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當兩個弟子鼬和白完成任務回來,秀一將自己要遠行的事情告知,囑咐他們近期幫著看家。
紅已經提前給他整理好了游歷的出行裝備。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后,他悄悄背包離開了木葉。
第一段路程打算往西邊走,去風之國和土之國間的小國家看看,
接著再由西向東橫穿土之國、大海、雷之國,兜個大圈子返回木葉村。
此前他還跟鼬打聽了一下宇智波族內的藏書內容,一路上,每逢歷史悠久的遺跡都去游覽一番,
很多是曾經輝煌一時的忍者家族、勢力,百年后的現在只留下殘破的廢墟,
仔細考察后,隱隱約約能感受到這里當年的風土人情。
幫紅采集各種鮮花的事情當然也沒忘,他會用事先準備好的容器悉心保存,連土壤部分一起打包帶走,
回去分析其成分,再試著移植到自己花園里。
等紅的肚子大起來,每天照料鮮花也是個有益的身體活動。
走走停停一個多月,盡管只有一個人,但秀一沒覺得有多無聊,
每當路過城市時,他會直奔最熱鬧的地方,錢財充足之下能隨意大吃大喝,與本地居民交流聽些新奇事物,日子反而過得很快。
心情放松后,偶爾研究封印術時,感覺思路更清晰,效率比在村子里還要高。
這段時間木葉村并無大事,就算真出現尾獸暴走,光太郎也能將他及時喚回去…
旅程已過三分之二,正值一年中最炎熱的季節,秀一第二次來到大量武士存在的國度,鐵之國。
此時這里倒是清涼舒適,在融化的雪山之巔眺望,別有一番風景。
這個負責組織五影會談的國家,大半年都被冰雪所覆蓋,據傳是為了磨練自身意志,武士們特地選擇生活在冰天雪地里,
具體是不是因為忍者的出現讓他們失去生存空間,秀一就不得而知,也不好妄加猜測,尤其是現在他還到別人地盤拜訪。
“大名鼎鼎的紫色極光,居然會來我等所在的貧瘠之地,在下不勝榮幸…”
鐵之國主大樓最高層,首領三船和秀一面對面的跪坐著,上茶的侍者同樣一身武士打扮,看起來難免有些違和。
秀一以動作標準禮讓,端茶小酌一口,這味道真是…極苦!
“招待不周,還請見諒。”三船見他飲茶后臉色不變,客氣地補充了一句。
“客隨主便,對于常年堅持苦修的武士們,我心里還是相當敬佩的。”秀一撇了幾眼裹在沉重盔甲下的士兵,出言稱贊道。
“感謝貴客的認可。”三船表情不變,接著平靜說道:“其實每年堅持不住的大有人在,他們認為此等修煉方式愚不可及。
實際上,純粹的武士群體已經后繼艱難,若是真的拋棄查克拉,肯定會完全失去與忍者抗衡的實力,讓您見笑了。”
都已經用上查克拉了,卻不學習任何忍術,反而按照傳統鍛煉意志,怎么看都有些矯情,
同時在適用性上被忍者的全面所完爆,若是一刀不成,馬上會被忍術和忍具教做人。
“我今日來拜訪,就是想見識擁有強烈意志的刀術。”秀一很直接的說道,
想了想,他還是覺得可以再坦誠點,“準確的說,是個人意志和自然能量的聯系,希望能得到些啟發。”
像火之寺的地陸能用仙族之才,三船的居合斬威力驚人,他懷疑除了仙人模式外還有其他利用自然能量的方法,
因為根據古書記載,在沒有查克拉的時代,似乎也存在能媲美強大忍者的高手,武士們將其稱之為劍圣,
不過可以想象,成就這種境界有多么艱難,被忍者逐漸淘汰是可以理解的。
“這樣啊…”三船略作沉思,覺得交好紫色極光對鐵之國來說有益無害,因此打算配合著讓對方感受下,
“關于此等境界,先人們并未留下詳細的修煉記錄,很多東西不留紙面。這也是武士漸漸不敵忍者的原因之一,我只能盡量展示一番。貴客請跟我來…”
秀一跟三船去到武士們訓練的道場里,很快持劍立于兩側對峙,
三船平復呼吸,一手緊握刀鞘一手抓住刀柄,身體重心下沉,“小心啦!”
他知道自己實力不錯,但外界關于紫色極光的傳說多不勝數,絕對是站在忍界頂點的男人,有防備的情況更不可能被他一刀砍死,這一斬可以拿出大部分實力。
三船閃電般沖過來,武士刀出鞘揮出月牙般的斬擊,速度快到幾乎不可見。
居合斬!
秀一在對峙時注意力非常集中,全力觀察三船附近的自然能量匯聚,清晰感覺到有“光點”在其身邊流轉,
“原來如此,很像半仙人化的入門狀態,不將自然能量吸入體內,而是以自身境界引導著形成看不見的罩子…”
秀一在攻擊來臨前同樣瞬間出手,并未動用任何其他手段,兩把完全相同的刀交錯而過,只有叮的一聲輕響傳出,
再看時,他手里的那把已斷為兩截,切面極度平滑,而三船的武器卻幾乎無損。
“此境界名為天人合一。”三船收刀起身,“據傳還有更高層的境界,但在如今的環境下,恐怕再也沒有機會重現了。”
他看著毫發無損的秀一,無奈嘆道:“老朽自身已年近六十,從小到大刀不離身,青年時期遭遇一場慘敗,此后又苦修將近二十年才方達成,修煉此道的人越來越少是可以理解的。”
秀一得到些許感悟已經心滿意足了,不好再出言打擊他。
武士可是完全脫產的職業兵種,而查克拉在未來的和平時代,將會持續影響科技、醫學、生產等方方面面,
忍者可以輕松轉型獲得更廣闊的發展平臺,武士們的日子恐怕會比現在更加難過。
初代火影為什么會被公認為忍者之神,秀一對此有了新的理解,
除了自身實力無人可敵,還在于開創了一國一村的模式。
將忍者的精英力量團結起來,進一步擠壓武士等職業的生存空間,
給大家更多飯吃的人…能不被捧成神嘛,人類就是這樣真實的物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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