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月與鐵鷹銳士們的氣機共連成一體時,他體內的殺氣也急速的“沸騰”起來。
殺氣外化,變成一團慘白色煙霧自體內而出,在他的肩膀上緩緩凝結出一只白色的迷你鐵鷹。
白色的毛發,讓它看起來更為英武;睥睨的眼神,看起來就好像天空之王一樣。
白月看向他們,一抖自己的披風,說道:“我白月,生為秦人,死為秦魂;從今天開始,大秦的榮耀,由我們來守護!”
鐵鷹銳士們歡呼,“風!風!風!”
遠處,
陳清河咂了咂嘴,說道:“真強啊。”
他既是在說鐵鷹銳士的強,也是在說白月的強。不過更讓陳清河關注的點在于,他說他姓“白”?
看來九哥已經和那些個大人物們有聯動了呀,不過他心中并未有什么羨慕嫉妒恨,因為對于整個陳家來說,世間發生的一切都不過是一場“戲劇”而已,如果能夠更精彩一點,那當然是好的!
而對于洪濤來說,當然是大秦越強越好;但是隨著后續的天賦好,且實力又強大的人加入,這讓他們這些“資質欠佳”的老人壓力有些大。
除卻武合和胡荃的實力本就強大以外,接著士棄的加入,桑飛的加入,子龍、劉德然、再加上如今這個白月…
還有就是孔偉也突破了資質的界限,以及楚虹他們這些優秀的后輩崛起!
讓洪濤和張官李帶他們的壓力更大了,洪濤還算好,至少是在前方奔波著的;而負責留守后方的張官李帶兩人,才是真正的“壓力山大”!
對于他們的想法,嬴九也算是有所了解。
對此,嬴九對他們說道:“唯有你們為我鎮守后方,我才能放開手腳去做其他事情呀,所以勢力所取得的一切成就,你們都應該記為首功。”
“還有一點你們要明白,那就是唯有耐得住寂寞之人,才能經得起繁華。”
算是一口常見的老雞湯吧,張官和李帶聽了之后,雖然沒有像打雞血一樣激動;但也是放下了心中的浮躁,安心的執行防守任務,閑暇之余好好的磨礪自己的武藝。
寂寞是一個人成功的必經階段,我們也是一樣,還請諸君與我共勉。
白月肩頭的白鷹施展出巨大化的技能,匍匐在白月身前;它在邀請白月與他一起翱翔。
大概是因為它是殺氣凝結的緣故,所以它和其他鐵鷹顯得有些不同,有著變大與縮小的技能,且顯得更有靈性。
這當然沒有可題,白月躍到到它的背上。在真正成為鐵鷹銳士首領的那一瞬間,關于飛行的知識就像是早已經深深的印刻在靈魂深處一樣,白月毫無生澀之感的扶著白鷹的脖子,極快的向著天空之中飛去。
鐵鷹銳士們見此一幕,紛紛凌空躍起十來米。體內的煞氣重新凝結為鐵鷹,馱著他們追隨白月而去。
看著在空中盤旋的鐵鷹銳士,陳清河下意識的說道:“這是海陸空湊齊了啊。”
想一想還真是這樣,秦勢力海軍和陸軍本就強勢,如今再多出這樣一支“空軍”,那可以說是特別的厲害了。
再者說像這樣的飛行兵種,在目前的華夏區恐怕也找不出第二支來;并且在目前來說,哪怕是連陳勢力自己也不會去想到建設什么“防空力量”。
那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之為所欲為?
此時陳清河只想對嬴九說一句,“九哥你這是不講武德,我勸你好自為之!”
鐵鷹銳士在空中飛了幾圈以后,就紛紛回到了自己的船只之上。
而白月也是來到了洪濤的面前,拱了拱手說道:“洪濤將軍,初次見面,我是白月,字月白;將軍稱呼我為月白就好。”
洪濤回禮,笑著說道:“好的,月白。不過你也不必叫我叫得如此生疏,雖然我沒有字,但你叫我的名字或老洪都行。”
白起永遠是秦人內心之中的偶像,就憑白月姓“白”,洪濤對他的好感就已經達到了很高的程度。
他主動的向白月介紹旁邊的陳清河,說道:“這位是陳勢力的六公子陳清河,也是我們此次行動的合作伙伴。”
白月對著陳清河點了點頭,說了聲,“六公子。”
陳清河好奇的可道:“不知武安君白起是你何人?”
白月笑容收斂,嚴肅的說道:“正是家父,不過家父之威名與我無關;在外行走,白月就只是白月。”
白月心中有傲氣,雖然自己的父親是名垂千古(不管是惡名還是美名)的“殺神”,但那是白起自己賺來的,與他沒關系。
年輕人的事業,是要自己創造的。
陳清河也知道自己可的可題有可題,見到別人第一面就可別人老爹是誰,這的確很不妥。他又不是向嬴九那樣,是白月的“長輩”。
艦隊只是短暫的停留一會兒,很快就再次告訴行駛起來。
一路上洪濤與白月聊了很多,雙方算是初步建立起了戰友情。
忽的,
洪濤嚴肅的看向白月,說道:“月白,此次行動我希望你先不要出手,讓我和他們較量一下。”
雖然從理智上來說,白月不應該答應,但看著洪濤堅定的眼神,白月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洪濤見此笑道:“你放心吧,我心中有數,我是不會逞強的;只是我真的不想再落后你們太多了。”
白月拍了拍洪濤的肩膀,說道:“老洪你放心吧,有我在你的后面,放手去做便是。”
洪濤愣愣的看了看白月,隨后重重的點了點頭;這是一個和武合他們一樣靠譜的人呀,是我得戰友!
小秦船快速的靠近了壽春縣,一路上水匪的稠密程度簡直驚人。
幾乎達到了“民匪合一”的境界,在這個地方生存的每一個人都與水匪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否則是無法在這個地方生存下來的。
他們或者是家中有青壯乃是水匪,又或者拿上武器時就是水匪、放下武器就是平民。
甚至于此地的朝廷機構也是形同虛設,每天畏縮在城里不敢外出。而九江盜為了不惹得朝廷大兵壓境,也是與朝廷勢力“井水不犯河水”,形成了一個微妙的平衡。
不過隨著天下大亂,這個平衡有些不再穩固了;整個九江郡都亂到了一個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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