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你就別問日向大人了。”武藤雄大扯了扯小室孝的衣袖,在他耳邊小聲嘀咕道:“若是日差大人有看到總帥他們,又怎么會孤身一人被松本找到呢。”
小室孝恍然大悟,很識趣地沒有繼續問日向日差。
日向日差見到小室孝沒再繼續追問,也松了一口氣,然后走到靠窗戶的墻角,坐了下來。
“命運之子到底是誰呢?”
“一個月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八天,命運之子的下落卻還是一無所知,本以為是高城壯一郎,但結果來看卻并非如此,那么之前的推論全都要統統推翻,之前否定的人也要重新納入考量之中。”
“明天先去其他的幸存者基地看一下,昨晚的尸潮暴動是全市性的,其他的基地應該遭受了巨大的打擊,命運之子應該不會這么簡單就死在尸潮暴動之下,所以我應該先確定其他基地幸存下來的人,命運之子不出意外的話就是在這批幸存者人員當中······”
時間還算充裕,局勢不算很遭。
梳理完脈絡之后,日向日差睜開雙眼,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這時候他發現小室孝一臉鄭重地站在自己面前。
還沒等到他說什么,小室孝就噗通一聲跪了下去,腦袋緊緊地貼在地上。
“日差大人,請收我為徒!”
“收你為徒···你想跟我學忍術?”日向日差對此毫不驚訝,小室孝想跟他學忍術的心暴露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忍術?您是忍者!”小室孝一愣,很快反應過來。
“如果您說的是那種神奇的力量的話,那么是的。”
哦!這下日向日差反而有些吃驚了。
“你是從哪里知道忍者的!”
莫非這個世界也有我們忍界的人出現?!
“我們的歷史上就有過忍者的存在,不過都是些裝神弄鬼的小把戲,根本無法和您的忍術相比。”小室孝老實的回答道。
原來只是巧合······
日向日差松了一口氣,緊接著便對小室孝想要拜他為師的想法感到頭疼。
原本他是堅決不可能傳授給小室孝任何忍術的,但因為高城壯一郎的事導致他對小室孝懷有一絲愧疚之心。
在忍者的世界中,執行任務是天職,這本無可厚非,若是高城壯一郎真的是命運之子的話,那他殺了他絕不會產生任何多余的情緒,因為這就是他的目標,忍者為了完成任務連自己的生命都可以舍棄,更何況是任務目標的生命。
但這并不意味著忍者就可以拿著執行任務的借口濫殺無辜,這樣的人不叫忍者,只是單純的人渣而已。
有了誤殺高城壯一郎這層原因,導致日向日差有些難以拒絕小室孝的請求。
也罷,就把查克拉提煉的方法以及幾個基礎忍術交給他,就當誤殺高城壯一郎的賠禮了。
一念及此,日向日差看著小室孝緩緩說道:“起來吧,我可以把提煉查克拉的方法交給你,但我只教你一周,能學會多少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小室孝聞言猛地抬頭,眼睛里已噙滿了淚水。
“謝謝日差大人!”
說著,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現在怕是得改口了。”日向日差悠悠地說了一句。
小室孝瞬間反應過來,改口道:“日差老師!”
“日差大人,那個···您介不介意多一個弟子呢······”松本太郎舔著臉,諂媚地看著日向日差。
“滾!滾!滾!有你什么事啊!”武藤雄大看著松本這副舔狗樣,氣的一腳把他踹翻在地。
然后轉頭看著日向日差:“日差大人,其實吧,我覺得我也挺有學習忍術天分的······”
······
“查克拉是人體掌控各組分能量完美融合所產生的一種能量,這種能量分別是從人體130兆個細胞里,一個一個細胞攝取的身體能量和經歷許多修煉、積累經驗而鍛煉的精神能量,這兩種能量組合而成·······”
“提取查克拉后,就可以通過結印使用忍術······”
“現在我教你怎么提取查克拉,提取查克拉需要特殊的結印手勢配合上查克拉的運行路線······”說完日向日差一掌輕輕拍向小室孝的腹部,向他輸送了一段查克拉。
“摒棄雜念,凝聚精神!好好感受這道查克拉的運行路線。”
小室孝雙目緊閉,盤坐在地上,雙手自然放在肚臍部結冥想印。
看到他已經入定,日向日差也沒再管他,對著旁邊的武藤雄大吩咐了一句不要打擾他,就離開了這兒。
趁著還有時間,他準備先去最近幾個基地看一下,找一找幸存的人員。
下午六點,一無所獲的日向日差回到住所,便聽到了一個讓他瞠目結舌的消息。
小室孝提取出查克拉了!
日向日差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等到他探明了小室孝的情況之后,發現他真的確實提煉出了查克拉。
盡管很微小,但確實存在。
我第一次提煉出查克拉花了多長時間,好像是一個月來著······
日向日差一臉怪異地看著小室孝。
“日差老師,我練的有什么不對勁的嗎?”
看著日向日差奇怪的眼神,小室孝有些忐忑不安,生怕自己練岔了。
“不,你做的很好,提煉查克拉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上不少。”
“那跟日差老師比呢?”
“只比我差一點。”
······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
一輪滿月在天空高高掛起,將床主市沐浴在皎潔的月光下。
電燈這些照明設備已經全部無法使用,在這漆黑的夜晚唯有月光以及火光才能夠為這片黑暗的大地提供光源。
房間內,日向日差六人圍坐在篝火旁,火焰輕盈地跳動著,為周圍的黑暗帶來一絲溫暖的光亮。
小室孝專心地提煉著查克拉,一刻也沒有停息,旁邊日向日差在閉目沉思,對面的武藤雄大則是低頭專心地擦拭著手中的武士刀。
松本太郎和架著一只半大的乳豬在火上烤著,沖田恭介在旁邊打著下手,不時給油光發亮的乳豬刷上一層金黃的油,旁邊的川田秀太則是安靜地看著火堆,不時添加上一兩根柴火。
場面安靜而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