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愷咳嗽了一聲,“夜冥,大家都知道,你除了是一個導演,演員,編劇,作家之外,還是一個歌手”。
關夜冥翻了一個白眼,廢話,自己總共就有這么幾個身份,你將前幾個都說完了,自己就剩下一個歌手的身份了,哦,不,更加準確的來說,自己還剩下一個策劃的身份。
鄭愷說道:“夜冥,那么你能不能給我們家來一首歌,我來點一首,就浮夸好了”。
你還點歌,關夜冥此時要不是場合不對,一定噴死鄭愷,你還點歌,你當我是移動點歌臺啊。
鄭愷將自己手里面的麥克風交給了關夜冥,然后和謝娜娜下了舞臺。
關夜冥將自己西裝的口子解開,露出里面的白色襯衫。
浮夸的音樂緩緩響起。
有人問我,我就會講但是無人來我期待到無奈 關夜冥唱完之后,走下了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陳赤對著關夜冥豎了一個大拇指,“夜冥,還是聽你的歌最有感覺,不過就是你最近不怎么出新歌了,我姑娘可是挺失望的,她可是你的忠實歌迷呢”。
關夜冥疑惑的看著陳赤,“赤哥,你別告訴我,你姑娘將我的小丑專輯也聽了”。
“當然了,這怎么可能沒有聽過,怎么了嗎。”
關夜冥搖了搖頭,說了一句沒什么,然后看向臺上,今天晚上還剩下一個最佳導演和最佳演員,也就是影帝。
這次最佳導演提名的有好幾個,其中也有吳涇,雖然這次戰狼二是票房冠軍,但是最佳導演卻不一定是吳涇。
經過上面鄭愷和謝娜娜的搞事情之后,終于宣布了影帝,是鄧晁。
鄧晁上臺說完了獲獎感言之后,就來到了最后的大戲,最佳導演。
臺上大屏幕一陣閃爍,之后定在了陸晨風的身上。
鄭愷說道:“歡迎陸晨風導演上臺領獎”。
陸晨風上臺之后,拿著獎杯深吸了一口氣。
“首先,我要感謝關夜冥導演,如果不是關夜冥導演將黃昏塵,世黎明的劇本給我,我恐怕拿不到這個最佳導演,我再次謝謝關夜冥導演,同時也謝謝各位劇組的工作人員,如果不是他們這部電影也不會有這么好的成績,謝謝”。
陸晨風又說了一些話,然后下了臺。
這屆的華夏電影節算是完事了,關夜冥起身。
“夜冥,你什么時候回去,咱們一起啊”,陳赤說道。
關夜冥笑著說自己今天晚上就走了,陳赤問關夜冥怎么這么著急。
關夜冥說要拍一部青春校園劇。
關夜冥跟吳涇說了一聲,吳涇今天晚上還有一些應酬,所以今天晚上沒有辦法回去。
關夜冥深夜到了十點來到了潭州的機場,還好程瀟瀟給關夜冥提前買了晚上回來的票,要不然關夜冥就得明天才能回去了。
程瀟瀟聽見房門打開的聲音,一下從床上跳下了床,跑到了樓下。
“你怎么才回來啊”。
關夜冥摸了摸程瀟瀟的頭,然后抱起程瀟瀟上樓睡覺去了。
十一月十號,關夜冥在飛機場等紫楓他們。
等了十幾分鐘,看見了紫楓和紫楓的新助理,關夜冥記得以前的時候紫楓的助理一直都是紫楓的媽媽,現在嗯,也算是長大了的一種表現吧。
“你們要是再晚一會,飛機都起飛了”。
徐曉露連忙說了聲抱歉,說龐晨他們幾個非要去吃肯德基,接過才晚了的。
關夜冥搖了搖頭,“你們去吃肯德基告訴我一聲啊,我還沒吃飯呢”。
武澤急忙說自己現在就去忙,但是被關夜冥給攔住了。
“別去了,這都快登機了,你們幾個拿的行李箱也是夠多的了,趕緊的,該托運托運,然后準備登機”。
關夜冥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紫楓和徐曉露她們幾個正在開黑。
周圍的粉絲看見關夜冥在那里看書,也沒有過來,只是遠遠的拍了一張照片然后就離開了。
沈寶翔是燕京機場新來的保安。
對著身邊帶著自己的老保安說道:“師傅,之前看別的明星粉絲都見到自己的偶像都是馬上圍過去,怎么這位的不一樣啊“。
“我們對關夜冥的粉絲是很放心的,因為基本上不用我們來維持秩序,好了,不要看了,好好的巡邏”。
聽見登機聲音響起,關夜冥將書合上,放進了背包里面,經過安檢之后,上了飛機。
關夜冥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從背包里面拿出書,繼續看。
這本書的作者是和關夜冥一樣的世界十大青年作家唐思麗,法籍華人寫的,名字是眾神的黃昏愛戀,前幾天出版的時候,唐思麗給關夜冥郵過來一本,當時程瀟瀟看見上面的名字的時候,還特地的詢問了關夜冥和這個唐思麗的關系。
當時的關夜冥一臉的無語,雖然這個唐思麗和關夜冥一樣大,但是人家唐思麗孩子都兩歲了。
“夜冥,這么巧啊”。
關夜冥抬起頭,看見張芃愛坐在自己旁邊。
“芃愛姐,你去江南干什么”。
“和我助理出去旅游啊,你呢”。
隔了一個過道的張芃愛助理對關夜冥說了一聲關導好。
關夜冥微微點了點頭,然后對張芃愛說自己去江南拍戲。
張芃愛一聽,“夜冥,咱們都是冰城人,你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角色我能演啊”。
關夜冥看了看張芃愛,“芃愛姐,我這部是青春校園劇”。
張芃愛剛開始還沒有聽出關夜冥話里面的意思,反應了兩秒之后,微微張著嘴巴指著關夜冥。
“夜冥,你知不知道年齡是女人最大的秘密,而特意提一個女人的最大的秘密的后果是什么嗎”。
關夜冥搖了搖頭,說了一聲不知道。
張芃愛狠狠的說了一句,臨時處死。
關夜冥哦了一聲,然后看著張芃愛,“可是和我有什么關系,芃愛姐,你是不是最近拍戲拍的太入戲了,所以還沒有走出來啊,還臨時處死,你知不知道在當今社會,殺人是犯法的啊”。
“我當然知道,我又不是法盲,不是我說的這個事情嗎”。
“那是什么,芃愛姐,我認識一個心理醫生,回頭介紹給你,都是冰城人,互相照顧是應該的,我要看書了,別打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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