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發剪成中短長度,節省不少吹風時間。
確定家門反鎖后,紙鳶直接撲在床上。
早上醒來,腦袋暈乎乎,中午又給小家伙當靠枕。
抱著她也不算累,香香軟軟的。
就是起身時,感覺老腰快斷了,膝蓋更是發酸發軟。
明明是在周末,卻比平常更累。
嗯,心累。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喬芮伊。
她今天如果不過來的話,那自己肯定會草草解決三餐。
有時真想一腳踹飛,把小可愛踢到月球去。
比小孩還黏人,要不是因為顏值,早就趕出去喝西北風。
別怪夏紙鳶真實,某些情況如果還客套,那是真的找罪受。
打了個哈欠,開始閉目養神。
作業什么的不用操心,早在昨晚就統統搞定。
感覺今天玩了個寂寞,時間都花在休眠和看肥皂劇。
這才晚上七點多鐘,眼皮就開始不爭氣地打架。
先瞇一會兒吧...
而芮伊刷鍋洗碗之后,也從柜子里取出衣物,準備開始洗刷刷。
突然有些慶幸,自己在柜子里多放幾件,能在關鍵時刻派上用場。
作為一枚軟妹紙,她也是有點小潔癖噠。
還是自己的浴巾最安心,無需擔憂用別人的東西,而遭到主人家的嫌棄。
擠出散發薰衣草香味的沐浴露,澆淋小部分清水后通過掌心不斷摩擦,很快就冒出無數個小泡泡。
輕輕一吹,泡泡亂飛,還蠻有趣的。
對了,差點忘記洗頭。
雖說昨天也洗過了,但今天是在學姐家過夜,不能讓人家覺得自己很邋遢。
待會按摩背部,畢竟,打擾人家一整天。
只不過,芮伊回想起早上被拖進棉被里補覺的畫面,莫名感到嬌羞。
關鍵是她竟然不敢反抗,活像戀愛中弱勢的一方。
越想越臉紅,真是太草了!
關掉花灑,裹上浴巾慢慢擦拭。
片刻后,換上睡衣睡褲,抱著臉盆,走出浴室。
水蒸氣充斥著洗手間,開門的剎那四散而開。
那雙深邃的眸子,在夜空中格外耀眼。
原本嬌柔可人的氣質,逐漸被凌厲冷淡所替代。
這才是她最真實的一面,宛如戰場上長驅直入的超級兵,不會被任何情感左右情緒,只想盡快完成任務。
五歲就能單手扛起小提琴的人,又豈像咸魚作者那樣的等閑之輩?
調好洗衣機開關,腦海中浮現那張熟悉的臉龐,目光又逐漸柔和下來。
蹦蹦跳跳地來到臥室,推開門后高興地喊道:“學(姐)...”
怎么就睡著了?
芮伊來到床頭前,輕輕推動紙鳶的肩膀:“學姐?學姐!”
為防止出現早上那種尷尬的情況,她特意與對方保持一段很長的距離。
然而紙鳶毫無動靜,依舊趴在枕頭上酣睡。
睫毛微微顫動,呼吸平穩均勻。
忍不住伸出手,揪了揪她的臉蛋。
脂肪很少,彈性適中,卻很柔軟。
“唔唔...”
芮伊連忙縮回去,但還是有些愛不釋手。
趴在枕頭上的紙鳶,微微睜眼,不善地問道:“怎么了嘛?”
除非是天塌下來,否則她是不會起來的。
本來就困得要死,差點就進入深度睡眠,結果卻又被吵醒。
芮伊低頭不語,蹭掉拖鞋后爬了過去。
起初還有點迷糊,感受到背部的重量后,紙鳶徹底清醒過來。
她連忙別過頭,驚呼道:“喂,你在做什么?”
誰知芮伊不肯搭理,而是將兩只小手按在背部,開始輕輕揉捏起來。
原本還緊繃的神經,也在此刻得到緩解。
約莫三四分鐘后,芮伊邊揉邊說:“要是嫌力度不夠,你可以跟我說。”
“嗯嗯啊啊...”
敷衍地應付著,表情卻是極其享受。
整個人輕飄飄的,疲憊一掃而空。
沒料到小家伙那么厲害,還以為她只是隨意說說。
“學姐很累嗎?”芮伊詢問道。
緩緩睜開雙眼,紙鳶開口回答:“確實挺累的,但讓你按摩過后,身體好受多了。手法如此嫻熟,你以前經常給人按摩?”
指尖不停往下滑動,芮伊點點頭:“是的,奶奶還在世的時候,我每天都會幫忙按摩。因為三餐都是她負責,就感覺特別的辛苦,想主動分擔一些。”
“啊?抱歉。”
“沒事,都過去了。”
房間內又陷入沉默中,兩人都沒有找話題閑聊。
氣氛有點死寂,紙鳶暗罵自己傻叉,哪壺不開提哪壺。
現在好了,把人家整不高興。
坐在后背上的芮伊,則垂著眼簾,心中默嘆:學姐肌肉真結實!平時應該沒少鍛煉吧?
在塑形的同時,皮膚還能保持活性,不會太過干燥堅硬,還真是厲害呢 目光落在她白皙的后頸部,芮伊不自覺吞了吞唾沫。
真想撲上去咬一口。
“芮伊。”
“嗯...啊?”
回過神來,芮伊疑惑道:“學姐,怎么啦?還要用力嘛?”
她表現得越是無所謂,夏紙鳶就越是心疼。
都怪自己嘴賤,好好享受不好么?
“對不起啊,我不該多嘴,讓你回憶起傷心事,還希望你別放在心上。”
迎接她的是一陣沉默,紙鳶內心不由緊張起來:“生氣啦?”
掀開下方的棉被,芮伊主動貼在背上:“我沒有生氣,你也沒有做錯什么。”
笨蛋學姐,你這么溫柔的話,我都不好意思下手了。
“沒生氣就好。”紙鳶松了口氣。
對方的頭發散落在面前,傳來一股芬芳的氣息。
癢癢的,心亂如麻。
芮伊小聲道:“學姐要熄燈了嗎?”
“看你咯,我沒問題。”
“這么早太沒意思了,我還想跟你玩游戲呢。”
偏過腦袋,紙鳶問道:“什么游戲?”
“就是網頁小游戲,那種雙人通關冒險的。”芮伊興致勃勃地說道。
“額...”
老實說,紙鳶并不想玩,感覺特別的無聊。
可見到丫頭高昂的情緒,又不忍心掃了她的興致。
仿佛察覺到什么,芮伊抱著紙鳶的腰肢,柔聲道:“如果學姐非常疲憊的話,那我們今晚早點休息好了。”
“我是無所謂啦,要是想玩就快起來,感覺你最近又胖了。”
“你嫌我重?”
“是的呢,被一只豬壓著,快喘不過氣了。”
“好過分啊,我要咬死你,嗷嗚!”
話畢,抓著紙鳶的胳膊咬去。
當然,芮伊也沒多用力。
疼都來不及,又怎么可能讓學姐受傷?
從床上坐起身,紙鳶關心道:“你的手指恢復得怎么樣了?”
跟著坐起身的芮伊,被這個問題難住,眼神變得有些復雜。
她不希望看到別人擔憂的目光,可終究又無法逃避。
芮伊長嘆一聲:“馬馬虎虎,有時還是會使不上勁。”
平時都還好,最怕拉琴時,一言不合就崩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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