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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我對小姑娘,沒興趣

  說著,秀穎羞澀的抬起頭看著白啟,等待白啟的回答。

  白啟心里猛地一突,活了這么大,還從來沒有想過要結婚的。

  白啟摟過秀穎的腦袋,在其額頭親了一口道:“等公主府建起來,再攢點嫁妝,就娶你過門。”

  從溫泉東側的山溝一直往南走,很快便來到了白啟所說的這個適合養馬的山谷。

  山谷內的地勢還算平整,土地卻很是肥沃,有一條濕潤的小溪,其實也很適合種田,山坡也不陡峭,修繕一下比較適合種茶。

  一直往前走,空間突然開闊了許多,這里猶如一個橄欖球的形狀的山坳,四周地勢相對平坦,綠草叢生,只有身后一個出口,而旁邊那條小溪的源頭,便是在前方兩座山脊交匯處的一處山泉水。

  秀穎頓時生氣,翻身騎到白啟身上小嘴一噘看著白啟:“哼,你敢,你敢不娶我,我就…我就…”秀穎突然卡殼了,想了一會也不知道能把白啟怎么樣。最后大眼睛一轉:“我就榨干你…”

  等白啟抱著秀穎遛馬回來,已經是傍晚,而這一幕正被柳湘看到。

  柳湘看著秀穎滿臉笑容和一臉幸福的樣子,心里甚是嫉妒。同樣是百騎司的人,一個人負責幸福的當公主,另一個只能看著她幸福。

  吃過飯,柳湘單獨叫出秀穎,直接問道:“你查出那雷暴聲是什么嗎?”

  秀穎看了看柳湘,微微搖頭:“還沒有呢,怎么了?”

  柳湘輕蔑的看著秀穎道:“你在她身邊這么久了還沒有查到,不知你是查不出來呢,還是沒有查?你可別忘記了你的身份。”

  秀穎聞言突然笑了:“嗬嗬嗬嗬,我什么身份?我可是李唐公主,說不定還能晉封為長公主…”說到這,突然話音一轉,厲聲道,“你又是什么身份?”

  柳湘心里一陣突突,這才想起,秀穎現在是公主,而且是功夫很高的公主。不過又想起自己是陛下派來的便也壯起膽子。

  “我知道你是公主,但是你別忘了你百計司的身份。如果你查不到,那就讓我來。”

  秀穎笑的更大聲了,好一會才道:“你行你上,我不阻攔的。”

  柳湘愣了愣,隨即面色一沉,嘴角一笑道:“呵,那我可上了,你可別后悔。”說著不給秀穎說話的機會轉身就走。

  秀穎輕笑一聲,轉身也走了。

  白啟吃過飯后,簡單的沖了個澡捂著腰就往帳篷走嘴里還嘟囔著:“哎呀呀,今天騎馬騎得,顛死我的老腰來了。”

  好不容走到床上,平躺下后一陣舒爽的直接呻吟出聲來。卻又自然自語道:“要是有彈簧床就更好了,得去督促督促這事了。”

  手往床邊一搭,摸到一個穿心衣的女人,這讓白啟眼睛猛地睜開,定睛一看沉聲道:“怎么是你?”

  這人正是柳湘,柳湘輕聲道:“秀穎姐姐說身體不舒服,讓湘兒來伺候公子。”說著還往白啟這邊挪了挪。

  白啟嗤笑一聲,心里笑道:“可不是身體不舒服么,我身體也不舒服。”

  隨即,白啟抬眼打量這柳湘,心又道:“嗯,臉蛋,身材都不錯,胸也大,其他都好,就是個子稍矮了些,雖然在這個年代她的身高還不錯。但是在白啟的標準下,確實差了好多。不過美女送懷,咱不能禽獸不如不是。”

  “你,多大了?”

  柳湘嫵媚的笑了一下:“小女子芳齡二八。”

  “哦,十八了呀。”

  柳湘連忙說道:“小女子去年剛剛及笄,現在正是待嫁年紀,可并非十八歲,而是二八一十六歲。”

  白啟看了看她的胸,因為柳湘故意側躺,已經漏出半邊圓潤。確認道:“你今年才十六歲?”

  柳湘有點驕傲又嫵媚的點點頭:“是啊,還請公子憐惜。”說著就羞澀的解開心衣后面的繩子。

  可就在柳湘準備下一步動作的時候,白啟突然叫停:“等一下,等一下。這個…柳湘啊,你年紀還太小,等你18歲再來侍寢昂,乖,回去吧。”

  說著,便把柳湘身后的衣服遮在柳湘身上,拉著、推搡著將其推下床去。

  柳湘又羞又怒心道:“老娘衣服都脫了,你還讓我走…”

  隨即臉上瞬間露出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眼淚也跟著就掉下來了,看著白啟動也不動。

  柳湘沒穿衣服,白啟也不能把人推出去。聽著這熟悉的微微的抽泣聲,白啟卻有些不難耐。

  “別哭了,你太小了,我對小姑娘沒興趣。等你成熟了我再來采摘昂,你走吧。”

  柳湘還是抽泣著。白啟也不理她假裝睡覺。一會柳湘抽泣聲停止了,伴隨而來的是衣服的掉落聲音。白啟還是假裝睡覺。

  柳湘脫光后,走到床前哽咽著道:“白公子睜開眼睛看看奴家,奴家哪里不成熟了?是奴家的腰肢,還是奴家的股?是奴家的胸,還是奴家的臉蛋?是奴家的聲音,還是奴家的唇?”

  柳湘一句一頓充滿誘惑的聲音,還是讓白啟睜開了眼睛,而后側起身子看著柳湘。

  可由于天色已暗,帳篷里更暗,白啟瞪大了眼睛也看的不甚真切。當然,對于這閱女無數的白啟來說,有碼無碼區別不大。

  “你還得長個子呢,以后多吃點。”白啟看完又躺下了,閉著眼睛說道。

  柳湘正驕傲的擺出一個自認為誘人姿勢的身體突然就僵住了。然后眼淚突然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這次是真哭了,打擊太大。

  老娘以前一個眼神就能讓人乖乖的聽話的像狗,今天老娘不但自薦枕席,脫光了后竟然兩次被嫌棄。

  難道自己真的老了?

  柳湘很是委屈,胡亂的穿了穿衣服,哭泣著抱著剩下的奪門而去。

  沒過幾分鐘,房間又鉆進一個人來。進來脫光了衣服就鉆進白啟的被窩。白啟眼睛都沒睜便一把將其摟住,問道:“好玩嗎?”

  來人笑道:“好玩啊,咯咯咯…不過人家身材那么好,你就沒有動心?”

  “一個小屁孩,有什么好動心的。”白啟平靜的說道。

  “她哪里小了?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胸還比我的大。”

  “是嗎?我再摸摸。”

  “呀,哥哥壞死了。”秀穎小錘錘錘了白啟幾下胸口。

  打鬧了一會,秀穎又繼續道:“晚飯后她來找妹妹說想接近哥哥,妹妹覺得自己不能獨自霸占哥哥,也想給哥哥找些新鮮感,就很大方的答應了呢。妹妹對哥哥好吧。”說著,秀穎邀功似的又往白啟懷里拱了拱。

  白啟眼睛都沒睜,“她說她十六,這不是小孩子么,你以后玩笑也要有個度。”

  “十六歲的也叫小孩子?孩子都有倆了呦。咯咯咯…“

  秀穎頓時笑的花枝亂顫,又道,”妹妹只以為哥哥不喜歡嵐嫣,卻不想哥哥真不喜歡嫩雛。不過,十八歲的大姑娘可真不好找了呀,難道,哥哥喜歡小媳婦兒?”

  這話一出,頓時惹來一只惡魔之抓的瘋狂蹂躪,引出一陣陣驚叫聲。

  玩鬧過后就是一片沉靜,秀穎突然出聲問道:“對了,哥哥今年多大了?何時生辰?”

  白啟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按理說,你們都應該算是祖宗不知道多少代的人物了。

  “我算算啊。兩千…減去六百…六百…算了,算了,活著就挺好,算那么仔細干嘛,快睡吧。”

  白啟只是一時間忘了今夕是何年而已,而秀穎卻在聽到白啟說“兩千”兩個字的時候就嚇得一哆嗦。身體也不自覺的往一邊挪了挪。

  可這樣又怕白啟會不舒服,遂慢慢的又回到了白啟懷里。秀穎摸著白啟的胸膛,聽著白啟的心跳,突然感覺既熟悉,又陌生。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間一笑,又像往常一樣,似一條八爪魚一樣黏在了白啟身上,還在白啟唇上輕啄一口。安心睡去。

  秀穎四處望了望對白啟說:“如果平整平整,百十畝地還是有的呢。”

  白啟看了看這地方,卻搖了搖頭:“沒多大意思,就你們這么耕種方法,種了上也收獲不了多少。”

  白啟揉了揉秀穎的腦袋笑了笑道:“我們兩個騎在馬背上就罷了,還在上面內個,你想過馬兒的感受了嗎?”

  秀穎聽后笑的花枝昭然,又往白啟懷里拱了拱。問道:“哥哥,我們成親吧?”

  卻聽白啟接著深情的看著自己道:“山無棱,天地合,才敢與君絕,紫…秀穎。”

  白啟迅速交代完事情,便拉著秀穎騎馬離開了。

  大唐給每丁分一百畝地沒錯,但并不是一個人就能耕種一百畝地。有的地是不種的,叫做休耕,而耕種也大多是撒種子蓋點土,這叫做廣種薄收,產量當然不高。如果再有水旱病蟲害,收入還得減半,最后脫粒的損耗也會是現代的幾倍。

  秀穎問道:“那有沒有增產的方法?”

  這讓白啟想起了一個美麗的畫面…

  秀穎似乎正動情中,也沒有聽出什么不對,然后看著一張血盆大口就吻了上來,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然而,白啟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忙嘞著馬匹讓馬匹慢了下來。心道:“臥槽,嚇死寶寶了,這馬匹有點快,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秀穎和白啟衣衫不整的躺在被壓倒的厚厚草地上,看著天空。秀穎突然開口問道:“為什么要下來?在馬上聽著哥哥的情話真的事一種非常美好的享受,可下馬之后卻又有少了點什么…”

  白啟看了看天,心里卻在想:“這李世民登基了,這大災大難也要開始了吧。唉,還是不操心了,讓我操持的事情太多了。就比如…”

  拉過秀英的馬,將秀穎抱到自己的馬上,看著秀穎那媚眼如蘇的面容,一踹馬腹便讓馬兒開始肆意奔跑。

  秀穎甜蜜一笑,又抬頭面帶笑容看著白啟道:“我的駙馬爺,那你可是要入贅的哦。咯咯咯…”

  白啟一愣,也是,公主府可都是這小間諜的財產,隨即故作生氣的道:“那我還是不要娶了。”

  NO,不是你想到那個。這是山谷,山谷應該唱:“讓我們紅塵做伴活得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對酒當歌唱出心中喜悅。轟轟烈烈把握青春年華…”。

  一首歌唱得秀穎很是沉醉:“多好的歌,多好得詞,通俗易懂,內容深刻,直至內心,這就白啟對我的愛嗎?”

  “有啊,在鳳凰莊有個人問過我這個問題,我給他發明了曲轅犁,也告訴了精耕細作施肥的方法,如果不遇上大災大難,增產是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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