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距離實在是隔的有點太近了,少女溫熱中夾雜著一絲甜膩的氣息輕柔地拂在路霄臉上,讓人心里泛起一股平和溫暖的感覺。
“給,這是特意為你準備的病號飯。沙都子特意為你準備的呢,里面也有我們做的哦”
她笑嘻嘻地將一直放在地上的一個大包袱提了起來,碩大的食盒就這樣跳進了路霄的視線中。
“啊…醒了醒了呢!兄兄,兄兄,嗚嗚嗚…”
女孩子的抽泣聲將路霄從“昏睡”中“喚醒”。
路霄的病床前圍了一圈嘰嘰喳喳的小丫頭,北條沙都子,同樣一頭金發的可愛小蘿莉、現在這個身份的親妹妹,此時正抱著自己的手臂小聲抽泣著。
很明顯,這次探病的一行人之中是沒有自己那個官配園崎詩音的,如果沒猜錯…
路霄撓撓頭,看向隔壁病床那拉得嚴嚴實實的簾子,旋即開口道:
“這病號飯實在太多了,我一個人可吃不下這么多,我們一起把它吃掉吧。”
“正好呢,我們也沒吃飯。沙都子雖然負責做,但好像也沒吃什么呢。”古手梨花舉雙手贊成,跳起來去幫忙搬凳子。
路霄則從病床上下來,將包在大號食盒外的野餐巾鋪在床鋪上。
“嗯哼…明天才能正式出院,我要留下一份做晚餐才行。”
說完,裝出一副饞到不行的樣子從一堆飯盒中取出一份看上去最精致的,作勢收了起來。
不過,如果此時有人從他身后的視角看過來,就會知道這家伙將飯盒隔著簾子塞進了隔壁床。
然后…飯盒便被一只雪白的小手抓了進去,轉眼消失不見。
一群女孩子鬧哄哄地分享了一頓不知是早飯和是午飯的聚餐,然后就囑咐了路霄要好好休息,都告辭離開了。
又哭又笑循環了好幾輪的沙都子也被以“醫院不是小孩子呆的地方”為由,被古手梨花拖走了。
“放心好了,明天就出院回家”
路霄站在病房門口,朝一步三回頭的妹妹和一群女孩子招手。
“柴刀、電槍、棒球棍…要不是知道這副本的尿性,誰能想到這幫軟萌軟萌的妹子個個都使的一手好兵刃…”
嘬著牙花子,路霄走回自己的病床,然后一把拉開了隔壁床的拉簾。
“什么時候來的?”
路霄一陣的好笑,看著坐在床上氣鼓鼓的林依…又或者該叫她“園崎詩音”的那個人,向她打了個招呼。
那張與園崎魅音一般無二的臉蛋下,藏著的正是路霄的“隊友”。
這一點倒是不難猜,畢竟園崎詩音雖然擅使匕首,但還沒對長兵器那么情有獨鐘。要真是“老情人”詩音,也絕對不會像現在這位那么淡定,早就撲上來了。
而且…
“在她們來之前,你睡得像死過去一樣的時候。”林依的回答里有著滿滿的怨氣。
“那你為什么不出來?”
“看你在‘做任務’,不想打擾你。”
林依說著,塞了一個便當盒子在他手里,明顯不是剛剛路霄遞過來那個,而是這妹子自己帶過來的。
“這是…”
路霄沒糾結于便當問題,轉而看向林依手上的匕首和削了一半的木劍。
“準備武器,如果哪個發病了,我就砍死她。”
林依回答的再自然不過,配上平淡的表情,毫無違和感。
交易達成,路霄成功脫離了入江機構的“囚禁”,以大病初愈的姿態重新回到了雛見澤村民的視野中。
對于面前的女孩子們來說,北條悟史就是得了絕癥出外治療,為了避免她們擔心,所以才一直隱瞞了一年。
看著園崎魅音偷瞄自己的模樣,路霄第一次有了一種“刷高了這妹子的好感度會很棘手”的錯覺。
“啊啦啦…悟史君真的恢復得不錯吔,看上去十分精神呢。身體似乎也沒有多大問題了,虧我們還擔心你一個人住在醫院里,不知該怎么辦呢。”龍宮禮奈嘟著嘴看了看掙脫自己懷抱的魅音,這才大大方方地貼近路霄的臉龐,近距離的觀察他。
龍宮禮奈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丫頭很是善解人意,心思夠細,還擅長打小三。如果不黑化,絕對是個賢妻良母型的女孩子。
第二天上午,入江診所的護理病房中。
借口雖然很蠢,但這種隱瞞也符合一個明知必死的笨蛋所作出的選擇。
“一年沒見,你的打招呼方式,就是用鼻涕抹在我的身上嗎?”路霄看看捧著自己胳膊的小蘿莉笑道。
園崎魅音一臉囂張的大笑,結果就被站在身邊的龍宮禮奈一把掐在了腰間的軟肉上。
看著與園崎魅音抱在一起鬧成一團的禮奈,路霄怎么都看不出來這小丫頭爆發起來居然會有的實力。
“嘛…與其這樣,更希望聽到那個突然不見的家伙自己來通知我們呢。”從龍宮禮奈的懷中掙扎出來后,園崎魅音長長地嘆了口氣,用頗帶幽怨的眼神瞪了一眼躺在病床上一臉無辜的路霄。
梳了個扎在一側單馬尾的女孩子有點像宋瀟瀟那個人來瘋,區別就是身材高挑火爆很是完美。平時看上去神經大條的很,心思從來不說給人聽,再加上經常跟長相別無二致的妹妹交換身份,又肩負著園崎家下任家主繼承人的重擔,所以搞的人際關系更是復雜。
“聽說你得了奇怪的病封閉治療一年,現在終于可以出院了,我們是來探病的…”龍宮禮奈提著個小袋子放在了床頭柜上。
“哈哈,太好了,我就說過你這個家伙不會丟下…啊!”
看看擺在床上那碩大的盒子,路霄覺得與其說這些人是來探病,還不如說是來野餐的…
“咪…身體康復的這么好還真是可喜可賀呢”個頭與沙都子差不多的“小蘿莉”古手梨花也笑了起來,一頭淡藍長發飛揚著、兩只小手掌合什,做出了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大家都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這一掐的意思:既然人已經回來了,就不要去戳小家伙的傷疤了。
一向神經大條的魅音有些訥訥的點了點頭,病房里再次充滿了歡快的氣息。
北條沙都子聞言小臉兒一紅停住了抽泣,卻仍舊把臉扎在自己哥哥的臂彎里,害羞得不敢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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