表演時段的無可爭議的王牌。

  不過呢,軍訓拉歌要的是一個其實,其實個人才藝表演時間并不多,每晚也不過十分鐘左右,其他時間都是多個方隊之間的混戰。

  “一班的來一個…”

  “三班的不要慫…”

  “四班的唱一個…”

  “二班的,你們屬鵪鶉的么…”

  覃勇可以請假的,但是為了重溫這段歲月,也為了磨煉一下自己的意志。

  他全程參與了這十五天的軍訓生活。

  軍訓最后一天,不少女生都哭了,先前有多抱怨教官的不近人情,此時就有多不舍。

  甚至有感性的男生也濕了眼眶。

  覃勇感慨,或許這個時代,還有最后的那么一絲絲美好,往后十年,可能再也沒有這種軍訓期間的真情流露了。

  晚上,操場上,沒有再拉歌,而是一整晚的各色同學和教官上場表演個人才藝。

  很多人都在又笑又哭。

  主教官是一個副團長擔任的,他動情的說:“你們是天之驕子,我們是守衛邊疆的戰士,看似不會交集的兩條線,卻在這個校園相聚,這是難得的緣分。”

  所有學生拼命的鼓掌。

  主教官伸手向下一壓。

  接著說:“明天就是軍訓成果匯報表演,我希望你們中文系能勇奪第一,我們當兵的就是喜喜歡爭第一,我希望你們能把這個勁頭和傳統帶到你們今后的學習當中去,永爭第一,決不言敗!”

  掌聲震天。

  覃勇也深受震撼,或許永爭第一只是一句口號,未必每個人都能做到。

  但是覃勇把這句話記住了,他覺得自己應該一直保存這種狀態,事事爭先,方不辜負這個時代…

  想起前世的一首歌,覃勇站了起來。

  頓時,所有目光都看著這個校園風云人物。

曾經的日子閃亮又明媚你我一起分享了青春的美味  覃勇特意模擬了即將爆紅全網,乃至全國大街小巷都傳唱他歌曲的蜀省歌手。

  那種沙啞和粗狂聲音配上這個情景,很多人都被歌聲抓住了。

  很多人都十分驚訝。

  “這什么歌啊?沒聽過啊。”

  “我草,不會這個狗日的又自己寫的吧?”有反應快的滿臉震驚。

  “麻蛋,這還讓人活不啊,這原創什么時候這么容易了?”

  季蕓在另外一個方隊,不過隔得不遠。

  她一個寢室的有三個是在一個方隊,老三就推了推她:“五妹,你男人又出風頭了。”

  “三姐,你要再亂說,我撕了你的嘴!”季蕓臉紅紅的,雖然說著威脅的話,但是眼神卻始終落在站起來的覃勇身上。

  癡癡的看,癡癡的聽。

來吧來吧兄弟干杯是水一起趟是火一起闖生也相依死也相隨相依相隨凱旋的日子不醉不歸  覃勇花了四五分鐘,把這首歌唱完。

  然后才開口說:“軍訓讓我感受了一下軍營的生活,十分感謝各位最可愛的人為我們上了生動一課,有感而發,創作了這樣一首歌永遠是兄弟送個大家!希望我們也能永遠是兄弟姐妹。”

  主教官眼中是異彩連連。

  這個人他自然也是知道的,省狀元出身,軍訓時也是標兵來著。

  這有感而發就創作了一首如此契合的軍旅歌曲,讓他不得不相信世界上真的有天才這一說的。

  “這首歌真好,你是真厲害!謝謝,這首歌我想它一定會風靡整個部隊的。”主教官這話算是給了覃勇最大的肯定。

  主教官甚至立馬做了一個決定,要求覃勇現場教會所有人一起唱這首歌。

  覃勇欣然從命,雖然無恥,不過穿越黨誰不合理利用這種資源啊!

  想想,反正原作者和原唱也不能通過時空隧道來告自己,他也就心安理得了。

  覃勇調整好心態,開始教大家唱這首歌。

  一時之間,整個夜空下的操場上都響起了各式各樣的荒腔走板的嘶吼…

  最終,曲終人散,覃勇留在了最后,他教歌教得有點嗓子發啞,不過神色亢奮中有點落寞。

  或許這與離別有關,或許也與他重獲新生有關。

  真有點茫然的時候,一個聲音響起:“覃勇!”

  聽到這個聲音,覃勇一瞬間就把剛才那種情緒拋出老遠,驚喜的回頭:“季蕓,你怎么還沒走?”

  季蕓剛才是看見了覃勇的落寞的。

  走到近前,看著覃勇說:“你有心事?”

  覃勇愣了下,然后笑著說:“我能有什么心事啊,你看錯了!”

  季蕓執拗的看著他。

  覃勇被看得不自在,便說:“好吧,我承認,剛才情緒有點低落,大概是離別引起的矯情。”

  季蕓還是不說話。

  “季蕓,我剛才想,人生無常,聚散無依,這次軍訓的分別,以及以往我們見證的各種離別,是不是都意味著往后余生,我們那些曾經一起的朋友、同學、師長可能都再也見不到了,”覃勇說。

  “啊!”季蕓捂住嘴巴,她自然想不到覃勇會想到這些。

  十八九的年齡,怎么可能去想這些。

  實際覃勇前世也是臨近四十,某一天和一位高中老同學相逢,在一起吃飯,細數高中47位同學時,才發現自畢業后的20年里,真正見過的老同學竟然不到五位。

  所以才心生感慨。

  或許信息很發達,或許交通很便利,但是即便在一個班級群里,也是大多數沉默。說話的永遠就只有那么幾位,比鄰則天涯。

  這一生,不就這樣了么?

  看著眼前擔憂的季蕓,覃勇最后深呼吸一口氣,把愁緒拋開,上前就擁住了季蕓。

  不由分說,深深的吻了上去。

  季蕓整個人都懵了,隨后開始劇烈掙扎。

  覃勇根本不管,任就十分粗暴的索吻。

  隨后,季蕓慢慢軟化,開始生疏的回應。

  兩人正感受到彼此心跳的時候。

  一束電筒光照了過來。

  “誰?在哪干啥呢?”保安威嚴的聲音響起。

  季蕓一驚,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覃勇。

  覃勇也是有點懵,隨后反應過來,拉起季蕓的手,就飛快的往操場另外一頭跑了。

  直到跑了很遠,季蕓說:“我跑不動了!”

  覃勇才停下腳步。

  兩人這時都有點尷尬。

  “你…”季蕓和覃勇同時開口。

  “你先說。”覃勇尬笑。

  “覃勇,我給你說,那可是我初吻!”季蕓可愛的強調。

  “我的也是啊!”覃勇回嘴。

  “哪能一樣嗎?”季蕓白了覃勇一眼。

  “啊?這能有什么不一樣?”覃勇懵比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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