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
正當他們驚異之時,卻聽一道驚天動地的龍吟之聲響起。
帶著磅礴的威嚴和強大的威壓轟然落下,縱然是那三名踏玄真人也難以抵擋,心神震顫之下,直接便跪倒在了地上。
至于剩下的那幾十名靈動修士,更是不堪,早早的便趴伏在了地上,以求能夠好過幾分。
威壓就是如此。
無論是武道威壓還是血脈威壓,或是其他威壓,越是反抗,威壓就會越是反擊,反而若是順著威壓的力道跪伏下去,拜倒在地,就會好受許多。
此乃天道法則,早有規定,難以違背。
而后,追殺季晁公主的眾多修士便看見了他們這一生見過的最恐怖的存在。
一尊背生雙翅的通天應龍!
這一瞬間,好似時間都被禁制,眾人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反應。
甚至大多忘了求饒。
敖皇也沒有聽他們廢話的想法,通天九式施展而出,一爪拍下,便將那幾十個靈動修士全都拍成了一灘肉泥。
然后龍角之上射出兩道紫色雷霆,又直接劈死了兩名踏玄修士。
最后剩下的那名踏玄修士雙股發顫,跪都無法跪住,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大圣饒…”
話音未落,敖皇便催動通幽秘術,雙目之中射出兩道綠光籠罩在他的身上。
待到讀取完了記憶之后,敖皇再次抬爪一拍,將其也拍成了一團肉泥。
妙順珠飛射而出,銀光照耀之間,一地的肉泥連帶著他們的儲物法寶盡數化作了精純的大道本源法則之力。
雖然這一點大道本源法則之力只是蚊子腿而已,但敖皇并沒有嫌棄,直接就將他加到了自己的血脈之上。
頓時,他的血脈又微不可查的提升了那么一小絲絲。
雖然這一小絲絲對于他總體的血脈來說不算什么,可若是日積月累下來,也是一個很可觀的數量。
反正他是長生種,壽元很長,有的是時間能提升自己的血脈。
敖皇方才直接出手,動用壺天秘術將這一群人拉到了他的爪心龍廷之中,把他們全部鎮殺。
敖皇的爪心龍廷本質上是一個恒沙世界,被壺天秘術祭煉了一番,本質就更為雄厚。
所以這群修士所看到的景象都是真實的存在,敖皇的爪心龍廷完全就相當于是一個真實的世界。
更重要的是,這個世界任由敖皇操控,可以一念滅世,一念創世,一念花開,一念葉落,一念使得滄海變成桑田,一念使得桑田變成滄海。
唯一的限制就是需要消耗能量。
殺了追殺季晁公主的修士之后,敖皇便重新回到了城主府中。
城主府中,李潮果真不會有種馬的潛質。
敖皇才離開了一會兒,他就和季晁公主差不多搞在一起了。
而這個季晁公主也不是什么好貨色,剛開始見到敖皇長得英俊帥氣就見色起意。
被敖皇毒舌了幾句,就立馬做出小女兒姿態,李潮在旁邊只是稍做攻略,她就和李潮眉來眼去起來。
其實,這就是敖皇天生的鋼鐵直男,哪里知道女子的心思?
在季晁公主眼中,敖皇就是高高在上的男神。
和絲眼中的女神一樣,完全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他們對自己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無法高攀女神的時候,往往就會退而求其次,去找那些與他們般配的女子。
而女子也是如此,如果發現自己配不上心中的男神,自然是放不下男神,但也無法阻礙她們去找一找備胎舔狗。
畢竟,女子都喜歡男人寵著,捧著。
雖有少數例外,但季晁公主這朵溫室里的嬌花卻絕對不在此列。
銀光一閃,敖皇就出現在了二人面前。
當敖皇出現之后,季晁公主又非常綠茶的與李潮有意識的保持距離。
雖然李潮很帥,也很尊貴,但終究有敖皇珠玉在前,其他人只能當做瓦礫陪襯。
不過敖皇沒有在意這些,李潮也沒有在意這些。
敖皇是個鋼鐵直男,李潮也差不了太多。
敖皇是打心里瞧不上這些庸脂俗粉,李潮也只是口味沒那么叼,不太挑食而已。
但真若說什么兒女情長,那是基本沒有。
“本座已經把追上你的修士全殺了。”
“多謝龍君冕下,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唯有…”
“行了,不用廢話。”
敖皇爪子一抬,就止住了季晁公主的老套廢話:“俗話說的好,送梵送到西,幫人幫到底。本座今天心情好,就親自送你回國。”
季晁公主頓時大喜過望:“多謝冕下…”
她在心中不停的腦補了起來。
原來冕下對人家也是有意思的,只是嘴上不說,但心里還是在意人家的。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冕下又為什么要親自出手斬殺追殺我的惡人,還要親自送我回國呢?
如果冕下要我隨身伺候的話,我到底是該假裝推辭一下,還是直接答應…
一時之間,花癡的季晁公主頓時就已經腦補到和敖皇結成道侶,一胎十寶的情節了…
畢竟,哪個女子不思春?
如果不的話,肯定是沒遇到過帥哥。
其實敖皇之所以叫親自出殺追殺季晁公主的修士,不過是想要賺點外快而已。
能多賺一點大道本源法則之力,就多賺一點大道本源法則之力,反正只是舉手之勞。
至于要送她回國,也不是真的想送她回國,只是因為敖皇可不會做賠本生意。
送她回國之后,好歹是救命之恩,季晁博主能不給敖皇送點東西?
而且還有追殺季晁公主的群靈王國,剛好可以隨手將其滅掉,又可以獲得一波的大道本源法則之力。
季晁王國。
國都二百公里之外。
天高云淡,風清氣朗。
原本荒草遍地之所,已經被清理了出來,臨時搭建了許多的蘆蓬。
但卻沒誰敢待在蘆蓬之中,因為就連季晁王國的國主也站在一架專門打造而成的寶車之上。
四周跟著穿著華服的皇親國戚和文武大臣。
兩班有許多錦衣侍衛護持在旁,個個手持旌旗。
《奇說》有載:花癡,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