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我強求了。”
看著嬴九久久未說話,甄逸打破了平靜。
就算嬴九不答應此事,他也不會去怪罪嬴九什么的,因為這件事的牽扯真的太大了,不答應反而是一個人應該有的反應。
但嬴九卻說道:“不,我同意了。”
嬴九不是人,呃…,他不是一般的人,他一般不是人。
甄逸震驚的看著嬴九,因為他壓根沒想到過這種情況;他心中最好的估計是,在自己被潮水淹沒后,嬴九可以拉他的家人一把,這是他們之前交易的內容,卻沒想到如今嬴九竟然冒著這么大的風險答應了整個請求。
以氣運來說,像曹、袁兩大勢力,他們的崛起是必然的;用佛家的話來說,嬴九做出這個決定,就是和他們種下了因果,總有一天要還,而且可能是數倍、十倍的還。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有時候“免費”的午餐,往往隱藏著巨大的代價。
所謂因果,我的理解。
我們很多時候都“習慣”了看盜版,或因為貪小便宜、或因為條件不允許等等,但的的確確是我們自己縱容了這種盜版盛行的風潮,我們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包括作者本人,我并沒有站在任何角度指責誰、責怪誰。
我們每個人都是施害者,我們大多數人的條件并不算充裕,有些時候我們既可憐,又悲哀,因為有些事的確是不得已而為之。
但我們總有一天也會成為受害者,在這個世界上,知識的作用正在不斷被提升,我們都是“知識分子”。
當我們某一天也需要用自己的知識來創造財富、來吃飯的時候,就不要怪別人使用盜版,因為這是我們該的。
我們要為曾經的錯誤負責;他日種下的因,總有一天會結出我們不得不咽下去的苦果。
而我們這一代人已經自作自受也就罷了,但對于我們之后的后輩,如果條件允許,我們應該從根源上教會他們尊重知識,尊重他人的勞動成果。
這樣,他們日后才能獲得同樣的尊重;不要說“我不做,別人也會做這種話”,因為這樣下去就永遠沒有終結了。
從各自的改變開始吧。
正…文…分…割…線 既然已經下定決心,那也不過是早晚的事情罷了,有什么挑戰就盡管來吧,如果連這一道坎都過不去的話,那嬴九還怎么去更大的舞臺呢?
不僅僅是甄宓,包括甄逸的另外幾個子女家人,嬴九都愿意給予庇護,這頓時讓甄逸感動無比。
但對于甄逸本人,嬴九是真的無力,因為甄逸被卷入了一場“除名行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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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劉氏得天下,以郡國并行治理;分封同宗子弟在各地為王,“七王之亂”平定后,漢景帝再封諸王。
劉勝(漢武帝劉徹的異母兄)被封到中山古國,也就稱中山靖王;劉勝無野心,是一個安樂王,成天就想著生孩子,前前后后一共生了一百二十多個兒子。
然后漢武帝的“推恩令”一出,他的領地直接被自己的兒子們分走了一大半,并且接著越分越小,直到很多子嗣都泯然眾人。
網絡有這么一個段子,那就是中山靖王這么多兒子,過了幾百年,傳到劉備他們這一代的時候,可能不僅僅劉備是劉勝的后人,他們整個村子可能都是劉勝的后人。
(所以說普通的漢室宗親這個身份真的重要嗎?未必,一切還是要看自己的實力。)
而劉勝的血脈雖然散布,但劉勝的嫡傳子嗣,早在十一年前就已經斷絕了,沒有了繼承人,按理說中山國應該除國名改為中山郡,卻是因為一些力量的阻礙,一直拖到現在。
要知道封國的稅收是不需要上交到朝廷的,所以對于朝廷來說,地方的封國越少,對于朝廷是越好的。
以當代漢帝劉宏嗜錢如命的性格,那些阻礙除國的人,必定是要被清算的。
中山國最后一任國相,前前前帝時期的老資格,也是除國最大的阻礙者,如今此人已是病危,漢帝自然開始磨刀霍霍了,而甄逸就在這個名單之中。
說起來,甄逸也很無辜,因為當年阻礙除國的那群人里面并沒有他,但卻是有他的父親,作為其父親官爵、家業的繼承者,所以這個債要甄逸來還。
中山國于186年除國,甄逸隕于此年,此后只有中山郡,而這件事本該發生在174年;為維護皇權至上,史書以后者作為記述時間。
(以上設定均為劇情需要,純屬虛構。)
甄宓身上背負的劫數大,但那些勢力都還沒有實際發展起來,劫在未來,秦勢力還有足夠的時間應對;而甄逸身上背負的劫數都處在現實之中,秦勢力擋不了,也沒法擋。
在《文明》的權能問題上,每個大區的實際統治者,可以說是最接近女媧的,因為這是氣運的象征。
以漢帝劉宏來說,他的話就是圣旨,可以由女媧傳遍整個大區,然后借此調動整個華夏大區力量,在他的統治徹底垮臺之前,貿然站在其對立面就是在與一個大區作對。
雖然說不上是言出法隨,但只要有一個正當理由,那劉宏讓誰死誰就得死;當然,玩家受女媧特殊庇護不在此列。
但是對于原住民來說,光是一個謀逆、意圖謀反的罪名安在甄逸頭上,就夠他死一百次了;嬴九可以不尊重漢帝,但他的立場和使命卻無法讓他和女媧對立。
而女媧,哪怕再“智能”,她的本質也只是一種秩序,為了實現更好的未來,很多原則性的問題,她根本沒有自己選擇的權力。
她在積極的推動這個世界向前,向前必然會導致漢庭覆滅;但只要漢帝劉宏還代表大部分華夏大區的氣運,即使他的統治搖搖欲墜,女娃也不得不為其提供對應的權能。
這也行…是對劉宏的一種補償,一個注定亡國之君,最后的尊嚴。
若是某一天,嬴九達到這個地步,女媧也會一樣對待她。
女媧這樣的矛盾行為,還有一個體現,那就是當初關羽差點死在武合手上時,她也出手阻止了。
一切,都是為了更美好的未來,在人族前進發展的血淚史上,有些悲劇、有些不公,難以避免。
嬴九的態度,讓甄逸松了口氣,帶著一種解脫的意味說道:“為正兄,謝謝你;可惜我也沒什么能報答你的,甄家的家業,就交給你了,還望你不要嫌棄。”
嬴九搖了搖頭,說道:“我幫你是出于情面,屬于甄家的東西,我會留給你的幾個孩子,并好好教育他們,你放心。”
甄逸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會都留給宓兒,畢竟你最喜愛那個孩子。”
嬴九擺了擺手,說道:“再怎么說,每個孩子都叫我一聲亞父,我當然要給予他們足夠的愛護;我的確比較疼愛宓兒,這無可厚非,她若是想要什么,我都會親自為她實現,不必在意這些細節。”
甄逸再次感謝道:“謝謝為正兄,此恩我只有來世再報了。”
隨后他歉意的說道:“時間緊急,我接下來恐怕無法參加你的婚禮了,這一點我感到抱歉。”
“去吧,走之前,記得和宓兒告別;另外,秦勢力在上蔡的人,會給予你支持。”
嬴九表現得很平靜的看著甄逸,平靜的進行了告別。
甄逸點了點頭,“我會的;而且我會在最后的時間里,盡可能的讓你派到上蔡的那些人,徹底扎根。”
“永別了!”
“永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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