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跑到醉仙居外,圍觀司理理的花船。
伴隨著絢麗的煙花,司理理的花船破水而來..
所有男的女的都在呼喊著司理理的名字,想引起她的一點關注。
此時范閑和李弘成也走到了岸邊來,
“畫舫破水而來,夜彩動城,這是司理理姑娘要來了!”李弘成對著范閑說道:“她那船從未動過,今夜是因你而動的!而且她還從未留過客,依舊是處子之身!”
李弘成一臉笑意,范閑咽了咽口水。
司理理一步一步的走上岸來,每一步都伴隨著眾人的歡呼。
最后來到了范閑與李弘成面前,將手中的銘牌遞給李弘成。
“烏金梅花,司理理”
“理理姑娘,果然是清麗脫俗。這位是范公子。”李弘成贊嘆了一句后介紹道。
司理理抬手作揖,“范公子!”
范閑被嚇得緊張的退了兩步。
司理理抬頭看著范閑說道:“我一直在想,是怎樣的人,才能寫出這樣的詩。
詩,我很喜歡。人,也還不錯。”
“想不想游湖?”司理理邀請道。
范閑已經愣住了,他沒想到司理理居然如此漂亮。
這時李弘成解圍道:“哦,才子美人這是佳話,看來范兄這一夜,注定要在船上過了。”
李弘成一臉笑意。
范閑一咳,裝模作樣的道:“世子,范某真不是這樣的人!”
雖是跟李弘成說話,但是一雙眼睛卻是緊緊盯著司理理。
司理理和李弘成都是輕輕一笑。
游完湖,來到房間之中,
范閑倒好酒,“來,我敬理理姑娘一杯!”
司理理端起酒杯說道:“今日,理理便是范公子的人了,還請公子憐惜!”
兩人酒杯一碰,相繼喝下酒。
司理理突然感覺頭變得昏昏沉沉的,一會兒便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范閑將司理理放在床上,把衣飾弄亂了一些,便面無表情的出了門去。
而當范閑出了醉仙居后,李弘成也走了出來。
看著范閑離開,李弘成也沒有驚動其他人。
半餉,司理理也是悠悠的醒了過來。
這時幾個下人走了進來,
“他給我下藥,卻沒有動我。”司理理說道。
“要不要派人跟著?”
“不用,就按照公子說的,好好配合于他就行。不必打草驚蛇!”司理理吩咐道。
“是”
......
子時,
郭保坤坐在轎子里,昏昏欲睡。
走到一條開闊無人的大街時,滕梓荊突然從后面跳了出來,提著一把短劍,面色鐵青的走上前去。
當快要靠近轎子時,一只手突然把他抓住,
滕梓荊一劍順著手臂刺過去,轉頭一看原來是范閑,便立即停住了。
冷聲問道:“你怎么在這?”
范閑輕松的說道:“吃了花酒,出來散心!”
滕梓荊收了劍,又要繼續上前去刺殺郭保坤,范閑一把抓住,
說道:“他為何要害你妻小,只是小小沖突,何必趕盡殺絕。”
滕梓荊轉頭恨恨的說道:“有些人生性兇殘,就如畜生一般,怎能理喻!”
“文卷上說,他指使下人破門滅家,如此囂張,這不是他性子。”范閑又說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滕梓荊心里已是有些動搖了。
“他對付你的時候,是讓府衙用刑罰定罪為什么轉眼之間,就不管不顧起來了呢?”范閑分析道。
“你到底想說什么?”滕梓荊問道。
范閑繼續勸說道:“這事太急躁,郭保坤不是這樣的人,你就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嗎?”
隨后,范閑將下人迷暈,用麻袋將郭保坤的頭套住,揍了一頓。
之后,在跟蹤了一路的王啟年交代下,來到城外找到了滕梓荊的妻小。
半夜,范閑再次回到司理理房間,
看見完全被關閉的房門,范閑便猜到司理理是醒了。
他之前走的時候專門留了一條縫。
走進房間,
坐在床上的司理理便說道:“范公子這大晚上的不疼惜小女子,竟給小女子下迷藥做什么呀?”
“中了我的迷藥,一般人一時半會兒是醒不了,看來理理姑娘也不像表面上這么簡單呀,你究竟是誰?”范閑不答反問道。
“公子深夜去了哪里?”司理理以進為退的問道。
“不如這樣,我不問你的來歷。”范閑說道。
“那我也不知公子深夜離開,只記得和你一夜的春情!”司理理接著范閑的話說道。
兩人相視一笑。
.......
蘇宅,
書房之內,蘇云今夜并沒有睡,而是讓人一直盯著范閑的動向。
蘇云不知道有了自己的參與后,劇情會發生什么變化。
所以便讓人盯著范閑的行蹤,防止意外發生。
如若有意外發生,也能最快做出反應。
不過索性,沒有多大的變化。
“少爺,范閑把郭保坤打得是真的慘啊!”福伯抿嘴笑道。
蘇云也是哈哈一笑,“福伯,你先下去吧,我一會兒去太子那里一趟。”
“是”福伯應道。
收拾了一下,蘇云便向著東宮悄然而去。
一路上自然是沒有驚動任何人,要是宗師修為再加上祖傳的斂息術還讓人在大半夜給發現了的話,蘇云也別活了!
一路來到東宮,李承乾的書房。
此時李承乾早已屏退了下人,在書房里面等著了。
之所以這樣,當然是下午便收到蘇云的信了呀。
推開房門,蘇云進去,關上后,徑直向李承乾走去。
“先生,你來了!快坐!”李承乾看見蘇云進來后打了一聲招呼,然后為蘇云倒了一杯茶。
蘇云在李承乾對面坐好后說道:“見過殿下!深夜還讓殿下如此等候,實屬不該啊!”
“沒事,先生無須自怪。”李承乾笑著說道:“今日詩會上的事情,我聽說了,實在是大快人心!”
“那郭保坤真是廢物,還好先生你有后手。”李承乾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這些都是在下應該的,不過范閑那首登高也是絕頂的好詩,在下的準備也只能在情感上稍稍勝過一點。”蘇云謙虛道。
“先生不用謙虛,范閑的登高我也讀過,確實是難得的好詩!
那位蘇七先生能稍微勝過范閑少許,也是非常難得的了,只要不是讓范閑拔得頭籌,也算是一種打壓了!”
李承乾開口說道。
蘇云微微一笑,然后說道:“那殿下,我們就先說正事吧!”
“好!先生請說!”李承乾點頭應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