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走進樓蘭遺址,漩渦鳴人就感到了一股壓抑感。
這股壓抑并非體現在查克拉方面,而是體現在心靈上,就仿佛一個普通人,誤入了猛獸的狩獵區中的感覺一樣。
漩渦鳴人一邊朝著樓蘭遺址中央塔樓走去,一邊仔細的留意著四周。
在他的視野中,周圍的一切充滿了死寂,整個樓蘭古城遺址完全沒有生命活動的跡象。
按理說,這樓蘭古城遺址有這么多建筑遺留,正是個擋風遮沙的好地方,不該一點生命活動的跡象也沒有。
就算沙漠中生物再少,蛇蟲鼠蟻這類的生物總歸還是有不少的。
雖然心有疑慮,但漩渦鳴人沒有半點膽怯。
不論這里有什么不對勁,對如今的他來說,都已經沒有任何退路,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不多久,漩渦鳴人就來到了四代封印龍脈的地方。
看著這道刻滿了各式封印的祭壇。
漩渦鳴人的眼里閃過一絲復雜。
在被關押的這段時間,漩渦鳴人終究還是和水門夫婦見了一面。
盡管波風水門和波風玖辛奈是他名義上的父母。
但說實話,他對這兩人并沒有多深刻的感情,
畢竟他是來自地球的穿越者,漩渦鳴人這個七歲的身體里裝的是一個成年人的靈魂。
所以一開始,他對水門夫婦的態度以利用為主。
借助水門夫婦對自己孩子愧疚,虧欠的心理,漩渦鳴人絲毫不費吹灰之力就弄到了四代的成名忍術飛雷神之術,以及玖辛奈漩渦一族的封印術。
但也正是在這段朝夕相處的時間,也讓漩渦鳴人對水門夫婦的感情越來越復雜。
只要解開封印,他就能見到另外一個時空的波風水門,但該以哪種態度面對他們呢。
漩渦鳴人想到這沉默了下來。
良久,漩渦鳴人搖了搖頭,不再想這些有的沒的。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解開龍脈的封印,然后借助龍脈解封的強大力量,穿越回十幾年前。
想到這,漩渦鳴人集中精神,認真地觀察著祭壇周圍的封印。
“果然是個漩渦一族的封印術!”
只是一眼,漩渦鳴人就辨別出了四代對龍脈施加的封印術,正是漩渦一族縱橫忍界的四象封印和八卦封禁。
走近后,他蹲了下來,細細辨別起了每一個封印術式。
“基礎應該還是四象封印,里面還摻雜了契約封印的封印術式,以及八卦封禁。”
漩渦鳴人一邊粗略的分析,一邊在腦海中回想玖辛奈的教導以及這些封印術的解封方法。
漸漸地,他的心里有了一個大概的想法。
不過有些可惜的就是不能在四代那里確認一下。
經過這么長時間的相處,水門和玖辛奈留在他體內的查克拉早就已經消失了。
不然的話,有著四代的指導,解封龍脈輕輕松松就可以做到。
“九喇嘛,將你的力量借給我!”漩渦鳴人在心底默默念道。
話音剛落,一股邪惡暴虐的查克拉從漩渦鳴人身上爆發出來!
片刻時間,他的身上就披上了一層鮮紅色的尾獸外衣。
一條!兩條······
隨著他身后的尾巴不斷增加,身上的尾獸外衣也漸漸凝實起來。
一根根蒼白的狐貍外骨骼漸漸浮現,將他整個人包裹起來!
遠遠望去,就像是一只由鮮血和骨骼形成的妖狐!
“鳴人,現在你的身體和理智只能承受我四尾的查克拉,再多的話,就會在我查克拉的侵蝕下消失理智。”
聽到九尾的勸告,漩渦鳴人最終還是將尾獸形態維持在四尾形態。
感覺到體內充盈龐大的查克拉,漩渦鳴人沒有廢話,緩步走到了龍脈封印的正中央,低喝道:“解!”
隨著漩渦鳴人的一聲低喝,四代施加的龍脈封印的封印術式迅速消失了一大截,整個龍脈封印縮小了一大圈。
呼呼呼...
四周突然刮起了狂風,發出一陣陣呼嘯聲。
面對這種情況,漩渦鳴人沒有遲疑,冷漠的繼續結印,再次低喝道:“解!”
這一次他解開的,是龍脈封印的中間一層的八卦封禁,而隨著作為維持整個封印基礎運轉的八卦封禁被漩渦鳴人解開,整個龍脈封印頓時處在了崩潰的邊緣。
呼呼呼...
呼嘯聲中,颶風越來越強烈了!
四周的碎石被颶風刮起,如龍卷一般,在祭壇的四周飛速旋轉,不論撞到什么,都會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巨響。
大地也開始了震顫。
震顫中,磚石的地面裂開了一條條縫隙,這些縫隙向著四周迅速的蔓延,片刻間,整個地面如龜紋一樣,裂成了一塊塊的石塊。
千里之堤毀于蟻穴!這時候已經不需要漩渦鳴人再多做什么,龍脈的封印自然而然地會慢慢崩潰!
不過漩渦鳴人可等不了那么久。
解封龍脈的動靜還是非常大的。
這里又是在風之國內,如果不盡快解決,到時候被砂忍的人察覺到了,就有些不妙了。
一想到這,漩渦鳴人手上的動作又快了幾分。
“四象封印!解!”
隨著漩渦鳴人的一聲大喝!
吼····
當最后幾道封印術式一一崩解時,祭壇之下的深淵中,傳出了一陣攝人心魄的龍吟聲!
鏘...
在最后一道封印術式崩解的同時,作為龍脈封印樞機的飛雷神苦無也從祭壇上崩飛了出去。
巨量的查克拉,在一瞬間從深淵中噴涌而出,擊碎了祭壇的穹頂,化作一道查克拉柱,直沖云霄,將整個夜色點亮!
沒了塔壁的遮蔽,颶風刮起了漫天黃沙,如同沙暴一般席卷了整個樓蘭古城遺址!
“呼嗚——呼嗚——”
彌漫的黃沙將天空所覆蓋,狂風在風沙之中怒嚎著,如同惡鬼的哭泣一般,聲音讓人毛骨悚然!
望著面前這直入云霄的龍脈查克拉柱,漩渦鳴人的眼里閃過一絲火熱。
毫不停留,漩渦鳴人一腳直接踏進了這道查克拉光柱!
“唰!”
下一刻,他的身影瞬間從原地消失。
場上只余下漫天的黃沙一如既往的在此飛舞著······
仿佛亙古如此。
恍惚間,龍脈光柱深處傳來了沙漠中最為悠揚的歌聲。
樓蘭高處升起的光芒思想沸騰守護的龍之脈白刃照射仰望天空沙塵風,亂在一起盛開的煌之陽花,飛舞的分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